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虚构的西方文明史:揭示西方仿效中国现象》

《虚构的西方文明史:揭示西方仿效中国现象》

时间:2023-07-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学者们揭发,近代以前的西方唯一掌握文字的基督教在黑暗中伪造历史。那些历史文学的拓荒者生活在淳朴、诚信的草昧时代,然而简直是不可信、不可能发生的事,统统构成了完美的历史,竟被无评判地接受。

《虚构的西方文明史:揭示西方仿效中国现象》

我们的知识是败坏的,对伪造的、虚假的过去想象,看得如此轻微。(Our knowledge is corrupted,for the forgery falsifies our image of the past ever so slightly.)

——普林斯顿大学期刊[48]

安尼乌斯(Joannes Annius de Viterbo,1432—1502)是一位修士,他假装发现了“失传已久”的波洛修斯(Berosus,公元前3世纪)和曼涅托(Manetho,公元前3世纪)两人的著作,以及各种“古代名人”著作的残片;他还在大理石上伪造古代铭文。[49]

如前所述,斯卡利杰参照中国历史年表设计出“古埃及编年史”,他却说这是基于古埃及人曼涅托的著作的残片;但他的弟子佩塔维斯则揭发曼涅托其人和斯卡利杰的埃及编年史全都是伪造的。

学者们揭发,近代以前的西方唯一掌握文字的基督教在黑暗中伪造历史。美国基督教新约历史学者巴特·叶尔曼教授指出:

“按理说,早期基督教文献的最大特色是,它们在很大程度上是被伪造的……在第一世纪幸存下来的文献里,仅两位作者是正确的名字,别的基督教文献要么是匿名、假的冠名,要么是被伪造的……此种历史怪相值得充分地研究,这不仅关乎神学,伪造的文字最终都被当成是经文;而且它们广泛地参与到古代文化的主流实践之中……如果我们不把它们置于欺骗的境地,殃及希腊—罗马,包括犹太教染指的部分;那么,我们就不能理解近年来的伪造争论。”[50]

研究表明,在仅有少数基督徒垄断文字且社会基本上是口语交流的蒙昧时代(欧洲中世纪),很多传说中的名人轶事,都被教会按不同教宗的意旨和不同时期的要求作言造语;稍后的学者们凭借纸张与印刷,把泛世界的新资料整理,而充实其中。

迈克尔·科斯比教授说:“伪造者杜撰名人手稿……在保罗时代,编造名人所著的文献有各种原因。有些人是为钱。有些人要促进某种思想,他们将书籍冠以响名来吸引读者……如果是无名之辈写一本哲学书和宗教书,就会无人问津;但若宣称是柏拉图西塞罗所著,则必是洛阳纸贵……”[51]

美国学者约瑟夫·惠利斯在其所著《基督教伪造历史》一书中揭秘:“它的权柄和辖区被牢靠地建立在伪造的基础上,以编制教旨来伸张其精神权力,杜撰圣人和殉道者的生事……建立如此宗教,一种新型的异教,叫作基督教;以欺诈和伪造古籍经文来树立起优越性与主宰权……1500年中,几乎每一个它宣称的主要文件都是伪造的……伪造圣者、文物、殉道者和各种奇迹。”[52](www.daowen.com)

惠利斯进一步说,西方古代史主要是基于对黑暗时代的荒诞记载,再加以发明和杜撰而逐渐充实起来的;即:我们可以……捕捉一种价值观,它帮助我们了解古代作家的精神过程;其所描述的事件,真的或荒诞的,都作为“历史”的记录。那些历史文学的拓荒者生活在淳朴、诚信的草昧时代,然而简直是不可信、不可能发生的事,统统构成了完美的历史,竟被无评判地接受。传奇的话题,相传和迷信的故事、神话民俗寓言……“一句话,每一件事似乎都印证过去。”它们构成了早年历史学家的原始材料。

圣经百科全书》对于原始的历史学——希伯来的和民族类的——作了这样的描绘:“像希腊纪事作家的资料……诸如诗歌家谱、有代表性的氏族社群、部落和各种地方传统,为《士师纪》提供了大部分的内容……外国神话、民族起源、民俗技艺和寓言……一句话,每一件事都似乎印证过去。对我们来说,这些材料的大部分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历史的……

“现在不用说《旧约》和《新约》,究竟是圣典还是被杜撰的文学。无数的以想象方式形成的古代作者的历史文献,全都是我们所熟悉的“古典”,诸如希罗多德、修昔底德、色诺芬、约瑟夫斯(《犹太史》)和李维(《罗马史》)等人的著作都应该尽早作废。想象的古老历史的最根深蒂固的形式之一……是犹如今天的文学作家那样发明讲话和整篇演讲,真像古人亲口吐出,他们如实记录一样。

“如此演讲,像我们在修昔底德的书中读到的,我们肯定地断言,这些都不是真实的记载……李维所产生的从古罗马国王、执政官和将军的口中说出的话……仿佛他是现场听众之一。”[53]

伪造是西方“传统”的主要内涵。它开风气于中古基督教,浸淫于意大利文艺复兴,而登峰造极于19世纪的欧洲中心论;由此形成了垂数千年而洋洋大观、赫赫高卓的西方历史。例如,关于文艺复兴时期的伪造,法国哲学家果鲁特(Gueroult)认为,人文主义者们努力把哲学从教会经院学术的垄断中解放出来,“但这并非真是一件好事,因为它导致假柏拉图、假亚里士多德和假伊壁鸠鲁如春花怒放”。(the flowering of the false Plato,false Aristotle,false Epicurus)。[54]在文艺复兴期间,很多人都知道亚里士多德是被伪造的。(everything in Aristotle was forged.)[55]

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教授哈罗德·勒沃也说:18世纪的不列颠经历了另一个伪造文献的“大时代”。(Eighteen-century was another great age of literary forgery.)麦克弗森杜撰了奥西恩(传说中3世纪爱尔兰英雄和吟游诗人),查特顿编造了诗歌《罗利》和爱尔兰的伪莎士比亚作品《沃蒂根》……查理斯·伯特伦(1723—1765年)伪造了中世纪版本的“罗马不列颠”的记述和一本“后古典时代”的旅行日记,竟然蒙骗住了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的作者)。[56]

关于自文艺复兴以来的伪造情况,美国布朗大学教授约翰·包迪尔说:比古代欺骗更令现代历史学家关心的是大量的假铭文,主要是拉丁文的,甚至从文艺复兴往后,带着各种动机的人都参与伪造。20世纪初有一个统计,确定超过10500篇铭文不是真的……16—19世纪,一些道德败坏的古文物专家变本加厉地伪造艺术品[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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