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脑洞对比:特工选择与忤逆者境遇

脑洞对比:特工选择与忤逆者境遇

时间:2023-07-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个做出选择的就是拨电话的以色列特工。因为他第一个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并且意识到炸弹引爆,她将成为第一个无辜的牺牲品。这几乎同样是“本能的选择”。就像电影蒙太奇剪辑手法一样,我们把《慕尼黑惨案》之中第一个以色列特工的本能反应,和《黎明之剑》之中第一代忤逆神明计划先行者的“盲试反应”进行对比,形成某种奇特而极其戏剧性的阅读效果:人类生存,还是毁灭——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脑洞对比:特工选择与忤逆者境遇

《慕尼黑惨案》根本就没有给予所有人物以“理性思考抉择”的时间;一切都必须在当下甚至是瞬间做出一种下意识的本能抉择。

第一个做出选择的就是拨电话的以色列特工。因为他第一个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并且意识到炸弹引爆,她将成为第一个无辜的牺牲品。

当小女孩“HELLO,HELLO”之后,镜头用了一个“他拨电话”的侧面特写:

几乎占据三分之二屏幕的,是那个硕大无比的电话筒,捂在他的耳朵之上;

然后,是他眼镜片之下那看不见睛仁和反应的眼角;

但这几乎僵滞的一瞬,却无异于“彰显”了他的神态——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然后,是“极其缓慢”的一松,话筒“移离”了他的耳;

这一缓一慢,入木三分地刻画出了“这出乎意料的状况”发生时他近乎本能的迟钝反应;

然而,与这种“极其迟钝”的本能反应形成鲜明对比,且起承转合、陡然转折的,却是他接下来爆发式的迅捷动作——话筒几乎摔下来,他几乎是冲出去,要去阻止炸弹引爆!

这几乎同样是“本能的选择”。

从极其缓慢迟钝的本能反应,到极尽迅捷甚至是焦虑地爆发的本能行动……这一刹那的“选择”,其实最能体现人在当下的价值取向:不假思索,这还需要什么拷问?

就像电影蒙太奇剪辑手法一样,我们把《慕尼黑惨案》之中第一个以色列特工的本能反应,和《黎明之剑》之中第一代忤逆神明计划先行者(刚铎帝国)的“盲试反应”进行对比,形成某种奇特而极其戏剧性的阅读效果:人类生存,还是毁灭——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偷天之功、窃取神力,改变人类生命存在形态,以抵抗魔潮——完败!成为怪物的人类,还是人类吗?

高文心中一动,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真相,却什么也没说。

而卡迈尔则穿过这个房间,继续向前飘去:“我不清楚整个计划的全貌,但我得知神明之力是唯一可能抵御魔潮的东西。而让人类在魔潮中幸存的唯一办法,就是改变我们的生命形态。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先行者们已经找到了从神明的血肉中提取能量的方法。而我带领的团队则在这个基础上更进一步:将神明的遗传因子注入人类的细胞,从而在基础生物结构上改变人类的本质。

“通过这种方法,人类便可能承载那些神明之力。哪怕只是微弱的一丝力量,也能够带来抵御魔潮的希望。在外面的实验室里,我培养出了第一期的实验体,将其命名为神孽。”

“原来如此。”高文低声咕哝了一句。

卡迈尔没有听清:“什么?”

“不,不重要。”高文看着这个古代法力之灵,“然后呢?神孽成功了?”

“最终成功了。我们制造出了稳定的遗传因子。它可以安全地与人类细胞结合在一起,并世世代代遗传下去。携带遗传因子的人类不会和第一期的神孽一样死于恶性变异,反而可以在魔潮到来的时候发生有益的快速突变,在机体死亡之前变异、适应魔潮中的新环境。理论上如此。”

卡迈尔带着高文一行来到了下一个房间。在这里,他们看到了整齐排列的培养容器。那些培养容器保存完好。在半透明的生物质溶液中,浸泡着一个个不同时期的人类样本。最初的样本是浑身肿胀、体表蔓延出畸变晶体的巨大尸体;但越往后,这些样本的情况就越稳定;在最终的容器中,那几乎已经是一个健康的人类了。

“你说理论上如此?”高文看着漂浮在前方的卡迈尔,心中隐隐产生了猜想,“你们并没有测试?”

