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文艺复兴学者们杜撰“希腊哲学”的途径是:《易经》→赫尔墨斯智慧(嵌入儒释道)→希腊哲学(嵌入儒释道)
历史学家沃恩揭露:“帕特里齐(Franciscus Patricius,1529—1597年)从琐罗亚斯德和赫尔墨斯中寻找希腊哲学,编纂书籍;而实际上,它们则都是被新柏拉图主义者在希腊哲学家的名下杜撰的(手稿)。”[32]
巴尔克教授认为,就整体而言,只是在美第奇建立的柏拉图学院里构建古希腊的……最重要的翻译和评论柏拉图和新柏拉图主义的,就是费奇诺(Marsilio Ficino,1433—1499年)。许多现代西方学者认为,古典知识的恢复开始于费奇诺翻译《赫尔墨斯文集》……它塑造了从柏拉图到柏拉图传统的新哲学。[33]
美国历史学家克里斯特勒说:“(费奇诺)的资料包括……被归为赫尔墨斯、琐罗亚斯德、奥菲斯和毕达哥拉斯的著述,而现代学术界则认定它们都是‘后古代’ 杜撰的作品;但在费奇诺及其同仁与前辈看来,它们是值得敬重的古代异教智慧和神学,而且曾经启迪了柏拉图及其门徒。”[34]
费奇诺企图在基督教和柏拉图哲学之间达成妥协。由此,柏拉图主义者融合所有异质的古籍和杜撰的观念,再用它来诠释古典的神秘和故事。在费奇诺看来,真正的艺术家是逻各斯,它是人(艺术成果)和自然神的创造者。[35]孟德卫写道:存在着一个知识传统,它成为……欧洲消化中国信息的桥梁,那就是赫尔墨斯主义。1460年,一个僧侣从马其顿来到佛罗伦萨,把一部希腊手稿呈递给美第奇公爵,后者请费奇诺把它翻译成拉丁文。结果是在1471年,著名的《赫尔墨斯文集》问世,别的主要的赫尔墨斯文献稍后陆续出现。《赫尔墨斯文集》捕捉了费奇诺的想象力,也捕捉了文艺复兴期间欧洲的想象力。因而不久之后,它被翻译成西班牙文、法文和荷兰文。
费奇诺和其他许多人都相信,他翻译的这个手稿是属于远古的,其原创者是墨丘利·特利斯墨吉斯忒斯,他是一名生活于距摩西几代之后的埃及祭司,也就是托特……柏拉图说,通常是从一组哲学家中选出一名祭司,他再被祭司推选为国王。费奇诺进而宣称,毕达哥拉斯和柏拉图都是赫尔墨斯·特利斯墨吉斯忒斯的传人。结果,费奇诺见证了新柏拉图主义哲学在文艺复兴的佛罗伦萨复活。对于文艺复兴来说,古代的真理和实在的标志就是逻辑。
赫尔墨斯主义的重要性是将异教哲学与基督教相结合。费奇诺还努力将新柏拉图主义与基督教合二为一,这使他成为文艺复兴的综合情结的象征。如此情结……相信,古人是体魄健壮,智力聪明,过着更和谐的生活……
然而在1614年,赫尔墨斯主义源于远古这一盲信被伊萨克·卡索邦(Isaac Casaubon,1559—1614年)揭穿了。[36](www.daowen.com)
考马克教授说:“……维科(Giambattista Vico,1668—1744年)的训诫是‘文化,是面对无知的持续编造。’(culture is continuous fabrication in face of ignorance.)——杜撰和自我翻译。这对于《赫尔墨斯文集》产生的历史是奇特的适合”[37]。
费奇诺与其说是“翻译”赫尔墨斯智慧,不如说是伪造它,[38]但并非凭空伪造,而是反映《易经》(response to I Ching)。[39]
哲学家爱普顿说:“我注意到基督教神父优西比乌和拉克坦提乌斯、文艺复兴时期的赫尔墨斯的崇尚者费奇诺、耶稣会士珂雪和索隐派白晋,以及众多的别的古代神学家,都是面向其他宗教,来追溯他们自己宗教的古代和缘起,以及纯正的神性教诲。据说,极为古老的经文诸如赫尔墨斯文本、巴比伦神谕和中国的《易经》,在形成原初智慧(primordial wisdom)的方面起着关键的作用。”[40]
赫尔墨斯智慧和巴比伦神谕都是虚构的。神秘主义学者姆谢伊承认,赫尔墨斯智慧的起源不在埃及,而是在中国。[41]
白晋说:“我们不得不承认,在今天能被发现的异教文献中,中国经典是最古老的自然法……至少,《易经》是世界上已知的最古老的著作。”……伏羲不仅是中国的法律和风俗的建立者,而且也是他们的宗教、科学、古书、文字系统和语言的创造者。不仅如此,中国人伏羲就是埃及和希腊的赫尔墨斯、墨丘利(Mercury)或特利斯墨吉斯忒斯,也就是亚历山大的托特……也就是希伯来的以诺;他们是同一个人,不同民族写了不同名字而已。[42]
表解“元一的道”派生世界智慧与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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