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中西文化对比:虚构的西方文明史

中西文化对比:虚构的西方文明史

时间:2023-07-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果真如此,除非以宗教禁锢“本能”,否则是径直的自我否定、自体毁灭。鉴于这番道理,近代以前的西方是根本不可能创造或拥有科学的。科学技术的数千年的“量变”发生于中国,数百年的“质变”发生于近现代——从西方到东方。

中西文化对比:虚构的西方文明史

重申一下:科学(包括今人所崇尚的逻辑和数学,及科技百科与知识爆炸等)都是植根于第二本能——人作为智能生物的反克自然的本能,因而是双刃剑、是“发展悖论”。在近代以前(不能以“全球性生态”为其平衡条件和牺牲代价),如果没有“和谐文化、和合智慧”来化解双刃剑与“发展悖论”,那么,一切为零。果真如此,除非以宗教禁锢“本能”(人欲、人口、人为、人智),否则是径直的自我否定、自体毁灭。鉴于这番道理,近代以前的西方是根本不可能创造或拥有科学的。

现代科学是从哪里来的?它是中华民族连续亘古“开物成务、利用厚生”,而又在向外辐射和传播的过程中所发生的,从“量变”到“质变”的产物。科学技术的数千年的“量变”发生于中国,数百年的“质变”发生于近现代——从西方到东方。近现代的“质变”有两层意思:

第一,科技发生了“裂变、聚变——其本身开始爆炸性的发展。由于有了“全球性生态”为其平衡条件和牺牲代价,科技获得了无限制的、大幅度的发展。

第二,科技发生了“突变、蜕变”——它开始“爆炸”世界生物圈。科技从原先的“顺天应人、巧夺天工”,变为现在的“戡天役物、屈天伸民”[7];即天人关系原先是和解、和合,现在是对立、对抗。

先是中国向西洋赠予传统科技(原动科技),而后,现代中国被迫接受西式科学。在20世纪的中国思想界,只有熊十力等极少数人别具慧眼,而绝大多数的学者都不懂这个辩证关系。有些著名学者竟武断地宣称,中国没有科学传统,甚至说中国文化中没有科学,也“开不出”民主与科学。这就像李约瑟所批评的那样:

根据通常的说法,中国从来就没有什么科学和技术……人们竟然一直相信这一点,这似乎是很奇怪的。然而,当我开始研究这些问题时,我的汉学家长辈们就有这种印象……(他们对中国文献一无所知)往往人云亦云,因此中国人最后自己也相信了这点。中国的大哲学家冯友兰……写的一篇论文用了这样的题目:“为什么中国没有科学?”……他在文中说:

“我要斗胆地下个结论:中国不曾有过科学,因为根据中国人的价值标准,中国不需要科学。——中国的哲学家不需要科学的精确性,因为他们想知道的只是自己;同样的,中国哲学家不需要科学的力量,因为他们想征服的只是自己。对他们而言,智慧的内容并不是知识,而智慧的功能也不在增加身外之物。”

这段话当然有一点道理,但只是有一点而已……汤恩比之(西方)乐观主义云:“不管是否可能在西方历史的源流上,找到西方人机械的源泉,我不怀疑‘机械癖’是西方文明特有的,就像爱美是希腊文明特有的,宗教癖是印度文明特有的。”

……中国人并非像冯友兰所说的,对于外界自然不感兴趣;而欧洲人也不像汤恩比所吹嘘的,那么富有发明天才。[8]

从上面这段引文,我们引申两点:

第一,冯友兰说中国文化不含有、也不需要科学,牟宗三也是在这个思路上考虑、并且加以发挥的;后者称,中国文化“开不出”科学传统,他还解释“中国所以不出现逻辑、数学、科学之故”。[9]这两位具有代表性的中国现代哲学家,都是陷溺于歌德所言的“时代的谬误”[10],执着于西方的“线性思维”,而进行概念推理(而非整体、圆融、有机、和合)。他们违背了熊十力所证的中国智慧之“体用不二”[11]“性智与量智合一”[12],因而不懂得:西方没有“体”(道)、没有“性智”(真知),[13]是不可能创造科学的;至于西方的“用”(科技)和“量智”(知识),那都是中华文明奠基近代科学和凿通世界地理之后的现象——以“全球性生态”作为平衡条件和牺牲代价,由此,科学“脱中入西”,而凸显神效。

今人所看重的“逻辑、数学、科学”等,都是“智慧工具”(工具理性),而非智慧本身;说到底,它们都是人的“反克自然”的本能(天性),都是“双刃剑”和“悖论”(体现着人的“自我否定”)。因此,在近代以前,除了中国文化能够涵融之、处理之,它们不能单独存在于任何空间与时间之中的(那时,人与自然是直接的生命攸关,而截然不同于1492年之后)。

