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敦煌讲唱文学:特点与研究

敦煌讲唱文学:特点与研究

时间:2023-07-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敦煌遗书文学类资料中讲唱文学作品占相当比例,就目前已知的抄本有195个,作品86种,每种作品现存抄卷多少不等,完好程度不同,将其整理,可得83个抄卷,40种作品。张先生的方法较为合理,本节将依据张先生的划分方法对这些作品的分类及文体特征作逐一论述。

敦煌讲唱文学:特点与研究

敦煌遗书文学类资料中讲唱文学作品占相当比例,就目前已知的抄本有195个,作品86种,每种作品现存抄卷多少不等,完好程度不同,将其整理,可得83个抄卷,40种作品。这些作品最早有唐高宗麟德二年(665)的作品,最晚的有北宋太宗太平兴国六年(981)的抄本,前后跨度达计300多年。

敦煌讲唱文学作品数量并不太多,但包括的种类却很多,张鸿勋根据写卷题目题记、体式形制、题材内容、用韵方式等方面的特点,把这些作品大致分为讲经文、变文、词文、话本、故事赋五类。张先生的方法较为合理,本节将依据张先生的划分方法对这些作品的分类及文体特征作逐一论述。

一、讲经文

唐五代时期,俗讲盛行,俗讲底本叫讲经文。讲经文以佛教经典为基本素材,一般包括经文、散文说解、韵文说解、押座文等四部分。演出讲究“歌”、“说”和“声调”,以致“教坊效其声调以为歌曲”,其声腔当相当感人。因所讲内容,“假托经论”又多言“淫秽鄙亵之事”,所以深受大众的喜爱,以致“听者填咽寺舍”,“转相鼓扇扶树”,竟屡禁不绝。举行俗讲,如同僧讲也有一定程式:讲前设二高座,或南北向,或东西向,一般南北向。凌晨开始,敲钟为信集会听众。开讲某经,应有法师(主讲解经文)、都讲(主唱经文)二人配合进行。法师地位较高,坐北座;都讲一般是徒弟,坐南座。俗讲开始,法师“作梵”或“说押座”;接着,“开题”,由法师讲经题目。法师正式开讲之前,往往有一大段“开赞”,内容“先表圣贤,后谈帝德”,再颂府主和座下听众。正式开讲本经,先由都讲诵经数句,后由法师一一讲解,一段讲毕,以“××××唱将来”催经,都讲听到这样的提示于是再诵经一段,法师接着解经,如此往复,有唱经、有散说、有梵呗,讲经结束时,宣唱“解座文”。如《太子成道经一卷》后有:“适来和尚说其真,座下听众莫因循,念佛急手归舍去,迟归家中阿婆嗔。”这便是解座文。

讲经文是俗讲伎艺的底本,许多篇章中还标出“平”、“断”、“侧”、“吟”、“古吟上下”、“平侧”、“侧吟”等特殊词语,提示艺人俗讲僧演此时所应运用的声腔曲调。散韵结合、说说唱唱。散文必引原经文,用科判方式分析全经结构;如:将释此经,大科三段:第一,序分;第二,正宗;第三,流通。分段之后,又按段解经。三分之中,且讲序分,序分之中,依佛地论,科为五种成就……解说之后,接以唱词;以后是“第二……第三……”递相往复,将三句经文一一讲完。这是讲经文一般结构方式,韵语以七言为主,偶尔夹杂一些三言、五言、六言在内,末尾的“××××唱将来”引出经文。如《阿弥陀经讲经文》:都讲阇梨道德高,音律清冷能宛转,好韵宫商申雅调,高着声音唱将来。

根据上述特征,考察敦煌遗书,属讲经文作品应有:

1.P.2133《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讲经文》。

2.P.2931,P.2955,P.2122,P.3210,又北京藏殷字62等《佛说阿弥陀经讲经文》。

3.P.2305,P.2133,又俄藏Φ-365《妙法莲华经讲经文》。

4.S.4571,S.3872,P.2122,P.2292;北京藏光94和P.3079,罗振玉藏一卷,俄藏Φ-252《维摩诘经讲经文》。

5.俄藏Φ-101《维摩碎金》。

6.P.3093《佛说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讲经文》。

7.P.2418,北京藏河12,俄藏Φ-1470《父母恩重经讲经文》。

8.俄藏Φ-96《双恩记》或拟题《佛报恩经讲经文》。

另有两种特殊讲经文:

9.S.6551《佛说阿弥陀经讲经文》,看不出经师、都讲合作讲经之痕迹。

10.P.2305《无常经讲经文》除几段散说外,由八段韵文构成。

柴剑虹说:佛教徒宣扬佛经,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讲经,由法师和都讲合作;一种说法,由一人讲说阐发。俗讲也分两种:一种即讲唱讲经文,由法师与都讲协作;一种由一人讲唱或讲说。[19]

