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姆·瑞安和贝基·科尔
(Pam Ryan and Becky Cole)
近年来,公共图书馆运营的政治、社会、技术和金融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给部门日常在“数字化、切换使用模式和提升顾客期望等领域”带来了挑战(Irwin and St-Pierre,2014:1)。英国等一些国家的公共部门预算削减导致了大范围的图书馆关门,对访问和借阅数据等传统指标造成了负面影响(Anstice,2015)。效率措施和裁员导致自助服务、社区和志愿者管理设施的增加,并形成了一种日益依赖外部资金的风气。然而,世界各地的公共图书馆并没有接受它们终将消亡的预言(Worstall,2014),而是通过开发创新的服务交付模式、多功能图书馆空间和新的工作方式,将自己重塑为“隐形中介”“记忆机构”“学习中心”和“社区资源”,来应对变化的环境以及因“网络信息环境”崛起而带来的“用户行为的革命性转变”(Brophy,2008:8)。
在北美,初级读写能力和终身学习仍然是公共图书馆规划的重点,为那些无法充分享受服务的人群,或遭社会排斥的人群(如无家可归者、残疾人和被监禁者)开发和提供服务。然而,公共图书馆也在逐渐接受作为数字素养和包容中心的新身份:提供免费的计算机和无线网络,以及开发需求很高的电子馆藏服务。2013年,在一项针对16岁及以上美国人的全国性调查中,77%的受访者认为提供免费计算机和无线网络是图书馆的一项“非常重要”的服务,并表示对图书馆广泛应用技术很感兴趣(Zickuhr,Rainie and Purcell,2013)。影响调查累积的结果也提供了很好的证据,来证明美国用户是如何利用图书馆技术的,以及他们所谓的利用图书馆技术获得的重大成果和裨益(Crandall and Becker,2016)。而且,图书馆还正在满足这些需求:投资更多的电子书和各种电子资源,如杂志(Recorded Books,2016;EBSCO,n.d.)、漫画书(Midwest Tape,2015)和基于互联网的学习工具,如盖尔课程(Gale Cengage Learning,2015)和琳达网(Lynda.com Inc,2015),并帮助公众从3D打印机到录音室等新技术(Zickuhr,Purcell and Rainie,2014)获得便利。(www.daowen.com)
在国际层面,因为图书馆已经成为那些寻求众多服务的人的中心,所以公共图书馆正在行业内带头推进实现其前所未有的多样化:从福利支持和就业技能,到数字培训、电影和代码俱乐部、创客空间、商业和知识产权中心以及展览和安装场地。对于许多实践者和评论员来说(Brophy,2003;Doherty,2014;Macdonald,2012),该行业正处于一个“转折点”,既有挑战,也有机遇:
图书馆已经成为重要的社区中心、文化中心、社区景点、自主终身学习资源以及创意孵化园。除了馆藏,他们还提供媒体、展厅、剧院、咖啡馆、合作活动空间、创客空间、公共活动场所、教学和辅导场所以及系谱学和地方历史研究场所。
(Demers et al.,2014:117−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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