第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虽然伟大的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洞见:中西及世界之未来,若是免于人类自毁的话,必将是“九九归一”——回归于中国的“道”;但是,他未能知道在“文明”的层面上,世界历史是“五教同源”——中华是现代文明的真正源流,而西方则不能创造科学与文明,欧美文明是源于中国的。

上面那段引文中的汤因比所言“不管是否可能在西方历史的源流上,找到西方人机械的源泉,我不怀疑‘机械癖’是西方文明特有的……”我们认为,除了杜撰之外,西方自身找不到“机械的源泉”。汤因比(1989—1975年)忽略了其同时代的英国剑桥大学教授约翰·贝尔纳(1901—1971年)所写:中国几乎是世界历史上的最发达的技术中心。[14]遗憾的是,汤因比也为李约瑟的巨著《中国科学与文明》写了评语,却没有参考该书所论中国的机械成果及其对西方的贡献。最近,另一位英国学者霍布森明确指出,在近代以前的数千年里,欧洲几乎没有自己的发明与发现,而近代西方的科技及机械的源泉是在中国。[15]霍布森写道:

我们重审欧洲中心论的核心命题之一,即只有西欧发展了“机械观念”。雷德里克·莱恩称:“毋庸置疑,当远东艺术家画花、鱼和马的时候,达·芬奇和弗朗西斯科·马蒂尼着迷于机械。欧洲哲学界把宇宙看成发条装置,把人体看成机器……”

鉴于(历史上)中国的非凡的发明,上述观点不能成立……欧洲自身的发明是少之又少的……尽管……欧洲人展现出吸收中国诸多技术发明的杰出能力,但这种吸收倾向与“创造性”的机械时代前景,并非一回事;如果说有人展示了这样一种前景,那一定是中国人,而非欧洲人![16]

这里提到的“达·芬奇和弗朗西斯科·马蒂尼着迷于机械”,应该说明的是,他俩都是“借用”中国的机械蓝本(不只是加文·孟席斯这样说)。[17]

就在西方已经开始掌握中国的众多的机械发明之后,门多萨这样赞叹中国人——“他们是伟大的发明家,勤劳而工巧”;“中国人是心智最高的人种”。[18]利玛窦也亲眼证实:

根据我们自己的经验,大家都知道中国人是最勤劳的人民,而且从以上几章可以很合逻辑地得出结论说,他们中间大部分人机械工艺能力都很强。他们有各种各样的原料,他们又天赋有经商的才能,这两者都是形成机械工艺高度发展的有利因素。[19](www.daowen.com)

这岂不是否定了“机械癖是西方……特有的”吗!我们从汤因比的这句话的本身,就能够判断出,近代以前的西方没有“机械”,没有“逻辑、数学、科学”。为什么?因为它们都属于“人的反克自然的本能”,就像伏尔泰所说“人有一种运用机械力学的本能”[20];故而,它们必须被超越它们的智慧来保护、驾驭、开发和应用;而这种智慧只有中华才有。因此,由于它没有“和谐文化、和合智慧”,西方说自己在历史上有“机械癖、爱知识、科学缘”,那就等于它原是子虚乌有!

说深一步,鉴于机械或技术具有极大的负面性——变乱自然和人心(后者指,它使人从“亲和性”变为“斗争性”。参见《庄子·天地篇》论机械与机心),所以在1492年之前,人们很难掌握机械或技术(若无和谐文化与智慧,则根本不可能获得它);其难,不在于机械或技术之本身,而在于它的负面性。那时,人们囿于国土环境乡土生态,它需要一种整体平衡的智慧来化解“人为、人智”的负面性;否则,追求机械或技术,则不仅得不到它,反而是社群自杀。汤因比在这方面却看得很透彻:

如果说,人类在为对付自然而利用机械一事上、包含着各种风险的话;那么,当他们求助机械来处理自身关系,及自己与同伴的关系的时候,就一定会招致巨大的麻烦。

新技术的掌握和文明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技术虽能使人类征服和控制外部环境,但如果人类证明他自己不能对冲撞其心灵的挑战、战而胜之的话,技术就常常可能导致人类的毁灭。[21]

正因为西方没有“和谐文化、和合智慧”(天人和解、和合),所以近代以前的西方,不仅不能创造机械和技术,而且也不能承受它。当众多的中国发明传入欧洲的时候,导致了一连串的“地震[22]——实际上是灭顶之灾:宗教失控,人神火拼,族群吞噬;生态环境也全面退化,生存危机愈演愈烈,祸乱数百年而趋于毁灭。环境历史学家唐纳德·休斯,注意到中古后期的欧洲深陷祸乱,而生态危机则也在并发之中;假如不是1492年之后的扩张与殖民,从而缓解其内在矛盾,那么,基督教西方则会遭到万劫不复的。[23]

抄袭中国机械的达·芬奇,竟把它献予权贵,用于战争;立马意大利就陷于了内战,外族入侵接踵而至。达·芬奇本人四处躲避战祸,客死异邦。这就叫“绝顶聪明”吗?