据柴剑虹之说上述9、10两种讲经文,属俗讲之第二种。

二、变文

变文是转变伎艺的底本。变文与讲经文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变文同讲经文的联系表现在:使用押座文;有些变文又名“缘”、“因缘”和“缘起”,以关于佛本生、本行、因缘果报故事为题;在《破魔变》等作品中,还有“经题名字唱将来”,一类讲经文的唱词痕迹;相当数量的变文作品用于俗讲场合,由僧侣讲唱。从二者的联系,我们推测变文应脱胎于讲经文。但它毕竟是一个独立的艺术品种,二者区别十分明显。

讲经文演出场所在寺院。唐代寺院,不仅是宗教活动场所,而且也是大众休闲娱乐之地。寺中廊壁往往有名家所绘经变画幅,殿堂有各神佛菩萨彩塑。寺院多有园林,任人游赏。寺院是百戏演出的地方,也是俗讲表演的场所。日本僧人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三,多次记述唐代长安寺院俗讲之事:开成六年辛酉正月……九月五更时,拜南郊了,早期归城,幸在丹凤楼。改年号,改开成六年为会昌元年。又敕于左、右街七寺开俗讲。……五月一日,敕开讲,两街十寺讲佛教,两观讲道教。……《资治通鉴·唐纪·敬宗纪》曾载一事:宝历二年六月己卯,上幸兴福寺,观沙门文溆俗讲。由此可见,俗讲在寺院进行。

变文的演出主要在变场。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五“怪术”篇:“虞部郎中陆绍,元和中尝看表兄定水寺,因为院僧具蜜饵时果。……院僧顾弟子煮新茗,巡将匝,而不及李秀才。陆不平,曰:“茶未及李秀才何也?”僧笑曰:“如此秀才,亦要知茶味!且以余茶饮之。”邻院僧曰:“李秀才乃术士,座主不可轻言。”其僧人言:“不逞之子弟,何所惮?”秀才忽怒曰:“我与上人素未相识,焉知予不逞之徒也?”僧复大言:“望酒旗、玩变场者,岂有佳者乎?”这里记载变场乃是变文演唱之所。

此外,街头闹市也有“转变”说唱。《太平广记》卷二六九“宋煜韦儇”条引《谭宾录》载:杨国忠为剑南……人知必死,无以应命。乃设诡计,诈令僧设斋,或于要路转变,其众中有单贫者,即缚之。

从这段文字可看出,当时在“要路”之处也演唱变文。

《八相变》篇末艺人有一段话:况说如来八相,三秋未尽根源,略以标名,并题示目。今具日光西下,座久延时。盈场并是英奇人,阖郡皆云怀雅操。众中俊哲,艺晓千端。忽滞淹藏,后无一出。伏望府主允从,则是光扬佛日,恩矣恩矣。这里讲日光西下,可见是傍晚;府主允从,则指和人府第。

总之,转变演出场所较为灵活。

演唱艺人不同:俗讲演唱皆为僧徒,时称“俗讲僧”,而且,一般由法师与都讲配合演出。变文演唱有僧人,如《破魔变文》(P.2187等)结尾自道的:小僧愿讲功德经,更祝仆射万万年。

《频婆娑罗王后宫婇女功德意供养塔生天因缘变》文末,有演唱者自谦之词,他自称“保宣”,经考是五代后期灵图寺的僧人。[20]

转变艺人也有世俗妇女,唐吉师老《看蜀女转昭君变》描写诗人观看一位四川女艺人演唱《昭君变》的情形:

妖姬未着石榴裙,自道家连锦水滨。

檀口解知千载事,清词堪叹九秋文。

翠眉颦处楚边月,画卷开时塞外云。

说尽绮罗当日恨,昭君转意向文君。

变文与讲经文最大区别在于,变文演出与变相结合,后来演变为与画图配合。S.3491《破魔变文》,P.4524《降魔变文》都有相对应的插图,《大目乾连冥间救母变文并图一卷》更清楚看到变文演出中文与图的结合。吉师老诗中讲到艺人演出《昭君变》时,有“画卷开时塞外云”,说明文图并用。P.3627《汉将王陵变》其尾题标有:《汉八年楚灭汉兴王陵变一铺》,这也证明变文常常辅以画图。

另,变文也有许多过渡时的提示语,如《汉将王陵变》:说其本情处,若为陈说……《大目乾连冥间救母变文》:看目连深山坐禅之处,若……《降魔变文》:故云金刚智杵破邪山处,若为……这些提示语显然告诉观众所讲故事即是图上某处表现的情形。

