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西方文化的智慧缺失:古今西方对中国的复制性研究

西方文化的智慧缺失:古今西方对中国的复制性研究

时间:2023-07-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们(西方)文明的主旨不是获得智慧。国外学者提出“东方智慧与西方知识”或“东方智慧和西方科学”。查尔斯·摩尔教授说:“‘东方智慧和西方知识’这种说法,远非正确或准确……从对中国的研究显示,这个世界最伟大的文化之一、最伟大的哲学传统之一,兼备智慧和知识……”换言之,西方及其所称道的“希腊智慧”是与生态环境和生命进化水火不容的。

西方文化的智慧缺失:古今西方对中国的复制性研究

西方文明不是智慧文化(Western civilization is not a wisdom culture.)。我们(西方)文明的主旨不是获得智慧。我们是一场恣意冒险的竞赛。[84]——美国哲学家马克·钱多斯

荀子曰:“知有所合,谓之智。”知识能够“和合”,才算是智慧。西方知识——包括它的科学和哲学——都是针对客观或外在的万事万物,所以不是智慧,而是属于“人作为智能生物的本能”(第二本能)。

国外学者提出“东方智慧与西方知识”或“东方智慧和西方科学”。[85]净空法师亦复如是。[86]但他们都只说了一半,剩下来的让我们自己体悟。其实,智慧与知识(科学)是“对立统一、一合一分”。按照熊十力,一切知识都是产生于“道器元一、体用不二、性智与量智之辩证”,[87]而不可能是知识或科学自体生成;因为它是属于第二本能,是双刃剑,而倾向于人的自我否定、自我毁灭。当然,我们不排除在一定条件下,知识或科学脱离智慧,而自身繁衍和膨胀(例如近现代的科技革命和知识爆炸)。

查尔斯·摩尔教授说:“‘东方智慧和西方知识’这种说法,远非正确或准确……从对中国的研究显示,这个世界最伟大的文化之一、最伟大的哲学传统之一,兼备智慧和知识……”[88]熊十力指出,科学在中国早于臻于完备;[89]他似乎怀疑西方——它没有“性智”(智慧),它的“量智”(科技)怎会缘起?[90]

可惜,熊十力那一代人都不知道,西方科学源于中国。尽管如此,相对于受西方影响的中国学术新朝,包括冯友兰和牟宗三的观点,都否认中国有科学或科技传统;唯独熊十力则深表异议,在西方学者提出“古代中国是‘发明的国度’”[91]之前的许多年,他就有先见之明。

近代以前,科学与文明是“天人合一”的文化(智慧)的产物,而西方在这方面则应该是一无所有。

进而言之,西方及现代的以科学为主的知识系统,其特点是与自然做斗争——控制、利用和改造自然(乃至宰制一切“非我”)。但它不能通行于或单独存在于近代以前的任何时空之中。换言之,西方科学仅是近现代的现象。乔哈里教授在其书中写道:

这就是说,科学是一个新现象……完全不同于所有的先前传统……在17世纪以前的历史阶段,不存在如此科学……另一方面,虽然近代西方的科学传统是一个新现象,在历史透视的意义上,没有人否定那些古代科学系统,乃至神秘、传奇、部落宗教和习俗,是许多近代科学理论的前奏。古代……中国等文明具有这种科学思想系统。[92]

应该说,历史中国的实用科技既不同于古代的神秘与习俗,又不同于近现代的“天人对立”的科学观。后者即西方科学,它只是近现代的现象。这是因为,古代的天人关系是直接的、生命攸关的,那时的相对封闭的各地环境是不兼容任何双刃剑的知识的。

换言之,西方及其所称道的“希腊智慧”是与生态环境和生命进化水火不容的。在近现代,人与自然的关系是间接的,它们可以驰骋于偌大的生物圈之中,在数百年内还能以耗丧生态来创造“奇迹”;但其趋势是,导致星球的劫坏。在近代以前,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直接的,如此智慧尚未展开,则必玉石俱焚、自毁家园。所以说,西方或希腊的知识系统不可能存在于古代的时空之中的。(www.daowen.com)

对付自然的“希腊爱知”是与古代环境冰炭不容的,[93]因而它只能存在于“人对自然占优势”的近现代,而不能存在于与之相反的前近代。

恩斯特·麦尔教授并不否认希腊哲学的实际存在,但他断言它与生态与生物系统不相容。他不知道如此“不相容”在古代,实际上是否定了主体的存在。恩斯特·麦尔说:

由于巴门尼德和毕达哥拉斯……的影响,希腊哲学思想越来越抽象化于形而上学,同时,数学——尤其是几何学——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不断增加。它开启了在生物史上数学和物理学伤害生物进化的无数插曲。几何学旨在寻求不变实体——“理想的造型”……换言之,它带来要素论的发展。当然,此种哲学是和生物进化思想完全不相容的。[94]

表解 缺少“道的智慧”,1492年之前的西方不存在科学与文明

仅从“柏拉图学院:不懂几何学的人不得入内”和古希腊数学家都重视数学与逻辑这种情况,我们便可判断出,希腊哲学是被伪造的。因为数学、几何和逻辑等只是在近现代能够成为“显学”——由于它们改造自然的生态后果,被偌大的生物圈所承受、所平衡,在地球劫坏之前,人们可以享有其正能量(所以也就非常看重它们)。而古人则是囿于国土生态、乡土环境,没有回旋余地与矛盾缓冲,在此情况下,如果强调数学、几何和逻辑等此类属于双刃剑的知性系统,那就等于是族群自杀。在近代以前,知性系统只能是在中国的“道的智慧”之下,被开发、被利用的,它不能存在于其他任何时空之中(除非由中国科技的传播引起的蒙古征服和欧洲数百年宗教战争)。

知性或“西学”都是起源于古代中国,却不是“显学”。正因为不是“显学”,大家便会误认为中国缺乏之。

德国哲学家保罗指出:“中国、中国文化和中国思想被标签为(相对的)非逻辑的(illogical)……然而,所谓的‘欧洲的’或‘西方的’逻辑,亦即,亚里士多德三段论;‘中国的’逻辑基本上是同样的,大部分的基础逻辑,诸如‘无矛盾律’,是普遍有效的规则……压倒性的实用证据显示(在中国)普遍的逻辑是存在的……数学的发展产生了中国的‘毕达哥拉斯定理’……”[95]

莱布尼茨赞同法国数学家白晋的这一见解,即科学、数学和数理逻辑都是起源于《易经》。[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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