幸亏西方人赶上了中国人的“地理大发现”,又得到了指南针、造船术和航海图;因而把原先具有自杀性的火药,转向了去摧毁和劫掠外部世界,因祸得福,且成暴富。这被今天的西方学者称为“生态帝国主义[24]——既缓解了欧洲本土的生态,又使全球财源资源汇集于西方。

我们现代人很难摆脱西方的机械、线性的僵化思维的影响,学者更容易执着于此。因而,人们也很难理解这样一个道理,即:正因为中华民族具有处理“人为”的智慧,在“和谐文化、和合智慧”的监控下,有限开放科技与生产力,故而是合理地、持续地“谋取”自然;只有这样,历史中国才能够拥有科技及其成果,而确保它们不被滥用于自毁家园、自我毁灭。

请允许我们不厌其烦地重申一遍:在1492年之前,西方的“机械癖、爱知识、科学缘”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往昔的“自成系统、自我循环”的地区生态——人与自然乃直接的生命攸关——根本“不兼容”如此双刃剑(佛教云“国土危脆”)。

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在中国的几千年成果的基础上,1492年之后,西方以“全球性生态”为其平衡条件和牺牲代价,实现了科学技术“裂变聚变”(科技革命)。但是,科技有多高,其可能造成的危险就有多大。

总之,西方科学纵然再高再大,也是中国科学的“从量变到质变”;同时,也是中国科学因其“文化失控”、而发生的灾难性的“蜕变”——西方科学脱离了“智慧”,属于人的“固有愚蠢、死亡本能”!

泰戈尔说:“中国的科学是对宇宙万物旋律的掌握。”法国思想家瓦莱里称:中国人在科技上早已“掌握了无限扰乱地球的方法”[25](只是“不敢为天下先”)。熊十力断言,科技在中国很早就已发达和齐备。

圣智(智慧)与人智(知识、科技、逻辑):辩证关系、对立统一
现代科学及知识系统并非产生于其本身,并非产生于某种方法(如逻辑)和“传统”(科学传统或知性传统);它们产生于那与自然和解的“智慧机制”,在近现代的条件下得以“绽放”而已。人皆有知识的潜能(第二本能),但它是双刃剑,会造成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多重冲突。在近代以前,即在世界联通。人可以利用“全球性生态”之前,单纯的知识是寸步难行,动辄玉石俱焚,结果为零;确保知识的应用和积累的是中国智慧(智慧机制),它负责调和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关系。知识具有脱离智慧、无限扩张的倾向,却是危险的或毁灭性的;这个危险或毁灭,在今天是迟缓的和彻底的,在古代是直接的和局部的。所以,西学原于华夏,非而源于西方的“爱知传统”。西方式和希腊式的知识传统不存在于近代以前。

深度思考:知识与科学产生的原理

易经》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在这里,“道”是智慧,“器”指器官、大脑。后者是智能生物(人)的独特本能(第二本能)的载体,人智。知识和科学等皆植根于它。脑的产品是双刃剑,有破坏性。反克自然亦是人的自我否下。因而必需“道的智慧”来驾驭、监护和平衡之。由于第二本能(人智、知识等)倾向于脱离本体和自我膨胀,故而“道的智慧”就应该是开放包容和起伏精进(化解知识与科技的后果)。如果“道的智慧”追不上“大脑智能”,人类的局部乃至全体就会毁灭。

心灵产生智慧,旨在保护大脑的成果,消除其副作用,以免天人冲,玉石俱焚。原本心脑合一,人类安和;而后心脑分裂,天人相胜。传统是恢复和谐,动态平衡。现代是执着于脱离智慧的“大脑创造”(智能、科学)。

抱着“线性思维”的人总认为,与自然做斗争的思想(知识)本身包含着“智慧”,因而它能一步步走向胜利(人定胜天),即通过逻辑、知识、科学来达成的现代的成就。凡此,都是“一厢情愿、一曲之士”。就拿图中ABC来说,它们在本质上并无内在联系。如果仅是它们自己(逻辑系统、反克自然),而无“道的智慧”参与;那么,ABC它们各自向前一步,就是物极必反,趋于毁灭。这就是说,近代科学及其相关知识,是不可能发端于没有“道的智慧”与中和思想的西方或希腊的。而在历史上,中华文明几乎是唯一的地理之适度挑战和文化之动态平衡,因而最适合发展科技与经济。因此,硬说希腊或西方逻辑与知性能够带来科学,这是很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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