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汉唐时期长安曲江休闲娱乐文化-《汉唐史论》精华

汉唐时期长安曲江休闲娱乐文化-《汉唐史论》精华

时间:2023-07-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安彩凤曲江位于唐长安城的东南隅,包括曲江池、芙蓉园、慈恩寺、乐游园、青龙寺等,是一组庞大的风景文化区。本文仅就曲江池的游赏文化活动进行梳理,以重新审视曲江文化的价值。曲江被追求享乐的唐人建成了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人间天堂,京城长安的许多文化娱乐活动自然与之结缘。杜甫的《丽人行》生动描述了三月三日上巳节长安贵家妇女在包括曲江池在内的水边游春及百官宴的盛况。

汉唐时期长安曲江休闲娱乐文化-《汉唐史论》精华

安彩凤

曲江位于唐长安城的东南隅,包括曲江池、芙蓉园、慈恩寺、乐游园、青龙寺等,是一组庞大的风景文化区。因为园林内的美丽,这里成为唐代文化的荟萃之地,唐都长安标志性的区域。也因为这里深厚的文化底蕴与内涵,彰显了一代唐王朝的繁荣盛世,奏响了中国文化的最强音。曲江游赏文化,体现了大唐王朝的辉煌气势。本文仅就曲江池的游赏文化活动进行梳理,以重新审视曲江文化的价值。

一、唐代曲江的游赏活动

曲江历史悠久,风景优美。唐代诗人薛能“曲水池边青草岸,春风林下落花杯”[1]张说“鱼戏芙蓉水,莺啼杨柳风”[2]杜甫“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3],卢纶“更到无花最深处,玉楼金殿影参差”[4],秦韬玉“此中境既无佳境,他处春应不是春”[5]都是描写曲江美景的诗句。曲江在唐代成了名冠京华的游赏圣地。特别是每年二月一日中和节、三月三日上巳节、七月十五中元节,以及科举考试放榜日,这里的游客络绎不绝。来此游乐的不只是皇室贵族、风雅文人、新科进士,连一般的百姓也踊跃前往。曲江被追求享乐的唐人建成了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人间天堂,京城长安的许多文化娱乐活动自然与之结缘。

1.皇家游宴曲江池,六飞南幸芙蓉园

长安文化的核心是由皇室宫廷贵族主导的,曲江以其华贵典雅衬托出帝都威仪与盛世气象。因此,曲江也成为皇室贵族游宴的首选。翻开新、旧《唐书》,皇帝“赐宴曲江亭”的记载比比皆是。早在贞观七年,太宗皇帝就曾幸芙蓉园。

游乐。贞观末年,太宗又先至务本坊访房玄龄宅,然后幸芙蓉园以观风俗。从唐玄宗开始,皇帝游幸芙蓉园成为一种经常性的活动,尤其是每年二、三、四月中,更形成了基本固定的游赏日期。二月一日中和节,皇帝驾幸芙蓉园,欣赏早春之景;三月三日上巳节是曲江胜游的高潮,皇帝此时登临芙蓉园紫云楼,观百官、万民同乐之景;四月一日樱桃宴也多在芙蓉园内举行。为了方便前往曲江游乐,唐玄宗于开元二十年六月,沿郭城东壁之外筑了一道夹城,一直通到芙蓉园。夹道内部平坦、宽敞,可以并行几辆马车。唐杜牧《长安杂题》诗云:“南苑芳草眼锦雉,夹城云暖下霓旄……六飞南幸芙蓉园,十里飘香入夹城”[6],说的就是这种情况。杜甫“花萼夹城通御气,芙蓉小苑入边愁”[7],也是对皇帝出游的写照。

皇帝出游曲江,场面自然浩大,活动内容也丰富多彩。随行皇帝出游的有宫娥嫔妃,皇亲国戚,梨园子弟,学士宠臣等。皇帝和近臣的宴席,设于紫云楼,曲江风物,尽收眼底;宰相和贵官、翰林们的宴席设在彩船上,泛舟赏景,诗酒酬唱;其他官员则分别依景张宴,各尽其欢。张宴之时,精通音律的唐明皇还特命宫中梨园弟子、左右教坊及民间乐妓等随宴表演,轻歌曼曲,处处飘绕。这一天的曲江池,“红树摇歌扇,绿珠飘舞衣”[8],“才见春光生绮陌,已闻清乐动云韶”[9]。此时的曲江,真可谓车马填塞,人流如潮,热闹非凡。

