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史的“文明边缘”(文化荒漠)——欧洲,不存在它自己的纵向历史或有机脉络,而仅是一时千载的横向汇流(作为文明中心的中国对其灌注)。欧洲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倾向于这样共识,即:从中世纪到他们自己的时代的欧洲基本上是“文化荒漠”(cultural wasteland)。[7]
欧美文明的各个方面几乎都是源于中国的,包括科技、政治和经济及其相关的思想与哲学。法国汉学家谢和耐说:“中国大大推动了现代政治思想的形成……中国的启迪并不限于政治、社会思想、制度、技术等领域,而极有可能曾推动现代科学思想的形成。”[8](按:在传统阶段,中国科技的诸多发明奠基了科学—工业革命;在现代阶段,中国哲学的整体观启迪了超越机械论的有机科学。)[9]
所谓的“西方传统”和“希腊源头”都是被杜撰的,它们与欧美文明及其民主与科学的产生是毫不相干的。如前所述,它们实际上是在“中国热”与启蒙运动之后被塑造出来,来迎合“文明的暴发户”的认祖归宗的。(www.daowen.com)
罗姆·布劳恩说:“……即使是统治阶级的人也大多数都是文盲(the governing class were illiterate)……直到十字军的时代(11—13世纪末),欧洲的国家政治依旧属于原始群落文化(primitive mass cultures)。”[10]
约翰斯顿说:“黑暗时代……哥特人在意大利、盎格鲁撒克逊人在英格兰、法兰克人在法国和德国、西哥特人在西班牙,他们都是相对原始的和未开化的……欧洲中世纪是这样一个时代,即:日耳曼部落成长起来了,发展了政府、文化和技术……”[11]我们应该指出,日耳曼的成长与发展是发生在近代的“中国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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