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中世纪是停滞的和封闭的,生活状况是原始的(Conditions of life were primitive)。[34]——汉默顿爵士(1871—1949年)
近代以前的西方,从上古到中古,都是原始性的部落社会,不用文字,没有文明。中世纪欧洲是个原始性的“马尔萨斯陷阱”或“霍布斯邦”——前期宗教蛰眠,后期祸乱连年;神权禁锢似能遏止无穷杀戮,却也长期窒息了人欲、人智、人为,从而窒息了现世的一切。
然而,诸多的中国技术的西传,造成了宗教失控,导致人神火拼与族群吞噬,而令欧洲社会趋于消亡。那是因为:由于西方没有化解“双刃剑”的智慧(“道的智慧”——和谐文化、和合智慧),它既不能创造科技,也不能承受科技。但“不幸中的万幸”是,由中国西传的指南针、造船术和航海图等让西方能够从事海洋扩张和美洲殖民,从而转嫁危机,否极泰来。
进而言之,中国的发明与传播及其所造成的地理大发现,使西方幸遇天时地利——在中国传统科技西传的情况下,较之亚太海洋,西洋尤能成为连通彼岸大陆及世界地理的捷径。有了全球性生态为其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西方便可以尽情开发、无情滥用人的智能生物这一面(人智人为),从而把源于中国的物质—科技文明进行爆炸性的发展,这就是西方兴盛的奥秘。(www.daowen.com)
西方的“智慧”不外乎是人作为智能生物的反克自然的本能,其特点是:有多大的“海外生态”供其耗丧,它就会产生多大的“奇迹”;若无“海外生态”,或者达到极限,则是趋于毁灭:之前是欧洲自体趋于消亡,之后是人类整体趋于毁灭。西方的兴起与拯救都是依赖中华文明,鉴于此,近现代西方只是中国的阴阳周期律的短暂而危险的“阳亢”。
近代以前,科学或科技不能自我产生,动辄自毁家园、自掘坟墓,它只能产生于和谐文化、和合智慧之下。大卫·戴明教授在其所著《世界科技史》书中写道:“比较中国与欧洲的科技史,说明文化因素的重要性,由此,中国人是创造性的(The Chinese were creative),他们发明了无数的技术。”[35]
欧美文明及其一切“独特价值”,诸如科学、民主、法治、人权、自由和发展以及资本主义与个人主义等,都不是西方自生自产(西方的历史与传统皆为杜撰),而是“西学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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