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爽文技艺探索:从讲故事到写爽文,成为一种艺术

爽文技艺探索:从讲故事到写爽文,成为一种艺术

时间:2023-07-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技术”侧重于“规矩”本身。“技术”对于“我”而言,就是一种客观的对象或客体,是“我”必须要掌握的抽象的东西。“技术”是人家的,“技能”却是自己的。[11]当然,这是一个“正金字塔”的结构:技术、技能和技巧,代表着同一个人对于同一种技艺如“讲故事写爽文”不同层次的专业水平、能力和素养。讲故事写爽文,同样可以在这样一种“技艺体系”之中去观照——讲故事是一门技术活,写爽文也可以成为一种艺术。

爽文技艺探索:从讲故事到写爽文,成为一种艺术

这让讲故事、写爽文也成为一门技术和艺术

从技术、技能到技巧,所谓技艺,就成为一种可以操作也必须掌握的套路。设套,解套,拼到最后,拼成了艺术。

我们一直说,“讲故事是一门技术活。”

这跟木匠、铁匠、瓷匠等没什么区别。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从懂得“规矩”,到制作出“方圆”,需要掌握相应的“技术”。

“技术”侧重于“规矩”本身。如果非要分出个主观和客观的二元区分,那它是偏向于“客观”那一端:木匠、铁匠、瓷匠、故事匠……必须掌握“客观”的规矩。

“技术”在这里特指你讲故事、写爽文必须掌握的知识和经验——或者从这种更为形象的说法,到更为抽象的概念——以此为基础抽象、提炼和总结出来的“客观”的方法和逻辑。

如果我们按照文学就是让看不见的东西被看见的说法,以看得见的东西来表达看不见的东西,那我们也同样会分成这三个层次:看得见的东西——介于看得见和看不见之间——看不见的(抽象的概念、品质、理想理念等)。

这就像“方和圆”是你看得见、做得出来的具体形象;

“规”和“矩”介于看得见和看不见之间——就像尺子一样,它既代表着衡量方、正、直、弯等的标准工具,但也代表着那种衡量事物的具体标准;

但是,“规矩”却是看不见的核心标准了——你这样做不合规矩;你如果不按这个规矩和标准做,你就做不出方和圆来。

“技术”对于“我”(讲故事写爽文的人)而言,就是一种客观的对象或客体,是“我”必须要掌握的抽象的东西。

我们把它分成“技”和“术”两个组成部分:“技”是相对具体的操作技术,要求“熟技”——一定要学习、练习和实习,最后要“熟习”;而“术”则指相对抽象的方法逻辑,要求“优术”——优化、调整和完善,要不断改进、创新和变革。技术进步就是这么个意思。

如果“我”熟练掌握这门技术,从熟技到优术——那么,它就成了我的“技能”。

如果非得要加一个限定词,那就是“专业”技能——卖油都得卖出专业的品质来,“唯手熟耳”。

这种熟练掌握和运用专业技术的能力,就是“技能”。

“技能”在这里形容的是讲故事、写爽文的人,已经掌握了“讲故事的技术”,形成了“写爽文的能力”,是侧重于主观、主体的——“技术”就在那里,但是,如果你没有习得或掌握,它就不是你的技能。

这个道理就像是“攀登者”。山就在那里,你没去攀登,它也在那里——但它是珠穆朗玛峰还是青山,都跟你没有关系;谁也不能否认它的存在,但谁都可以否认你是没有掌握和拥有那门技术的攀登者。

但是,如果你去登了山,并且掌握了攀登这座山的技术和方法,特别是攀登上了像珠穆朗玛峰一样的山峰之巅,那你就成了掌握和运用“登山”这门专业技能的攀登者。

“技术”是人家的,“技能”却是自己的。这是区分技术和技能两者之间的区别的最简单的方法。

就像那句老话所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如果没有“人”把这门“技术”传授给你,你怎么有机会熟练掌握这门专业“技能”?

从技术到技能,需要有一个必须迈过去的“门槛”:无论是师傅手把手地教你和领你入门,还是你自己靠着“天生异禀”,体悟、领悟甚至一下子就开悟、顿悟,看见了那道看不见的无形之门——总得一脚迈过那道不高不低的门槛才行。

否则,门里面的世界看上去很美,但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www.daowen.com)

但是,入门并不代表着曲径通幽、登堂入室。

就像孟子所说:“梓匠轮舆能与人规矩,不能使人巧。”意思是说,能工巧匠可以把制作的规矩和法则教给别人,但无法传授那种高明的技巧。

这可以视为俗语“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文雅版解释。师傅能教会你技术和技能,但是,有没有“技巧”,却只能靠你自己修炼和领悟。

这样的路径有两条:

一是,熟能生巧。熟练掌握技能(熟技)和优化改进技术(优术),就能巧妙运用——巧能创造。

二是,天才的灵感、天赋和体悟——有些技巧真的是没法教、没法学,离不开各自的天赋、灵感、体悟。就像荷马可以教人以游吟诗人的技艺,但是,没法教会人书写那伟大史诗,因为他自己“也并不知道他的那些想象丰富而思致深刻的意象是怎样涌上他的心头而集合在一起的。”(康德判断力为批判》第47节)

技巧不同于技术。技巧中包含技术,但掌握了技术不一定就有技巧。

比方说,甲乙二人演同一个戏。观众认为甲的表演“够味”,而乙演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乙在演出中,并没唱错一句,也没走错一步;也就是说,乙的唱白和做功,都合规格。但尽管都合规格,可惜整个表演都缺乏神韵。

合乎规格的唱白和做功,是技术;没有这技术,根本就不能上台;然而还需演得神韵盎然(也就是说,能把戏中人物的随时在变化的思想情绪,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这才算是有技巧。

这一点技巧,是演员的丰富的生活经验,以及长期的艺术实践所积累的深湛的艺术素养等等的高度集中的表现。[11]

当然,这是一个“正金字塔”的结构:技术、技能和技巧,代表着同一个人对于同一种技艺如“讲故事写爽文”不同层次的专业水平、能力和素养。

但同时,还可能存在一个“倒金字塔”的结构:

“技巧”代表着具体的、特殊的、个体的“心灵手巧”,亦即个人化的创意与创造、创新与创作;

而“技能”代表着某一种类型的、能达成公约数的、群体化的操作技能;

但是,“技术”却代表着根本的、共同的、抽象化的普遍标准。

因此,从具体的技巧,到类型的技能,再到普遍的标准……代表着越来越抽象并且越来越具有代表性的技艺体系。

而从“正金字塔”到“倒金字塔”,技艺又像阴阳太极,首尾衔接,相互化生。于是,技术、技能和技巧,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讲故事写爽文,同样可以在这样一种“技艺体系”之中去观照——

讲故事是一门技术活,写爽文也可以成为一种艺术。

从技术到艺术,爽文正在进化、进击和进取的路上。

技高人胆大,爽点串成链——从写网文,到讲故事,它一直延伸到整个泛文娱全产业链和爽文创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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