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古老的事业,语文是古老的学科。就这一点而言,前人积累了许多经验和理论,这是十分宝贵的。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人类正处于年轻时代,人类将来要走的路比起已经走过的道路来,不知道要长远多少倍。这样看来,教育和教学都还有许许多多未被揭示的领域等着人们去开拓。所以当前世界教育、教学领域、心理学领域出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大好局面,大量研究教育方法、教学方法和心理学的著作应运而生。我在学习这些知识的时候,喜欢把对立的两种观点或更多不同见解的著作拿来对照着看。我觉得在学术问题上,一个学术派别的新的发展方面,常常在他对立的那一学术派别的边缘,而真理又常常在两个极端之间的某一点上。这样我既看凯洛夫的教育学,也看巴班斯基、赞可夫、苏霍姆林斯基的文章和著作。既看美国布鲁纳的课程结构理论,又看批判他这一理论的文章。既思考杜威的儿童中心主义,也分析在我国占统治地位的“三中心”学说。
我觉得在学术问题上抽象地肯定与否定都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困难的有意义的事情是给各种理论确定正确与错误的时空范围。而把各家对同一问题的观点看法都拿来分析对照,就比较容易理解各家理论的精髓与糟粕,从而比较准确地确定它能够成立的时空范围。(www.daowen.com)
看多家之言,还有助于训练人归纳、演绎、比较、分析等思维能力。比如我手头的心理学著作就有十几种之多。在看这类书之前,我力求弄通心理学这门学科的著作知识结构图。从系统论的观点理清这个结构中许多母系统和子系统的关系。这样有了读总体心理学知识的路线图,再去读各种专著。一部书,我也不是一页页地读,而是先看目录,然后跳读,弄清它在总体系统上的位置,再在心里画出这本书的知识结构图。这样一本一本书的知识结构图对照着思考,相互之间的异同点就异常清楚了,相互之间的利与弊也容易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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