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青海湖的鸟岛:千万水鸟的季节天堂

青海湖的鸟岛:千万水鸟的季节天堂

时间:2023-07-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青海湖的出名,并不是以她罕有的色彩闻名于世的,更不是因为它在海拔3200米的高原,也不是以中国第一大咸水湖出名的;在一定的意义上说,她是以十几万只水鸟在湖边构筑的仅0.27平方千米的鸟岛而令世人瞩目的。然而,鸟岛是季节性的,只存在于每年的3月至6月。我们从布哈河大桥迎着东升的太阳,向鸟岛进发。等到我们想起鸟岛时,却没有发现那处可称为“鸟岛”的地方。

青海湖的鸟岛:千万水鸟的季节天堂

天,青青的。突然,眼前的青天倾斜了,像是巨浪正在掀起,那流畅的弧特别耀眼,迸射出强大的震撼力,羊群,草原,养蜂人……都消失了……我不知所以,不知所在,像是置身在青色、蓝色之中;又像是在冥冥的宇宙中飘荡……直到登上岗顶,一座山峰从湛蓝中挺出,才陡然灵感闪光——如一面微凹的镜子,无际的海,嵌在草原上。

啊!青青汪成的海,溢满湛蓝湛蓝的海——光与色的交响!

用不着任何提示,大自然已把自己的杰作——宝石般的青海湖呈现在灿烂的阳光中。

面对着她,感叹着那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精辟,其经典应是对于色彩的深刻感知,创造灵感的或许就是这大湖;她构成了独特的世界,而这个世界的丰富却是难以想象的。

有谁在身后拱动?我从梦幻中惊醒,回头一看,哈哈!一只花牦牛,正伸出舌头在我背上憨舐;五步之外,还有一只通体雪白、额头正中有块黑斑的牦牛,饶有兴味地观赏着同伴的杰作。我乐了,连忙向李老师招手;她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包饼干给我,又转身跑向那只白牦牛。我们用食物答谢了它们的友好,它们也让我们尽情地抚摸、端详。

青海湖以如魔如幻的形象,光与彩的世界迎接了我们对她的第一次拜访。

盛夏时节的草原,从绿色中跳出黄色的、紫色的、红色的花朵,特别妖艳。装扮得高原洋溢着无限的魅力,犹如青春少女的明眸红唇。

青海湖的出名,并不是以她罕有的色彩闻名于世的,更不是因为它在海拔3200米的高原,也不是以中国第一大咸水湖出名的;在一定的意义上说,她是以十几万只水鸟在湖边构筑的仅0.27平方千米的鸟岛而令世人瞩目的。这虽让人感到不平,但也耐人寻味。

然而,鸟岛是季节性的,只存在于每年的3月至6月。显然,我们已过了那万鸟齐飞、百鸣争鸣的季节,但仍然向鸟岛奔去……

四周巍峨的高山围成了数百公里的大盆地,无数的小溪和泉水汇聚成河。甘泉滋润了草原,河水流向青海湖。彩色的丰美的草原铺展在斜斜的盆缘,犹如花环簇拥着一颗蓝晶晶、青茵茵的宝石。

我们从布哈河大桥迎着东升的太阳,向鸟岛进发。刚踏入草地,立即进入古诗中描绘的“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的境界。羊群如云浮在绿茵中,云雀冲天而起,在碧蓝的天空欢快地鸣唱;但我们急切的心,只是系在湖边的鸟岛上,脚步也特别轻快。直到湖边,那水焕发出青蓝青蓝的光,耀得我们有些目眩。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那水的亮光,微波浅浪上闪起的摇曳的银星,我们也幻化成了蓝色与青色的迷离……(www.daowen.com)

直到一只鱼鸥俯冲、掠过水面,溅起一个大大的水花。潜水鸟却从水花中冒出,嘴中横衔的小鱼正在摇尾,潜水鸟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一场空中、水底竞猎的争斗,才使我们挣脱了色彩的魔幻,回到湖边现实的世界。

脚下是湖边的西北岸,万顷碧波中赫然屹立的是海心山,再北是隐约于水中的号称三块石的小岛

多年前我在川西高原时,第一次听到对小小的湖泊称为“海子”时很诧异。我生长在巢湖边,那无边无际、水天一色的巢湖,也才被列为中国四大淡水湖之一。而小小的一个水面,有的只有一口水塘大的面积,却如何能称为海子?是否因为他们远离大海而不识海之浩瀚?

看得多了,我才慢慢悟出,那是因为高原湖泊的色彩:强烈的紫外线,使水色湛蓝、湛青——那确是宝石般的海的颜色。面对着这湛蓝泛青的湖水,我想“青海湖”的“湖”字应是多余的。后来翻阅地方志,果然,古代称青海湖为“西海”或“鲜海”;当地蒙古族兄弟称之为“库之诺尔”,意为“蓝色的海”;藏族同胞称之为“错温波”,意为“青色的海”。蓝与青原本就有着师承的关系,以我们在湖边的观察,在风平浪静时,蓝光弥漫,而当风起云涌之时,顿为深沉。

两只棕头鸥在空中厮打的搏击声引起我的兴趣,谁知它们却一斜翅,前后追逐飞向远天;虽然湖面上的鸟星星点点,但却见不到希冀一睹的群鸟翱翔的壮丽。等到我们想起鸟岛时,却没有发现那处可称为“鸟岛”的地方。不知何时,向导也不知了去向。

茫茫的湖边,只剩下我们俩。李老师有些着急。我说先观察吧,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这是在野外探险考察中常有的事。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凭着自己的感知去发现新的世界,其中自有难以言明的乐趣。

通过长时间的观察,我终于有了发现:间隔不长,总有一只或两只黑色的大鸟行色匆匆,从我们来路的方向飞来,在面前沿弧形航线飞过,直向北面;不久就被一高崖遮去身影。这时,才看到我们身后是一陡峭的崖岸,总有六七十米高。用不着望远镜,从黑鸟飞行的姿态和带钩的嘴,可准确判断出是鸬鹚。渔民称鸬鹚为“黑鬼”“鱼鹰”,其极善捕鱼,因而也被渔夫捕来驯养,作为渔猎工具。儿时,我对它那潜水捕鱼的本领好奇极了,曾跟随一头挑着小船、一头挑着鱼篓、船沿上站了七八只鸬鹚的渔夫走失,直到妈妈追来,才把我强行拖回家。发现的喜悦和童年生活的温馨,使我专注于它的行踪了,如能再看一场它在湖中捕猎,那是多开心的事!

它的来路应是布哈河的流域所在,只是我们站在湖边,看不清河流的流向;但从南边隐约的沼泽地判断,应是它注入青海湖的入海口。可那高崖后是什么?它为什么要往那边飞去?难道是受到了鸟王的召集,急忙赶去参加盛会?

我催促李老师赶快收起摄影设备,急忙转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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