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法国《科学与生活》杂志报道了美国驻苏联使馆的微波事件:莫斯科的美国人是世界上患癌比例最高的。造成这个神秘统计数字的原因可能是俄国人为了“监听”,向使馆发射引起这种“流行病”的微波。
1976年9月,美国国务院宣布,鉴于莫斯科美国使馆人员的工作对身体有害,将得到相当于他们工资20%的危险补贴。第二年,即1977年,国务院向莫斯科派出医疗组研究使馆人员的白血球比例。研究结果始终未发表,但后来国务院医疗部门负责人威廉·沃森博士透露,莫斯科有64名美国人(共213人接受化验)患白血病,比例比正常血液的平均比例至少高出44%。
1976年以来,苏美两国争吵不休的“莫斯科微波事件”,实际上就是围绕微波窃听所展开的窃密与反窃密斗争的一个缩影。微波窃听实质上也是一种无线窃听,人们在屋子里谈话时,声波就会引起窗户玻璃的振动。如果在室外正对玻璃的地方,向窗户玻璃进行定向微波辐射,然后再用灵敏度很高的接收机接收反射回来的微波,就可以从这些微波中分离出来它携带回来的声波,并通过调制复原成声音,这种方法就是微波窃听。这一年的2月,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用于侦察的传感装置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每星期一至星期五上午8时至下午6时,总有几束强力微波从3个方面直射到美国使馆中的大使办公室、机要室和大使馆楼顶,其微波辐射能量密度连续剂量最高达到每平方厘米180毫瓦,远远地超过了美国规定的对人体安全剂量不得超过每平方厘米10毫瓦的标准。
美国反窃听的保安人员立即对此进行了侦破和分析。他们发现,大使馆所遭受的微波辐射来源于美国驻苏大使馆南面和东面的两座大楼。这两座大楼的楼顶上,有几块雷达形状的凹碟。这几束看不见的微波就是由这几块神秘的凹碟对准大使馆的防风玻璃窗发射的。据美国电子专家说:“从1975年11月起美国就测到了这种方向性很强、能量密度较大有点像探照灯灯光那样的微波。这种微波一般用眼睛看不出来,但用仪器可以测得出来。”他们测得的数据是:射到美国大使馆微波波束的频率范围为800兆赫至8500兆赫。另外,西方人士说,在莫斯科的街道上,一共发现了6个这样的凹碟,从这6个凹碟所在的屋顶位置判断,主要是指向美国和联邦德国大使馆的。(www.daowen.com)
这些凹碟是克格勃精心研制的微波窃听系统的一部分。克格勃早已把一些微型共振器偷放到美国使馆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这些共振器对所有的振动都非常灵敏,当室内有人说话时,这些共振器就产生相应的振动,它产生的振波又传给房屋窗户上的玻璃。射向大使馆玻璃窗上的微波拾取这些振波后,再返回原地经过电脑系统的录制、翻译和分析,就会像唱片重新播音一样再现室内的讲话声音。这些射向美国大使馆的微波,不仅能窃听美国使馆里的秘密谈话,还能干扰美国大使馆屋顶上的电子监听设备对苏联的窃听活动。更使美国不安的是,这些微波辐射还会对人体健康造成严重的损害,人们因受辐射的时间长短和辐射的强度、剂量不同而产生各种不同的病状,如情绪激动不安、脾气暴躁、失眠或大脑机能减退,或者使男性失去生殖能力,等等。
为此,美国反窃听专家和医学专家被派到美国驻莫斯科的大使馆。他们勘测现场后,采取了一系列的反窃听防范措施,在使馆大楼的窗户外面装置像鸡蛋盒子那样分别排列的塑料栅和特制的金属网,以减弱玻璃对微波的反射效应。在使馆窗户上安装了能挡住微波辐射的铅制挡板,甚至还在墙壁里灌了铅,以防微波辐射。
美国就“微波辐射”一事向苏联提出严正抗议后,苏联停止了向美国大使馆发射大剂量微波,但到1983年,苏联又向美国大使馆进行微波辐射。为此,美国驻苏联大使哈特曼对合众国际社记者发表谈话说:“从7月份起,美国使馆又检测到微波辐射。这次辐射和70年代中期的微波不同,这次只是从附近的商务办公大楼的顶层发射低剂量的微波辐射,并以使馆的屋顶为目标。”当记者问到苏联发射微波的目的时,他回答说:“不知道。不是为对屋顶上的装置产生某种影响,就是为对通讯手段进行干扰,因为屋顶上装有灵敏度很强的通讯设备。”有关人士则更明确地指出,这次苏联向美驻苏使馆发射微波是干扰美国大使馆窃听苏联在莫斯科通讯的一种反窃听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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