唐代皇帝游赏曲江大宴群臣,作为一种惯例,连绵不下百年,特别是在开元、天宝年间,每年都要举行。其规模之大,景况之盛,耗费之巨,在我国封建社会历史上是罕见的。

2.百官宴饮曲江亭,车马争先尽此来

唐代游赏之风大盛,朝廷甚至鼓励官员游赏。《资治通鉴》载,朝廷令百官于“春月旬休,选胜行乐,自宰相至员外郎,凡十二筵,各赐钱五千缗”。[10]章竭《曲江》诗曾写道:“日照香尘逐马蹄,风吹浪溅几回堤。无穷罗绮填花径,大半笙歌占麦畦。落絮却笼他树白,娇莺更学别禽啼。只缘频燕蓬洲客,引得游人去似迷。”[11]软尘飘荡,群鸟啼鸣,笙歌迷离、游人如织,这是盛世的狂欢曲,是唐人浪漫生活和风俗的形象写照。唐宋笔记对唐代民俗也多有记载,如《开元天宝遗事》卷下《油幕》云:“长安贵家子弟,每至春时,游宴供帐于园圃中,随行载以油幕,或遇阴雨,以幕覆之,尽欢而归。”[12]这正是“日光去此远,翠幕张如雾”[13],“千队国娥轻似雪,一群公子醉如泥”[14]。不过诗歌的刻画远比笔记小说细腻生动。杜甫的《丽人行》生动描述了三月三日上巳节长安贵家妇女在包括曲江池在内的水边游春及百官宴的盛况。“酒后人倒狂,花时天似醉。三春车马客,一代繁华地”[15],曲江池畔痴狂般的生活折射出唐人的精神。

唐代曲江还是京城官员们度假休闲的首选之地,据《画墁录》载:“唐京省入伏假,三日一开印。公卿近郭皆有园池,以至樊(川)杜(曲)数十里间,泉名占胜,布满川陆,至今基地尚在。省寺皆有山池,曲江各置船舫,以拟岁时游赏。诸司唯司农寺山池为最,船惟户部为最。这里既记述了唐代京城各中央衙门的伏假制度,也说明了他们在曲江池建立山池、设置船舫,以供度假之用的情况。

百官宴饮曲江亭是皇帝特许每年例行的重大节日活动,规模很大,内容丰富,不仅加强了统治阶级内部的君臣关系,而且在曲江形成了一种游赏饮宴风气,开创了曲江流饮、赋诗校文的文化盛典,使曲江成为长安的文化与娱乐中心。

3.狂遍曲江还醉卧,觉来人静日西斜

曲江独特的山水个性、四时景致、园林建筑、宗教文化、节庆活动、世俗风情等,为诗人们提供了极其丰富的创作素材,牵动着诗人们]的情思和灵感。曲江池也因此与唐代文人结下了不解之缘。据统计,全唐诗收录的500多名诗人中,大多在曲江留下身影,与曲江相关的诗在唐诗中多达近400首,可称为一个意蕴独具的诗歌系列。“曲江”已不只是单纯的苑囿景观,同时也成为一个包蕴着多种思想感情因素的文学意象,因而包含着较为深刻的文化意蕴。

曲江池如画的景色和热闹的游宴盛况为唐代文人提供了灵感、生活素材和赋诗的场所。这些文人士大夫不仅在心理上具备了对自然人文环境的审美辨真能力,在时间和经济上也享有游憩于曲江美景中的条件。当时,诗人在曲江赋得一首好诗,第二天就会传遍京城。而在阳春三月举行“曲水流觞”的活动,历来就是古代文人的一种雅兴。

