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认识了万事万物,已经把握了一切生命,还必须坚守着生命的根基——“道”。
老子认为:天下一切生命都有自己的源头,这个源头就是一切生命的根基。一旦掌握了万事万物的根基——母,就能认识世间的万事万物——子。即使已经认识了万事万物,已经把握了一切生命,还必须坚守着生命的根基——“道”(《老子》五十二章)。
无疑有人马上就要问:那么“道”是什么。按老子的思想,这种提问的方式本身就不对,“道”不是个什么东西,也不可用语言来说明。
有一天,泰清跑去问无穷说:你知道‘道’是什么吗?无穷说:不知道。泰清又去问无为:你知道‘道’是什么吗?无为说:知道。
泰清十分高兴,到底有人知道“道”是什么东西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所知道的‘道’,能用语言来具体说明一下吗?无为说:能。我所知道的‘道’,贵可以为帝王将相,贱可以为仆役奴隶,可以集合为生,可以分散为死。泰清把他听到的东西告诉无始说:无穷说他对道一无所知,无为老弟却把道说得活灵活现,这究竟谁对谁不对呢?无始说:说自己不知道‘道’的是深邃之士,称自己知道‘道’的是浮浅之徒,前者属于内行,后者则冒充内行。听无始这么一说,泰清仰起头来感叹道:“不知便是知,知反而为不知,以前我怎么知道不知就是知呢?无始说:道不可听,听得到的就不是道;道不可见,见得到的就是不道;道不可言说,能用语言说出来的就不是道。一有人问‘道’,便出口回答的人,是不知道‘道’的,问道的人也不可能听见道。道不可问,也不可答。本来不可问的却强来回答,这种答也必定是空洞无聊。以空洞的答去回应空洞的问,对外便不能观察宇宙,对内便不能知道和体验自身的本源。(www.daowen.com)
无始这一番话把泰清越说越糊涂,他摇着头一声不响地走掉了。
“道”既不可寻问又不能言说,那叫人怎么把握它呢?老子多次描述过它,我们还是先听听老子是怎么说的:有个浑然一体的东西,在天地形成以前就存在,听不见它的声音,看不见它的形状,它的独立生长而永不衰竭,循环运行而生生不息,可以为天地万物的根源。我不知道它的,勉强把它称为‘道’,再勉强给它取个名叫‘大’。它广大无边而周流不息,周流不息而延展辽远,伸展辽远而返回本源(《老子》十五章)。
道是那样空旷开阔啊,像深山的幽谷;是那样浑朴淳厚啊,像混浊的水一样;是那样沉静恬淡啊,像深湛的大海;是那样飘然无踪啊。好像没有止境(《老子》十五章)。
他把“道”描述得玄而又玄,叫人摸不着门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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