“无法测试。”卡迈尔停了下来,“关于魔潮的所有资料都只能模拟,我们用深蓝之井来模拟。但真正的魔潮是什么样大概只有众神知道,然而我们却是忤逆众神的。”

——远瞳《黎明之剑》:第二百四十章 真相

《慕尼黑惨案》之中,电话那头,红衣女孩还站在窗口、握着话筒:HELLO,HELLO……她就像一根引线,牵动了两个视角。

就在电话亭中的以色列特工呆滞的那一“顿”前,正在过马路的报刊亭特工正好停下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从他的视角,是能够看到恐怖分子的家、窗口,但不一定能看到窗玻璃后面的红衣女孩。

这两个视角谁先谁后,或是同时发生?很难说。

从理论上说,红衣小女孩拿起电话的那一秒,电话亭中的以色列特工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出问题了”;

但是,斯皮尔伯格在剪辑镜头时,却把报刊亭特工抬头看了一眼放在前面。

这不一定是按照“时间先后”来链接的,而是以红衣小女孩为中心,安排前后序列。

这就造成了波动——就像以红衣小女孩为震荡源,造成了这两个视角线的波动;而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犹如红衣小女孩成为“复仇的顶点”,而以色列特工的“复仇金三角”作为底盘;当红衣小女孩成为震荡源,能量的波动犹如辐射源一样,射向复仇两个点——并由这两个点带动第三个点——于是,形成“能量波动圆锥体”。

于是,在接下来的移动镜头之中,我们看到从窗边的红衣小女孩向外推移,俯视之下,那个从电话亭中推下话筒、撞门而出的以色列特工一路狂奔。而站在马路中间抬脸看了一下、低下头来踌躇不定的报刊亭特工,似乎正在“疑惑”之中;然后他看见一路狂奔的电话亭特工,一瞬间就“确定”下来;于是,立马躬身速跑,就像百米冲刺一样——从不确定的“疑惑”,到确定后的“抉择”……这也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慕尼黑惨案》之中第二个以色列特工的反应与选择,用来比较《黎明之剑》之中第二代忤逆神明计划另类实验者(万物终亡会)的“理性抉择”,同样形成更为奇特而极其戏剧性的阅读效果:忤逆神明,还是人造神明——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或许吧,但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更希望能以人的身份说一些话,而不是半神半人的大教长。”大教长声音沙哑地说道,随后微微转过头来。他的面容仍然隐藏在兜帽之下,一只苍白的手却从罩袍中探出来,托着一本厚重的大书,“这本书由你保管。”(www.daowen.com)

“终极之书。”贝尔提拉眼神复杂地看了那本书一眼,“所有的答案都藏于书页之中!”

“但或许也有书页之外的答案,比如域外游荡者。”大教长看着贝尔提拉将书接过,低声说道,“准备仪式吧,红枫已经被摧毁,我们的时间并不宽裕。”

漂浮平台缓缓向着下方的岩浆湖降下,和神官们所处的大型浮岛连接到了一起。在看到从平台上走下的大教长之后,现场的万物终亡神官们不约而同地静默下来。

数百年的谋划终于到了这一步。在这难以言喻的时刻,所有激动人心的口号和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无人欢呼,也无人喝彩。这些堕入黑暗面的神官们只是恭敬地后退,微微弯下腰来,注视着那身披朴素黑袍的大教长一步步走入空中,一步步走向人造之神的身躯。

最终忤逆仪式。

人对神做出的最大的忤逆、最大的否定和对抗。

贝尔提拉抬起头,看着大教长一步步来到那圣洁巨鹿的额头附近。那个身披黑袍的身影张开了双手,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血肉之渊。

“神,睁开眼,准备迎接你的人性吧!”