题咏于曲江的诗词,证明这些文人对曲江美景的赞誉。唐代著名诗人如王维、李白、杜甫、白居易韩愈李商隐、杜牧等人,都赋有曲江名篇。

而一些文人雅士更钟情于在曲江邀朋畅饮,抒吐胸臆。“青门几场送客,曲水竟日题诗”[16],“狂遍曲江还醉卧,觉来人静日西斜”[17]。整个曲江弥漫着一派欢快而风雅的气息。如贞元二十一年,韩愈回到长安城,邀好友张籍在一个雨后转晴的傍晚,重游曲江。此刻曲江水涨,各种花儿竞相开放,万紫千红。雨后的天空湛蓝澄清,湖边的亭台楼阁,万树千花,都倒映在水中,如此美景,让诗人心驰神醉。游罢归来,韩愈写下了《同水部张员外籍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这首诗。“漠漠轻阴晚自开,青天白日映楼台。曲江水满花千树,有底忙时不肯来”[18]。诗中对曲江的美景进行了一番描绘,同时也对白居易表示了惋惜之情。而张籍也同期写出了《酬白二十二舍人早春曲江见招》,“曲江冰欲尽,风日已恬和。柳色看尤浅,泉声觉渐多。紫蒲生湿岸,青鸭戏新波。仙液高请客,相招共一过”[19],诗中也描写了早春时节曲江池的美景。

文人寻幽探胜,欣赏池水情景中的雅致。他们在游赏池水、欣赏景物时,喜爱探究人生与自然的种种道理,因游及理,因景言理,这种特色显示出士大夫的独特性格,也是其曲江游赏活动不同于以长安市民整体为主的明显之处。

4.及第新春选胜游,杏园初宴曲江头

长安作为唐代国都,既是政治、经济中心,也是文化活动中心,唐代科举考试的最后关卡也设在长安。于是许多举人到京赴试,使得士人人数颇为可观。这些士人既身处长安,自然也成为曲江美景中常有的游赏者。唐代的曲江流饮,成为长安市民,尤其是春风得意的新科进士重要的活动之一。

《唐摭言》记载,进士及第后,有游览曲江、举行宴会、题名慈恩寺塔等一系列活动。其时,皇帝亲到紫云楼垂帘观宴,“行市骄闻于江头。其日,公卿家倾城纵观于此,有若中东床之选者十八九,锢车珠鞍,栉比而至”。“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曲江,这一标志着士人命运翻天覆地变化的所在,多侧面映射出士子的心态。

曲江多杏树,每逢春日,杏花遍开,处处飘香,风景绮丽。新科进士们往往一边游宴,一边赏花,所以又叫“探花宴”。“及第新春选胜游,杏园初宴曲江头”,这是刘沧《及第后游曲江》的开篇自白[20]。“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21],唐代诗人孟郊在这首《登科后》的诗里,将他应考登第后的欢快心情酣畅淋漓地抒发出来,极显得意之态。杜牧的《杏园》诗:“莫怪杏园憔悴去,满城多少插花人”[22],也描述了当时杏园的热闹场面,和春天百花盛开时人们折花插花竞相媲美的风俗。

能够参加曲江关宴,是文人学子们一生中极为风光快意的事情。关宴之时,皇帝常携嫔妃登紫云楼而观,公卿百官们“各携妾妓以往”。有时候,皇帝高兴起来,还会优诏新进士进入芙蓉园游赏,诗人李绅有诗为证:“春风上苑开桃李,诏许看花入御园。香径草中回玉勒,凤凰池畔泛金樽。绿丝垂柳遮风暗,红药地丛拂砌繁。归绕曲江烟景晚,未央明月锁千门。”[23]这对新进士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正所谓喜上加喜,双喜临门。

新进士的曲江游宴,实际上是长安倾城出动的大型游乐活动。这一天整个曲江园林,处处是红男绿女,人流如潮,乐声动地,热闹异常。

在唐代士人眼里,曲江具有独特的文化意蕴。进士及第,沐浴皇恩,游赏于杏园,留名于雁塔,这是他们求取功名的一大目标;屈曲迤逦,气象万千,幽远而祥和,雍容而富丽,这是他们心中强盛帝国应有的形象。即便是怀才不遇,布衣终老的下层文士,也愿意流连于此,把酒举杯,赋诗唱和,以解心头之苦。不论是喜是悲,是酸是甜,他们总会留下许多歌咏曲江、抒发情怀的诗篇。在他们的诗篇里,曲江已不再只是一处单纯的景物,而变成了一个包含着多种思想感情因素的意象,其中有对功名的追求,有对家国的系念,有对人生的思考,甚至还有对朝代更替、社会发展规律的探寻。于是,那些以曲江及曲江周边事物为主要题材的诗歌就有了自己的特色。

