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布斯(Andrew Booth)对新模型的提出功不可没,在出席瑞典斯德哥尔摩举行的第五届国际EBLIP大会之后,他反思了图书馆行业的循证实践,才预见了循证图书馆信息实践的演进发展(Booth,2009)。自EBLIP运动开展以来,Booth就一直积极参与其中,并敏锐地观察到了图书馆信息实践领域研究论题的总体变化,并提出了当时的旧模型存在以下局限:“首先,它是个体行为,而非集体行动;其次,它试图简化循证实践过程,因而保留了整个循证实践(EBP)过程的完整性,却未考虑实际情况的实用性和灵活变通性。”(Booth,2009b:342)寇福根纳基斯(Koufogiannakis)(2013)的博士论文研究了高校图书馆员如何在实践中使用证据的问题,她的研究验证了上述观点。该博士论文以质性研究为基础,提出应使用Booth的“备选”模型,推进循证实践过程,该过程对实践型图书馆员来说更有意义,更为实用。本书进一步发展了旧模型,旨在为图书馆信息行业内不同领域的图书馆员能在工作实践中方便使用。
对于任何模型而言,是否会放之四海而皆准,能完全适合所有的工作情境,或者会圆满解释循证实践的复杂性,本书不置可否。因为我们对每种实际情况或工作情境永远无法了如指掌、了解细枝末节。但是,我们选择使用新模型的确有根有据,因为我们认为,新模型既能为希望用循证方法解决工作实践问题的图书馆员提供实践框架,也能为接受循证实践概念的从业者提供新思路,因此,新模型是迄今最有说服力的最佳模型。新模型启发图书馆员着重思考循证过程中的各种因素,这些决定性因素都值得图书馆员反复斟酌,认真思考。但这并不意味着,循证过程总是二分法性质,要么固定明确,要么总是静止不变,馆员毫不费力就能轻松完成。本书鼓励馆员能够思考图书馆行业中有关EBP的问题,然后各取所需,将循证实践的方方面面应用于各自的工作实践。与人生不如意事居多一样,循证过程不可能完美无瑕,完全适合各种情况,或者总能顺利运行。但是,值得认可的是,因为循证过程是与实践方法有关的一种思维方式,即关于实践的思维方式,这其实才是循证实践的重点所在。(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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