然后,那圣洁的巨鹿便张开了眼睛。

——远瞳《黎明之剑》:第六百三十章 神秘出航,最终忤逆

《慕尼黑惨案》之中,此时此刻,车里的以色列特工,正在撕掉炸弹遥控的塑料薄膜。

只有他不知道发生了意外状况。

“引爆”似乎一触即发,“悬念”再度迫在眉睫——阻止,还来得及吗?

同时,镜头移回恐怖分子的家里,红衣小女孩把电话递给了她的爸爸,亦即那个参与制造慕尼黑惨案的恐怖分子,带来了另外一个“悬念”:他会不会意识并发现电话背后的异常行动,导致以色列特工复仇运动的失败?

毕竟,按照“套路”来说,敌人都是异常狡诈而敏感的,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会做出激烈的反应:轻则成功逃脱,重则绝地反击,不但能够瓦解复仇小组的行动,还能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丢掉几条伙伴的性命,仅剩下做抉择的主角和素有狭隙的小反派,指责主角“因为妇人之仁,导致全军覆灭”,辜负了组织、伙伴和团队的信任,从而夺取话语权和领导权。

《慕尼黑惨案》之中这第三个以色列特工面临的状况与际遇,用来形容《黎明之剑》之中第三代忤逆神明计划新领导者高文的两难困境,形成了最为奇特而极其戏剧性的阅读效果:黑阱与逆潮,左右为难——这才是真正的根本问题。

黑阱与逆潮之战。

说实话,高文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和海妖提尔的闲聊中听到这样令人震惊的远古密辛。但仔细想想,他便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说出比他这个卫星精所知的还要古老、详尽的史料,那么也只有这群从上古时期便一直在观察陆地的深海咸水鱼了。

所谓的黑阱到底是什么?

按照提尔的说法,那似乎是一种过滤机制,或者是一种依照固定标准来收割文明的“收割者机制”。从上古至今的每个陆地文明,都在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毁灭了:毁于魔潮,或者毁于那个神秘的“黑色陷阱”……这个事实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可是高文同时也很清楚,即便黑阱存在,人类也不能停下发展的步伐。

因为还有魔潮。

不发展,便在魔潮中死去;发展,便有可能遇到黑阱。

他唯一能做的,唯一可能有效的,便是在人类遇到“黑阱”之前,找到它的真相。

“我不知道是否存在既可以扛过魔潮、又可以避免黑阱的发展道路。但我相信坐以待毙,绝对不是解决之道。魔潮毫无慈悲,它是不会因为人类的敬畏退让,而延期造访的。”

高文看着远方的夜色,用平静淡然的语气慢慢说道。而在他旁边的提尔则微微张大了眼睛,脸上随即浮现起一丝微笑:“领导者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你是个不错的朋友。”

——远瞳《黎明之剑》:第四百六十六章 重启的实验室

但在《慕尼黑惨案》之中,斯皮尔伯格没有按照这种套路来导演。

或许说,这种套路化的“连锁反应”并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包括行动失败、主角背锅、内讧夺权、被逼出走、再度反击、复仇成功等一系“英雄片”的故事场景,均被省略掉了。

因为,他拍的不是“超级英雄复仇记”,而是“普通人”的复仇故事。比起超级英雄复仇记的爽点来说,他更重视这帮以色列特工“不是超级英雄而是普通人”的复仇行动与心路历程——那绝不是哈姆雷特“王子复仇记”的史诗般内心纠结,而是普通人在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暴制暴的复仇行动中的困惑、犹豫和抉择。

同样道理,《黎明之剑》写的也不是“超凡者”改造世界的故事,而是“凡人逆袭、人类忤逆神明”的生存和发展之旅。

远瞳也没有按照网文常规的套路来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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