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成为18世纪启蒙运动的守护神。(Confucius became the patron saint of eighteenth-century Enlightenment.)[1]——赖希魏因(德国历史学家)
中国文化是西方民主思想的源流,是形成西方民主政治的动力。(Chinese culture was one source from which Western democratic thought flowed and a force in shaping Western democratic politics.)[2]——亨利·华莱士(美国前副总统)
近代以前的西方,现世人生与制度、人民的权利与自由等这些现代民主的因素,都几乎为零。而此种状况的改变,从无到有(民主、自由、法治与人权),则几乎百分之百得力于中华文明:
Ⅰ.中国科技的西传,导致宗教失控,最终把西方人从地理与神权的双重禁锢中解放出来;
Ⅱ.中国科技与文化的影响,在西欧引起了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启蒙运动和工业革命,凡此,使得西方人告别其中世纪的自然困厄与宗教蛰眠——西方人开始有了俗世与现世、有了人文与人权;
Ⅲ.中国科技与文化开拓“全球天下”(海陆丝路与地理大发现),世界性地实现车同轨、书同文(联通世界地理、普及书面文字);
Ⅳ.曾是扼杀其自身的“原罪”,现在可以宣泄出去,变成了豪夺自然与世界的强劲动力,从而带来了西方的“内部佳境”——西方人变成了“有条件的理性”,民主与科学基于其上!
欧美及现代文明,即摆脱神权王权、强调人文人本和重视发展发明的“俗世文明”。归根结底,是儒家的“人文民本、利用厚生”展开于“全球天下”。《易经·贲卦》曰:“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表解 西方民主的形成和中国的决定性的贡献
欧美文明及现代世界及其一切方面,都是“缘起性空”(因缘暂合),都是由中国文化变现出来的;西方及现代文化不能首创民主与科学,所谓的“西方传统”和“希腊源头”,都是在华夏赋予其文明之后才粉墨登场、偷天换日的。文艺复兴期间,所谓的“人文主义者”(几乎全是神职学者)大量伪造古典艺术、古代文集,但根本没有发现有关古希腊的历史记载。希腊克里特大学教授富莱斯普写道:“自从文艺复兴以来,‘重新发现’的古代历史资料是极为有限的,甚至到18世纪都没有希腊历史问世”“直到18世纪,无人撰写希腊历史。”[3]
在近代以前,倘若没有深邃高卓的智慧(“道的智慧”:和谐文化、和合智慧),并且用它来调和天人及社会等诸多关系。那么,人们是根本不能有所作为的——是不可能享有文明的,更不可能创造民主与科学的。然而,在中国文化与科技通过西洋打开了“全球天下”之后,则人类的一切问题变得“容易”了——迎刃而解、顺水推舟(但也是人类史与生命史的最后阶段——西方及现代文明是耗丧生物圈的)!可惜,今人难以理解这些。(www.daowen.com)
本章专论民主政治。我相信,不带成见的读者在览阅它之后,一定会感觉到一目了然,一叶知秋的。
关于“欧美民主源于中国”这一命题,国外众家宏议,颇多共识。我们在此做一番介绍。
是中国文化促成近代西方的民主化的,它在欧美各国的表现与效果则不尽相同,情随事迁:在美国是显著而立竿见影,在法国剧烈而跌宕起伏,在英国是迟缓而渐入佳境……总的来说,是“橘化为枳,转圣为凡”(按:相对于道器合一、体用不二的中华文明,她所派生的欧美文明及其政治是西体中用、唯器无道)。
印度《对话季刊》写道:
发生于18世纪后期的伟大的美国与法国革命,是被“祖述”中国先哲的欧洲启蒙运动所引爆的。那时,中国文化风靡欧洲。孔子曰:“有教无类。”伏尔泰(1694—1778年)赞扬这一公平合理的政治理念。1942年美国副总统华莱士宣称,中国哲学和国民的民主心性对于西方的政治哲学,做出了重大贡献。[4]
再有,韩国的英法文学教授李家亨(Lee Ka-hyung)说:
由于它的合理性和启示性,儒学在启蒙运动时期的法国被广泛接受……那些为法国革命提供了精神炸药的启蒙精英们……共识:“孔子是18世纪的民主哲学家们的守护神;因为他的思想是无神论的、自然主义的、民主的、理性的和现实的,甚至是革命的。”[5]
对于近代西方取法中国来构建其政治制度,就连鄙夷华夏的黑格尔也不否认,他说:
……国家公职都由最有才智和学问的人充当,所以,他国每每把中国当作一种理想的标准,就是我们(德国)也可以拿它来做模范的……在中国,实际上是人人绝对平等的……任何人都能够在政府中取得高位,只要他具有才能。[6]
此须交代一下:虽然黑格尔承认欧洲启蒙时代的上述事实,但他和别的大多数的“后启蒙时代”的西方学者一样,都蜕变为“西方中心论”;他们所做的,主要有四件事:A.塑造希腊和西方传统;B.隔断东西方的源流关系;C.凸出印欧种族的“优越性”;D.宣称西方应该主宰其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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