5.曲江初碧草初青,万毂千蹄匝岸行

唐时的曲江池并不是皇家的禁苑,而是公共的园林游览区,不但天子皇妃、达官显贵能来,就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也能在此一览风景、放松身心。因而,这里一年四季游人络绎不绝,尤其节日,“士女车骑,充溢山川,林薄光华,曬连城阙”[24]。曲江游宴,作为一种士农工商皆能享受的奢华活动,体现了市民生活趣味的广泛影响。

市民的游览情况,刘驾在《上巳日》中描写了曲江三月寻春的人流络绎于道,乃至城内平日里难以见面的朋友,都会在这一日的曲江岸边相逢,“上巳曲江滨,喧于市朝路。相寻不见者,此地皆相遇”[25],可知“上巳节”唐代曲江的人气之盛了!

不仅是在节日期间,即使在平常的日子,曲江也是当时长安人游玩的最好去处。不少外地来的客人到了长安,都会被亲友邀请到曲江一游。加上当时唐朝开放的社会风气,文人酒会的活动非常盛行,在曲江一带举行的活动更是多不胜数。林宽的《曲江》“曲江初碧草初青,万毂千蹄匝岸行。……柳絮杏花留不得,随风处处逐歌声”[26]。李泌的《奉和圣制中和节曲江宴百僚》“风俗时有变,中和节惟新。轩车双阙下,宴会曲江滨。金石何铿锵,簪缨亦纷”[27]等,都描写了曲江春景引发长安人倾城出游的盛况。

在中和节期间,京城民众也纷纷到花卉环周、烟水明媚的曲江风景区去游玩。中和节的第二天,即二月二日,京城士民到曲江拾菜兼游玩,盛况不减于头一天,应该是中和节活动的延续。

上巳节日活动的另一部分是一般市民的游园,其内容之一是游人于江头禊饮和踏青,或者以脂粉染于饼类食物红忏上,挂于竿头,前引车马。贵家游赏,则剪百花装成狮子,相互赠送。唐时上巳节日曲江游宴的时风习俗由此可见。

曲江风景区既然是京城长安的一处官民共同拥有的文化娱乐场所,显然不限于三令节等游圆活动,更主要的应该是平时的群众性文化娱乐活动,从唐人大量诗文中可以清楚地了解曲江风景区的优美景色以及群众性的文化娱乐活动情况。

二、曲江游赏文化的现代意义

文化是城市的凝聚力和自信心的源泉。一座城市的魅力和吸引力,主要靠文化,文化能展示城市的价值和高贵独特的风尚。同时,一座城市如果缺乏历史的纵深感与层次感,这座城市将缺乏生机与活力。城市中的历史文化是城市文化的载体,对有代表性的古文化进行保护和开发,就是对城市的历史文脉的延续与保护。当代西安城市文化生活的打造,必须充分体现西安的人文历史传统,这是城市精神的生命力之所在。曲江是盛唐文化的荟萃地,是唐都长安的标志性区域,具有全国任何城市都无与伦比的文化优势。曲江游赏所体现的文化内涵,对现代西安城市发展中如何体现城市的历史文脉同样具有深刻的意义和启示。

首先,曲江游赏的生活方式对于都市化进程中的人们的生活方式带来了启示。随着现代化的进程,快节奏的生活已经被大多数人所认可,这种生活正是当代都市生活方式的重要特征。由于它对“金钱”的强调使人们日益丧失了生活的乐趣。而游赏的生活方式正是对快节奏生活方式的调整。“游,是中国人的一种理想生活,也是中国人生活的一大传统。儒家讲“游于艺”,孔子对这种春游式的生活更是赞赏有加:“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28]道家则讲“逍遥游”,“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29]。“赏,也是一种充满情趣的生活状态。古语有:“饮酒微醉,赏花半开”。邵雍也有“美酒饮教微醉后,好花看到半开时”。唐代长安曲江的游赏生活方式,可以为当代都市人提供一种惬意的生活形态。

