这一次拿破仑真的时运不济。他打进巴黎的时候,大不列颠、普鲁士、俄国与奥地利几国代表正在维也纳国会商量着打败拿破仑以后如何分赃。一般情况下,这几国可是要商量个把月才能达成共识的,可是如今形势紧急,各国代表齐聚一堂,他们很快就结成了第七次反法联盟,要一起应对拿破仑。他们的目标就是向巴黎挺进,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到了5月份,威灵顿公爵已经在比利时集结了68000人的军队,等待随后而至的布吕歇尔元帅的7万普鲁士大军。布吕歇尔元帅誓要俘虏拿破仑,并将他处死。6月,拿破仑北上。他的目标是攻下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同时在这里阻击布吕歇尔,牵制布吕歇尔,让他无法与威灵顿的部队会合,否则对方是自己兵力的两倍,结果会不堪设想。6月16日,拿破仑在利尼大胜布吕歇尔,布吕歇尔只得后撤。
6月18日清晨,两军在比利时小村庄滑铁卢外的田野上对峙,战场大概1公里(半英里)长3公里(2英里)宽。北面一线列阵的是威灵顿率领的盟军:英、比、荷三国的6万多将士,其中有2万8千多的英国人。另一方是拿破仑的7万2千多人,其中一部分曾是拿破仑的旧部,剩下的不是年纪太大,就是毫无作战经验的新兵。
拿破仑与威灵顿最终在滑铁卢短兵相接。威灵顿时年46岁,拿破仑45岁,两人都在各自服役的部队从最底层开始,一步步奋斗到今天,这形成了他们各自独特的为将之道。但还是拿破仑的成就更高一筹——不仅打下了这片江山,颁布了《拿破仑法典》,还征服了欧洲大片的领土。(www.daowen.com)
当天威灵顿身着灰色便服,一直坚守在前线,他从不把责任推卸给自己的部下。他说:“我最不喜欢局势脱离我的掌控。”独揽大权绝不仅仅是他唯一的特质。一则,他亲自在战场指挥显得十分必要,只不过无数的战马在他身边倒下,他自己也不止一次地负伤,不得不卧床休息一周。“我现在觉得上帝把他的手放在了我身上。”他曾说,对于带兵打仗的他来说,这是一种消极态度。但是他的部下欣赏他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勇气,他们亲切地称他的大鼻子是“老鹰钩鼻”或是“老大鼻子”,对他显示出了极度的信任。
拿破仑当然也不是个懦夫,也不排斥亲临指战,但他更是个理论家,他制定作战策略,希望部下能坚决执行。他英勇无畏,但在许多旧部的眼里他更像是个神一样的人物。他现在就像年轻时在军事院校当学员时一样地高傲。他才懒得去研究威灵顿的战术呢,还嘲笑威灵顿是“印度兵将军”(暗指他只会带领印度兵)。6月18日天色渐亮,拿破仑告诉手下的指挥官们,今天的战斗会像出去野餐一样容易。他一心只想活捉威灵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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