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之交的东亚和东南亚已经显露出了培养创造性思维的愿望。在日本,教育、文化、体育和科技部门(MECSST)发表了提倡科学技术的年度报告(http://www.mext.go.jp,2001)。2003年,日本采用了新课程体系,力图为每个儿童提供量身定制的个性化教育。此外,日本还组织了创造性艺术活动(日本艺术文化创新基金)和科学技术创新活动(http://www.mext.go.jp)。同样,新加坡的“思考型学校,学习型国家”、能力导向教育(ADE)和其他项目仍在进行中。马来西亚则实施了明智学校项目(SMART school project)(见http://www.geocities.com/smkbainun)。还有文莱的思考型学校理念(Thoughtful Schools concept)(Sim,1999)。中国香港(http://www.ed.gov.hk,http://www.e-c.edu.hk)、中国澳门(http://www.macau.gov.mo)、中国台湾(http://www.edu.tw)和中国大陆也沿用了类似的思想。以上国家和地区的教育家和学者展开了跨区域合作和支持。
在新千年到来之际,创造力在新加坡教育体系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从“思维”的阴影中脱颖而出的创造力研究以及教学和实践受到广泛关注。自2000年以来,新加坡的创造力呈现出五种特征。
第一,创造力的多学科性逐渐得到新加坡社会的认可。理由如下:
(1)教师网络和公共服务学院定期举行创造力研讨会,吸引了大批来自各个学科的人参加。
(2)中小学课程引进了跨学科项目,并将创造力列入评估标准。
(3)一些中学,如莱佛士书院(RI)、莱佛士女子中学(RGS)和华侨中学,已经将创造力列为一门课程。
(4)多个社区组织还发起了艺术、科学和技术创造力年度论坛。论坛的演讲者、主题以及赞助和组织机构都体现出其跨学科性质。
第二,2000年,新加坡将生命科学定为经济投资和科学突破的关键领域,为生命科学研究和教育注入大量资金。2001年,教育部加大了细胞和分子生物学在课程中的比例,并将生物技术和遗传工程作为普通水平考试科目(学生年龄:16岁)。小学生也要学习基础生命科学,年龄大一点的学生如果在自然科学中表现出非凡天赋,就有机会到麻省理工(MIT)或其他著名学府接受指导,与教授们一起接触科研项目。(www.daowen.com)
作为经济发展的新支柱,生命科学吸引了新加坡经济发展局在生物医学公司和企业研究中心的投资。在南洋理工大学(NTU)建立了新的基因组研究院(Genome Institute)和DNA(脱氧核糖核酸)中心。南洋理工大学于2002年成立生物科学学院。新加坡国立大学(NUS)开展了一项生命科学跨学科项目,为本科生提供分子及细胞生物学、生物化学、微生物学、生物信息学和遗传学研究基地。新加坡国立大学研究组在基因疗法中取得重大突破,其中包括水污染治理和能让损坏器官再生的胚胎干细胞。科技专科学校(如义安理工学院,新加坡总共有6所科技专科学校)也开设了生命科学课程。
新加坡国立教育学院(NIE)的DNA中心和学习实验室以及新加坡科学馆(Teo,2003)均由杰出科学家团队带领。专家团队同教育部密切合作,为年轻人提供学习和研究机会。为培养新加坡科技研究局(ASTAR:该组织由政府倡导建立,致力于培养科学人才)的后备力量,DNA团队(口号:学习与发现)也会挑选优秀的中学生,培养其研究才能。
第三,2003年3月,一位高校的学院院长被任命为教学实践研究中心(CRPP:一个新的教育研究中心)主任。新加坡国立教育学院内的教学实践研究中心将招聘30名全职员工。该中心的任务是就英语读写能力、自然科学和数学能力及信息通信技术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以纵向课堂为基础的项目,重点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思维技巧、学习的社会环境、大脑研究以及社会-情感和生理发育。这项以课堂为基础的项目旨在发展不同的教学和学习模式,设计能够将不同群体的潜力发挥到最大化的干预措施。大批研究生和博士后都曾受邀管理该研究项目,同时也鼓励教学和其他领域的专家投身该中心,帮助设计干预措施,其中包括培养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的措施。
第四,新加坡对人才的培养还包括非学术领域(如体育、艺术和音乐)的潜能,并将其纳入普及教育体系(broad-based education system)。所有学生,无论学业成绩如何,都必须参加课程辅助活动(CCA)。课程辅助活动的记录将作为当地大学录取的参照文件。课程辅助活动涵盖社区服务、音乐、唱诗班以及视觉和表演艺术。有人认为普及教育能为学生提供跨学科机会并帮助他们培养灵活、非学术领域的创造天赋。相应地,视觉艺术和表演艺术则被视为营造活跃多彩校园文化和社区文化的动力。引进唱诗班和音乐教育是为了培养学生的审美习惯。大学宿舍经常举办文化周,其间学生可以参加包括编写歌曲和设计舞蹈在内的舞台表演。
第五,教育的社会心理环境中,创造力已经概念化,并见诸硕士论文,如《探索儿童对教师创造性特征的看法》(Exploring children’s conceptions of the creative characteristics of a teacher)(Raslinda,2001),《使用电脑学习自然科学的创造力》(Creativity in learning science usingcomputers)(Ng-L,2001)、《运用隐喻提高创造性中文写作》(Using metaphor to enhance creative Chinese writing)(Teo,2002)和《利用信息技术培养创造性英文写作》(Using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o foster creative English writing)(Dianaros,2001)。同时,关于自然科学教育中的创造力(Tan,Lee,Goh, & Chia,2002)和亚洲人创造能力较低原因的学术文章(Ng-A,2001)也日趋增多。
新加坡的创造力教育和研究获得了国家最高领导的大力支持,就这一点看来是很幸运的。有了这些支持,新加坡在短时间内成功开展了管道研究并修建了一系列技术基础设施。我们的问题是:这些基础设施是如何促进个人创造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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