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西方兴起之前的地理环境说起。它一分为二:1.内涵—生态;2.外延—地缘。
第一,欧洲的地理环境的内涵。由于高纬度、阳光稀、地表贫和非时雨(降水与农时相反),人的生存极为困厄与紧张,人与人、人与自然皆是对立与冲突;以致不用最愚昧和最无情的宗教手段来窒息一切人欲、人为、人智,而不能保持族群的存在;这样一来,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发展与进步,而是恒久的原始状态,哪里还谈得上文明呢!
第二,欧洲的地理环境的外延。虽然欧洲是海洋性的,但在其获得中国的相关技术和知识之前,西方人不可能向外扩张;反倒是被自然画地为牢,任其困兽犹斗。为了防止人祸自毁,又加上了神权禁锢。在如此的状态下,欧洲不仅不能自生科技,而且也几乎不能承受外来科技——众多的中国发明的西传,导致了宗教失控、人神火拼和族群吞噬,历时数百年,死人近千万,而趋于毁灭。幸亏获得了中国的“越洋技术”(指南针、造船术和航海图等),西方人有可能把火药从自我毁灭,变为用于海外征服,灭绝土著,霸占美洲;从而在财富和资源倾注于本土的情况下,西方渐入佳境,成为资本积累和长足发展的乐园。
由于中华文明的数千年的发展和积累硕果,人们破天荒地进入全球天下、世界联通,而西方在此方面是近水楼台、捷足先登、得天独厚;所以,西方在中国技术和知识的基础上,以全球性生态为其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搞起了科学—工业革命、经济—资本主义。西方文化不含智慧,而是属于“人作为智能生物的反克自然的本能”,极具负面性;有多大的海外生态供其耗丧,它就能创造多大的“人间奇迹”,如果没有或丧失海外生态,那么,西方就会走向毁灭,甚至会毁灭人与生物圈。(www.daowen.com)
西方不劫掠世界、不摧残地球,它就不可能有科学—工业革命。而在历史上,对于那些海洋地缘欠佳,因而不能向外疏解矛盾的国家来说,例如中国(尽管她在各方面都领先世界),如果迈向这个目标,则无异于民族自杀——把家园变为废墟,也搞不成科学—工业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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