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佛学的“法眼”来透视。
一切由心造。就精神而言,近代西方及欧美文明不是由人的“深层慧心”——天人合一、圆融有机——的智慧,所变现出来的;而是在东西方“因缘际会”的情况下,由他们的“妄动欲心”——主客对立、割裂自然——的妄心,所变现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它属于“五蕴六识”这个浅层次;由此,它就是“缘起性空”。这里,“缘起”可理解为东西方的“因缘聚合”,而“性空”则为:在本质上西方不存在其“自性”,也就是“三无”:
Ⅰ.无单独性:在人们能够利用偌大的地球生物圈之前,任何不具有“和合文化、和谐智慧”的族群,都不能单独“缘起”(从而产生科技与文明);动辄自体毁灭,唯靠宗教窒息。
Ⅱ.无不变性:西方或欧美文明仅是在一定条件下的暂时现象,即它是整体的“阴阳运动”中的一个“阳亢”而已;很快就会发生变化——回归东方,否则必将是“地球劫坏”。
Ⅲ.无实体性:所谓“西方传统”与“普世价值”都是虚妄的,其所标榜的个人价值与民主自由等,皆倚靠“可遇不可求”的客观条件;一旦“因缘离散”,则是“梦幻泡影”。查理斯·摩尔说:“西方文明的精神困境是由它太依赖人为的环境所引起的……人生幸福非倚靠外界条件而难以稳定。”[103](www.daowen.com)
净空法师说,西方没有智慧,西学仅是“知识”。[104]我们认为,西学和其他所有的“西方价值”有两个特点:Ⅰ.它们都是属于人的反克自然的本能(第二本能)——剖析大千、索取万物,因而需要条件,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Ⅱ.它们都是基于中国的历史成就和现代忧患——“西学中源、西体中用”,因而主动权在中国这边——“中华不西化,西方死于霸”!
西方文明所赖以存在的“理性”,是依靠对外制造“非理性”。后者在19—20世纪主要是由欧亚大陆的东部来说承受的。进入21世纪,随着中国与俄罗斯的“复振”,西方只好把“非理性”宣泄于中东,企图从那里穿透“多极世界”;但由于“地球村”之紧密相连,如此“非理性”很快就(化作恐怖主义)波及西方自身。另一方面,随着各种优势从西方转回中国,西方必将重返“霍布斯邦”(非理性对内,自体破坏)。
西方没有自己的独特优势来创造和保持文明。其所谓的制度、文化和宗教优势都是基于这样的“空中楼阁”,即“有组织的暴力”的优势。这也就是以叫嚣“文明的冲突”而著称的美国政治学家亨廷顿,在数十年前供认:西方赢得世界并非依靠文化、宗教和制度等“优越性”,而是凭借“有组织的暴力的优势”。[105]后者即:组织力与动员力之最大化、个性化和宗教般的国族激情,三者的巧妙结合。它不仅在早先对那些相对和静的传统社会乃绝对有效,可谓“克星”;而且在20世纪,对那些在此方面“向西方学恶”,因而也掌握了“有组织的暴力”的东方国家,虽是遭遇“天敌”,却也能够显示“西方优越性”的价值强势(因为处劣势、占下风的“有组织的暴力”会是窒息个性)。然而不管怎么说,今天西方的依靠“暴力手段升级”的这项优势,很容易被它所引发的军备竞赛所抵消。
进而,西方的“有组织的暴力的优势”和其他一切优势,又都是基于另一个“海市蜃楼”——海洋地缘。如此地缘政治的优势能够决定性地支持西方文明,但也不过是五百年左右。不久将来,这个最基本的“西方优势”就会被中国的“陆海有机之地缘政治”所淘汰了![106]
因此,尽管近代西方初兴时,号称“太初有为”;[107]但它终究如佛经所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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