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诚信的中国编年史是必须被接受的,没有丝毫的理由非难它。……中国的历史学家没有神学动机,从而不公平地缩减历史或是荒谬地延长它。(That of China must be accepted upon the faith which there is not the slightest reason to impugn.……Chinese historians……having no theological motives for unfair curtailment or for preposterous extension)。——塞缪尔·莫顿等(《人的种类》,1854年)[38]
不可否认,各民族——也包括中国在内——都存在着虚构各自过往的文字。但中国的伪书是寄生于其真实的历史,而不可能全面地“以假乱真”;相比之下,西方则主要是把中华文明及历史作为“铸模”,用它把神话素材和虚构文字制作出了整个的“世界历史”。
近东研究专家,克里斯托弗·罗尔斯顿(Christopher A.Rollston)写道:“应该说明的是,从古代到现代,伪造有着一个很长的历史。……在过去的许多世纪中,伪造已经骗到了不少的顶级学者;因而……杜撰的资料已经构成各个阶段的历史记录的相当部分,例如:玛尼什图苏十字碑(Cruciform Monument of Manishtushu)成为新巴比伦阶段的历史部分,饥荒碑(Famine Stela)成为托勒密阶段的历史部分,《君士坦丁赠礼》(Donation of Constantine)成为中世纪的历史部分。同样,我认为19世纪、20世纪和21世纪的伪造也都变成了历史记录的部分……”[39]
针对西方古代史研究缺乏实证资料,研究历史理论的克劳斯和马里奥特指出:历史学家和哲学家R.G.柯林武德(1889—1943年)在其所著《历史思想》(1994年)一书中指出:历史应成为科学——它不再是叙述众人皆知的事件,而是使用知识探索的工具,进行基于原始材料的研究。历史是人文的,以人为本;合理审视证据,由此导出结论。……根据这个标准,我们凭什么来确信第一个以“历史”命名的古希腊的希罗多德所写的事件是真实可靠的呢?希腊历史是西方价值和架构的根基,是西方文明发展的要素。当然我们也应该关注被称为“历史之父”的希罗多德的著作,其中的大部分被认为是不可信和牵强附会的。[40]
伏尔泰抱怨道:“1700年以来,我们的历史中有多少骗人的东西、错误的记载和令人呕心的蠢话!”[41]他又说:“历史从来也不曾像在今天这样需要可靠的证据了,因为现在有这么多的人在厚颜无耻地贩卖谎言。”[42]
伏尔泰还认为,中国历史最为可信,而欧洲则完全相反。他说:“中国这个民族,有它真实可靠的历史,它所经历的、根据推算相继出现过36次日食这样漫长的岁月,其根源可以上溯到我们通常认为发生过普世洪水的时代以前。”[43]他还赞扬了中国历史修订之严谨:“中国人的历史书中没有任何虚构,没有任何奇迹,没有任何得到神启的自称半神的人物。这个民族从一开始写历史,便写得合情合理。”“他们与其他民族特别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的史书从未提到某个宗教团体曾经左右他们……他们的史书仅仅是有史时期的历史。”[44](www.daowen.com)
中国历史学是唯一可信的,而且潜移默化地成为西方的学术标准。谢和耐指出:唯有中国文化才给我们(西方)留下丰富的有准确日期的文献——其中如实地逐步记录了它的进程……它无疑最好地向我们揭示了我们固有传统的部分性质。莱布尼茨最早认识到这一点。他在1705年的一篇通讯中写道:“我看到足以表示你们大部分传教士轻视中国知识的话,然而,他们的语言和(书面)文字,他们生活的方式、工艺和生产……与我们虽有不同,好像他们是另一个星球的人;但即使他们对自己的实践做出朴素的记录,仍不是不可能给我们极大的启示。据我看,比拥有众多学者的希腊和罗马的风俗遗产更有用。”……这个重视自然之理并且首先发现磁极、磁感应、磁余、磁角等现象的文化,难道不是给我们上了一堂相对论的课吗?[45]
卡彭博士(J.V.Capone)抨击西方历史学的造假,他在其所著《解构西方传统》一文中写道:这已经成为一个可以接受的“问题”,即:从“古典时代”下来的(西方)历史缺少第一手资料,而许多人仍在引用那些被从事古代研究的历史学家所杜撰的文字……古典文化代表人物之一的希罗多德是很成问题的……被称为历史上的最大说谎者的洛伦佐·瓦拉(Lorenzo Valla,1407—1457年)或许就是该问题的肇事者之一。被充实起来的希罗多德的著作是15世纪意大利的伪造品,它就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臭名昭著的伪造者洛伦佐·瓦拉的杰作。他是皮科洛米尼家族的御用历史学家,被要求按照想象来写出希罗多德的完整著作……素材的大部分源于现在的土耳其中部,其余的来自埃及。
在19世纪,英国皇家业余协会的各色成员都旅行来到土耳其,“发现”许许多多的古董,说是“古代希腊文明”的证据……英国剥夺了喜克索、安娜托利亚的遗产,赋予它们半神秘性,置其于公元前15世纪到公元前4世纪之间……[46]
戴维·博特教授指出:“……文艺复兴学者们如洛伦佐·瓦拉,分别以篡改、添加和滥用署名,来‘恢复’古代文献。”[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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