其次,长安城与曲江景观的卓越搭配对当代城市规划具有启示意义。长安城的经济与文化的繁荣为曲江游赏文化提供了条件,而曲江游赏又为长安的都市生活带来了勃勃生机。这种城市与景观有机结合的城市形态体现了城市生活与自然环境的和谐统一。同时,这种丰富多彩的生活,来来往往的人群所酿造出的人气,可以形成多元化的公共空间,建立良好的公共关系,给当代都市化进程中的城市规划提供了优秀的范式和值得依赖的借鉴。(www.daowen.com)

再次,唐代曲江游赏不仅对当代都市人的审美趣味,也对当代中国都市的文化建设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当代世界,西方强势的都市文化,对人类精神世界带来的不是和谐与美好,而是更加激烈的矛盾与冲突,尤其对一些非主流文化、亚文化的延续与发展构成了严重的威胁与负面影响[30]。特别是“美国梦”对中国人日常生活世界的渗透与侵蚀;娱乐文化与商业耦合日趋低俗化;成人文化的堕落并对青少年文化产生恶劣影响;中国文坛的垃圾场化等等[31],这种都市文化的日益物质化与粗俗化是非常值得注意的。如何进行当代都市文化建设,除了借鉴当代国外都市文化建设的经验之外,古典文化也是我们寻找的资源。而曲江游赏最能代表古代都市文化的特色。热爱世俗生活,沉醉世俗欢乐,但又不沦落到粗俗的境地,而是用一种审美的观照把它提升到一种雅的境界,亲切率真,雅俗共赏。这些都可以为当代中国都市文化的研究和建设提供参考。

今天,遗失在历史长河中的“曲江”正以“曲江新区”的面貌续写着历史的辉煌。大雁塔北广场、大唐芙蓉园、大唐不夜城、法门寺景区和大慈恩寺、唐城墙、曲江池、寒窑等一系列文化旅游精品,成为现代化西安的新景观。不久的将来,相信曲江最终会因为历史文化而富庶、深刻。

(安彩凤:87级研究生,西安文理学院人文学院副教授)

【注释】

[1]《全唐诗》卷五六一《寒食日曲江》,中华书局增订本,1999年,第6569页。

[2]《全唐诗》卷八八《宴乐游园赋得风字》,第959页。

[3]《全唐诗》卷二二五《曲江二首》,第2413页。

[4]《全唐诗》卷二七九《曲江春望》,第3166页。

[5]《全唐诗》卷六七○《曲江》,第7721页。

[6]《全唐诗》卷五二一《长安杂题长句六首》,第5994页。

[7]《全唐诗》卷二二三《秋兴八首》,第2510页。

[8]《全唐诗》卷三九,陈子良《酬萧侍中春园听妓(一作李元搡诗)》,第501页。

[9]《全唐诗》卷三四六,王涯《游春词二首》,第3886页。

[10]《全唐诗》卷二一三第6788页。

[11]《全唐诗》卷六六九,《送韦岫郎中典泗州》,第7713页。

[12](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下《油幕》,明顾氏文房小说本,第13页。

[13]《全唐诗》卷五八五,《刘驾上巳日》,第6831页。

[14]《全唐诗》卷六四三,李山甫《曲江二首》,第7421页。

[15]《全唐诗》卷三五七,刘禹锡《曲江春望》,第4034页。

[16]《全唐诗》卷三○七,杜奕《忆长安·三月》,第3486页。

[17]《全唐诗》卷五六一,薛能《曲江醉题》,第6568页。

[18]《全唐诗》卷三四四《同水部张员外籍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第3872页。

[19]《全唐诗》卷三八四《酬白二十二舍人早春曲江见招》,第4329页。

[20]《全唐诗》卷五八六《及第后游曲江》,第6847页。

[21]《全唐诗》卷三七四《登科后》,第4219页。

[22]《全唐诗》卷五二一《杏园》,第6005页。

[23]《全唐诗》卷四八○《忆春日曲江宴后许至芙蓉园》,第5497页。

[24]《全唐诗》卷二六一《谢赐游曲江宴表》,第2653页。

[25]《全唐诗》卷五八五《上巳日》,第6831页。

[26]《全唐诗》卷六○六《曲江》,第7059。

[27]《全唐诗》卷一○九《奉和圣制中和节曲江宴百僚》,第1127页。

[28]《论语·先进篇》。

[29]《全唐诗》,第12页。

[30]刘士林主编:《2007中国都市化进程报告》,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3页。

[31]《2007中国都市化进程报告》,第63~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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