变文体制与讲经文类似,均是说唱兼行,讲唱故事。唱词主要是七言,部分用五言、六言以至杂言;少则一联两句,多则数十联上百句;其韵有每段一韵到底者,有一段转若干韵者,而一篇之中,绝无一韵到底的;一般总是偶句用韵,个别句还有奇偶句都用韵的情形,加上头韵、间隔韵、交叉韵、句中韵(唱韵)等等,其声腔灵活多样,丰富多彩,变文散说部分,大多数用口语,间或采用试近四六骈体。

敦煌遗书中,明确标名为“变文”或“变”的作品,现知有以下8种:

1.S.3491、P.2187尾题《破魔变》一卷。

2.P.4524、S.5511首题。又,国内藏卷尾题《降魔变文》一卷;S.4398首题《降魔变》一卷。

3.P.3107,又S.2614首题《目乾连冥间救变文并图一卷并序》;

S.2614,又北京藏盈字76尾题《大目犍连变文》;

P.2319首题《大目乾连冥间救母变文》一卷;

P.2319原题《大目犍连变文》一卷;

P.3485首题《大目乾连冥间救母变文》。

4.北京藏云字24卷背《八相变》。

5.S.3991首题《频婆娑罗王后宫彩女功德意供养塔生天因缘变》。

6.S.5437首题。又,北大图书馆藏本封面题《汉将王陵变》;P.3627尾题《汉八年楚灭汉兴王陵变》一铺。

7.S.4654首题《舜子变》;P.2721尾题《舜子至孝变文》一卷。

8.P.3654首题《前汉刘家太子传》;P.3654尾题《刘家太子变》一卷。

根据以上8种变文的文体特征,整理敦煌遗出中已失去标题的讲唱文学,可知下列作品也应属于变文:

1.伍子胥故事(文中有“楚王出敕,遂捉子胥,若何……”)。

2.李陵故事(文中有“李陵共单于斗战第三处,若何陈说……”)。

3.王昭君故事(文中有“明妃遂作遗旁,略叙平生,留将死处,若为陈说……”上卷立铺毕,此入下卷)。

4.张议潮故事(文中有“杀戮横尸遍野处……”)。

5.张淮深故事(文中有“东望帝乡,不觉流涕处,若为陈说……”)。

6.目连故事(北京藏成96文中有“当尔之时,有何言语……”)。(www.daowen.com)

更有两篇标有“变文”和“变”的名称,但文体形式特殊,一是《舜子变》通篇以六言韵语为主,一是《刘家太子变》通篇纯是散说,体近话本。

三、词文

词文是供职业艺人“词人”演唱的民间长篇叙事诗。它以“词”的名义,采用俗曲曲调,演唱于“歌场”;《孝经》、《千字文》、《金刚经》等儒佛两家的典籍是其主要素材。它似从变文、讲经文中化分出来以韵唱为主。其特点有二:一是除有简短的篇首提示语外,只有韵唱的诗,而没有散说。二是唱诗为七言体(偶有五言或六言句),偶句必韵;韵律较宽,不仅平、上、去三声通用,而且有邻部相通的;有的一韵到底,有的则有换韵。

现知的敦煌词文,有如下几种:

1.P.3386、P.3697等十种敦煌是写本中,载有一篇《季布骂阵词文》,又名《大汉三年楚将季布骂阵汉王羞耻群臣拔马收军词文》。全篇640句,七言体,一韵到底,是词文的代表作品。开篇有一句散文:“大汉三年,楚将季布骂阵,汉王羞辱群臣,拔(拨)马收军。”简短概括词文的前半部分内容,是篇首提示语。

2.S.1156《季布诗咏》。该作品题目与内容不相符。诗中叙述“张良用计,四面楚歌”散却楚军的事故。篇首也有提示语:“汉高皇帝诏得韩信于彭城,垓下作一阵,楚灭汉兴。张良见韩信杀人较多。张良奏曰:‘臣且唱楚歌,散却楚军。’”

3.S.2204《董永词文》(拟名)。篇首有韵语构成的提示语。正文部分,以七言体,一咏到底。

4.《下女夫词》。有P.3350、P.2976、P.3893、P.3909、S.3227、S.3877、S.5515、S.5643、S.5643、S.5643、S.5949及北京图书馆藏本等10个抄本。这些抄本有四言、五言、七言各体诗句,有问有答,显然是用于男女对唱。

5.S.2440《悉达太子修道因缘词》(拟名)。

6.S.3835《百鸟名君臣仪仗》P.3716《百鸟名》。

7.P.3618《秋吟》赋体词文,韵诵与歌唱相结合。

8.俄藏Φ-223《十吉祥》。

9.S.289《新合千文皇帝感》。

10.P.2721《开元皇帝赞金刚经》、《新合孝经皇帝感》。

四、俗赋

敦煌遗书还有许多作品属于俗赋或称故事赋。这种文体的作品又分两类:一类基本承袭汉大赋的形式,开篇说明起因、中间设以主客问答,反复辩难,情节层层推进,进而达到高潮。另一类纯是讲说故事,有人称之为“赋体小说”。

