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现代世界中华文明历史展开

现代世界中华文明历史展开

时间:2023-07-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外国现在最重要的东西,都是中国从前发明的……我们中国四万万人不但是很和平的民族,并且是很文明的民族。近现代的“发展发明、进步进化”这样一种社会运动,不是本于“西方传统”,而是来自历史中国。所以,佛兰克等人说,现代世界的复杂奇异的制度起源于五千年前,而中国一直是其主轴。文明的运动是,打破平衡与和谐,再恢复之;在此过程中,通过“适度竞争”实现创新和发展。

现代世界中华文明历史展开

外国现在最重要的东西,都是中国从前发明的……我们中国四万万人不但是很和平的民族,并且是很文明的民族。近来欧洲盛行的新文化……都是我们中国几千年以前的旧东西。……我们中国的新青年,未曾过细考究中国的旧学说,便以为这些(西方)学说就是世界上顶新的了。殊不知道在欧洲是最新的,在中国就有了几千年了。——孙中山

人类历史古今对照似乎是:“万古不变”与“万象更新”。今人的生活(吃穿住行)可谓非常方便,物质更是极大丰富;发展乃日新月异,进步乃物换星移;人口爆炸,知识爆炸,信息爆炸,以及高技术与高消费;个人主义与权利伸张,民主与法治的“普世化”等等!试问:生物圈怎么一下子就能承受如此强烈的“人欲人智人为”及其善与恶?这种“文明极致”是怎样形成的呢?一般人都会从“正面意义”上,把它归因于主导当世的西方和它的文化传统。但这都是人云亦云,岂能合情合理?

我们应该质疑问难,查清始末缘由。古诗云:“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驰骋于“整个的生物圈”之中的现代科学及其思维方式,是不能通行于相对隔阂、人与自然乃生命攸关的古代环境的。近现代的一切——包括科技与工业——都是中华文明之“因顺天道、开物成务”的结果,只不过是在其科技向西传递、接力的过程中,在海洋性较强的欧洲发生了“突破”;由此,西方人捷足先登、得天独厚,以“全球性生态”最为平衡条件和牺牲代价,来无限开发人与技术的潜能,仅此而已!

近现代的“发展发明、进步进化”这样一种社会运动,不是本于“西方传统”,而是来自历史中国。

科学史家克龙比指出,在近代以前,进步或发展的观念只存在于具有历史感和历史记录的民族之中,这就是中国;相比之下,埃及、巴比伦和印度等都主要是神话(mythopoeic),西方更是如此。由于西方没有历史记录,或者都是没有时间意义的神话(timeless);所以,近代以前的西方不存在进步的意识。[1]

近代以前的西方,也不存在进步或发展的事实,就像英国经济学家安格斯·麦迪森所说,到1500年为止的千年里,欧洲毫无发展可言。[2]

进步与发展的概念,诸如产业货殖、物器创新和非宗教的“人的管理”等,凡此,都是中国缘起(如下面《易经》中的话);它们在近代以前,不存在于中华圈以外的社会。在中世纪基督教看来,人自己的社会就是通向“末日审判洪水灭除”,人的普遍联通、语言同文,那就意味着“无恶不作、难以遏止”(巴别塔)。

所以,佛兰克等人说,现代世界的复杂奇异的制度起源于五千年前,而中国一直是其主轴。格林伯格称:“关于中国的技术……许多历史学家追溯到公元前6000年(石器时代的末期)。”[3]

《易经·系辞下》所反映的文明发展的源头(非宗教的“人的社会”):

〔狩猎捕鱼〕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

〔制造农具〕斲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

〔商业贸易〕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www.daowen.com)

〔进步观念〕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文治无为〕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

〔水陆交通〕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服牛乘马,引重致远,以利天下……

〔治安防盗〕重门击柝,以待暴客……

民生日用〕断木为杵,掘地为臼,臼杵之利,万民以济……

兵器军事〕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

〔住宅建筑〕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

行政管理、使用文字〕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

文明的运动是,打破平衡与和谐,再恢复之;在此过程中,通过“适度竞争”实现创新和发展。如果仅是后一半(创新、发展),而无“恢复平衡与和谐”(相对于自然而言的);那是近现代的事,而古代则必需“双管齐下、两全其美”。

所以《道德经》曰:“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纯朴失散,而后产生器技;圣人掌管,确保秩序井然;故而,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大我和谐”,不能被割裂)。只有这样,才能使文明可持续性、长生久视、终古绵延。再如《易经》曰:各正性命,保合大和;首出庶物,万国咸宁。——中国文化必须对万物众生予以保护,不可使用“人造物器”(科技)来破坏世间的和平与安宁。

在世界历史上,中国拥有《易经》式的“动的旋律”(泰戈尔说:“中国的科学是对宇宙万物旋律的掌握”)[4];那就是,跟“人与人、人与自然之和谐”相一致的、高度契合“天道”的有序运动(无排他性,有容乃大,化解忧患)。相比之下,其余世界的社会运动多谈不上真正的“有序运动”,甚至是“妄动”(老子曰:“不知常,妄作凶”)。有些(神与人、教与俗)是以对外制造不和谐,来达成其内部的“和谐”;它们的强烈的排他性,迟早都会招致同等的反作用力,从而抵消其运动本身。因此,在近代以前,除了中国之外,基本上不存在可持续性的运动、进步、发展或文明。像西方式或希腊式的这种“智慧”,若在古代要不了一个周期就玉石俱焚、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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