俗赋与文人赋的最大区别是其语言基本为当时口语,充满俚语俗谚;语言形式则相似;句式以四、六言为主,杂以部分散说;大体上隔句押韵,五六个韵脚后另换别韵,这样的句式和韵式,构成一种特有的节奏效果,节拍急促,灵活多变,类似现今的快书,是介乎说与唱之间的一种韵诵体。

现存俗赋作品有:

1.P.2564、P.3460、P.3716《晏子赋一首》。

2.S.2922、S.3227、P.3873、P.2653《韩朋赋一首》。

3.P.2653、P.2491、P.3666、P.3757、S.214《燕子赋一卷》。

4.P.3883、P.3833、S.5529、S.5674、S.1392、S.395、S.2941《孔子项托相问书一卷》。

5.P.2718、P.3910、P.2875、S.5774、S.406《茶酒论》。

6.P.2564、P.2633、S.4129《齖齕书一卷》。

7.P.3595《苏武李陵执别词》。

五、话本

“说话”,其底本叫“话本”,在宋代颇为兴盛,但其实它在唐代已经存在。它是与讲经、议论、转变并举的四种伎艺之一,是一种以散说为主的讲唱文学品种。同讲经文、变文相比较,其文体特点是:韵文较少见,且用于故事发展的必要处;口语化、故事化程度更强,具有更鲜明的通俗化色彩。同词文的区别在于:词文以韵唱为主体,通过韵文表现情节,而它则以散说为主,通过散文来表现情节。关于它在唐代的存在许多文献有记载。郭湜《高力士外传》载:“上元元年七月,太上皇仗西内安置,每日上皇与高公亲看扫除庭院,芟剃草木,或讲经、论议、转变、说话,虽不近文律,终冀悦圣情。”元稹《酬白学士代书一百韵》诗有:“翰墨题名尽,光阴听话移。”李义山《杂纂》:“斋筵听说话。”

敦煌遗书中保存的唐代话本更是实证,现存唐代话本有以下几种:

1.S.2073《庐山远公话》。此篇首尾完整,篇题既明确标出“话”字,开篇首段又云:“说这惠远,家住雁门,兄弟二人,更无外族。”显系“说话”特有口吻,应为话本无疑。

2.S.2144《韩擒虎话本》。原题虽佚,然首段有云“说其中有一僧名号法华和尚”,亦显系“说话”所特有的口吻;结尾又云“画本既终,并无抄略”,“画本”当系“话本”之抄误,该篇也应为话本无疑。

3.S.6836《叶净能话》。此篇应属话本中另一类“诗话”。该类文学,以唱为主,文中或文末夹以诗歌

4.S.2030《唐太宗入冥记》。

5.S.133《秋胡故事》。

敦煌讲唱文学总体分为以上五类,和唐以前通俗叙事文学,或用纯散文讲说故事(神话、鬼话)或用纯韵文演唱故事(民间叙事诗)的艺术形式相比,它在表演形式上显然有巨大进步。

【注释】

[1]〔法〕丹纳:《艺术哲学》,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年,第46页。

[2]张鸿勋:《敦煌俗文学研究》,甘肃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3页。

[3]恩格斯:《致施米特》,《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85页。

[4][唐]郑綮:《开天传信录》,《四库全书》第104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839页。

[5][唐]元结:《次山集》卷七,《问进士篇》第107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552页。

[6][五代]王定保:《唐摭言·散序进士》,《四库全书》第103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698页。

[7][唐]杜佑:《通典》卷一五《选举典》,《四库全书》第60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1页。

[8][唐]独孤及:《毗陵集》卷一一,《顿丘李公墓志铭》,《四库全书》第107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159页。

[9]孙昌武:《道教与唐代文学》,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第9页。

[10][宋]宋敏求:《道士女冠在僧尼之上诏》,《唐大诏令集》卷一一三,《四库全书》第42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788页。

[11][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二,《上元元年》,中华书局,1996年,第6374页。

[12]转引自叶贵良:《唐代敦煌道教兴盛原因初探》,《新疆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

[13][梁]僧祐:《出三藏记集》,中华书局,1995年,第561页。

[14]《大正藏》卷四九,第360页。

[15]《大正藏》卷五○,第602页。

[16]颜廷亮:《敦煌文学》,甘肃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10页。

[17]邓文宽:《张淮深平定甘州回鹘史事钩沉》,《北京大学学报》,1986年5期。

[18]陆永峰:《四川与变文》,《四川大学学报》,2001年3期。

[19]颜廷亮:《敦煌文学》,甘肃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272页。

[20]李正宇:《敦煌俗讲僧保宣及其(通难致语)》,《程千帆先生八十寿辰纪念文集》,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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