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改革开放步伐的进一步加快,我国对外交流的机会和交流涉及的领域日益增多,现代科技的发展也使得获取资料信息变得更加迅捷方便。此时,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在前期学术积累的基础上,呈现出一派繁荣兴旺的景象。研究队伍的扩大、研究成果的增加和研究环境的改善都为国内新西兰文学研究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基础。
一、研究概况
从2000年至2011年,国内的新西兰文学研究在专著、编著、译著、学位论文和期刊论文等方面多点开花,其繁荣景象前所未有。这一时期,国内学人相继推出了新西兰文学研究专著3部[165]、博士学位论文4篇、硕士学位论文81篇、期刊论文345篇。
蒋虹率先打破了过去我国新西兰文学研究领域专著付之阙如的尴尬,于2004年在博士学位论文的基础上推出了专著《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作品中的矛盾身份》。蒋虹在《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作品中的矛盾身份》中试图以曼斯菲尔德复杂矛盾的身份为切入点,通过对其作品文本的解读,探讨曼斯菲尔德的矛盾身份与作品中的叙述视角、人物刻画和场景描写之间的有机联系,并结合作者的书信、日记及传记资料进一步审察深藏于作品中的作者矛盾的文化心态及价值取向。《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作品中的矛盾身份》一书学术视野开阔,作者将整个研究置于社会文化批评的大语境中,博采众家理论之长,在文本诠读的基础上,结合作者的生平经历,进而探究作者创作中的深层文化心态。
2007年,云南大学出版社发行了徐晗撰写的《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现代主义特征研究》。曼斯菲尔德是短篇小说史上一位有着特殊贡献的作家。虽然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的题材并不广泛,但其别具一格的艺术手法与表现形式却得到读者和文坛的关注,其短篇小说的创作方式给后世作家和短篇小说发展带来了一定的影响。徐晗从小说艺术特征这一角度入手来剖析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创作的成就之所在,认为对现代主义艺术技巧的运用是作家小说成就的关键。徐著思路清晰,文字流畅,对于丰富国人对曼斯菲尔德的系统了解提供了另外一种路径。孙爱珍的《计算文体学工作模式探究》一书主要目的在于提出并证明计算文体学的工作模式,但在检验这一工作模式时,孙爱珍选择了以曼斯菲尔德作品中的情感词汇分布和情感流动为研究对象。虽然曼斯菲尔德不是《计算文体学工作模式探究》的主要研究对象,但该书从语言学的角度切入,这与以往从纯文学或文化的角度剖析曼斯菲尔德的专著或论文多有不同,因此读来颇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吴元迈主编的《20世纪外国文学史》属于国家社会科学规划重大项目,是一部质量高、影响大的外国文学史。该文学史的第二、三、四、五卷中各有一节论述新西兰文学,其撰稿人为虞建华。从整体来看,四卷中有关新西兰文学的部分更像是1994年推出的《新西兰文学史》的浓缩版。不过需要指出的是,虞建华在《20世纪外国文学史》的目录中,以标题的形式单列了4个新西兰作家,他们分别是弗兰克·萨吉森、珍妮特·弗雷姆、莫里斯·吉,还有莫里斯·谢德博特。如果与《新西兰文学史》作一番悉心比较,我们会发现虞建华对新西兰文学发展历程中一些重量级人物的评估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萨吉森、弗雷姆、莫里斯·吉和莫里斯·谢德博特4人均为小说家,这说明虞建华相对来说较为看重新西兰的小说创作。在1994年《新西兰文学史》每章的标题中,虞建华单列了9个作家,上面提到的萨吉森、弗雷姆和莫里斯·吉均榜上有名。当时,虞建华只是在论述新西兰当代主要小说家时提到了莫里斯·谢德博特而已。时隔10年,虞建华在重新估价新西兰文学史时,在《20世纪外国文学史》的目录栏中没有提及自己在《新西兰文学史》每章的大标题中写到的曼斯菲尔德、约翰·马尔根、阿伦·柯诺、丹尼斯·格罗弗、查尔斯·布拉希和詹姆斯·巴克斯特,而是把原本仅仅列在《新西兰文学史》“当代主要小说家”名列的莫里斯·谢德博特升到了主力位置。这也从侧面说明虞建华对新西兰当代文学的发展保持着密切关注及其对新西兰当代作家给予了相当的重视。
除了研究专著和文学史,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还出版了几部新西兰的现当代长篇小说,其中有属于“橙色浪漫系列”的《爱情挣扎》、《等你说爱我》和《两性战争》,以及石帝文的《“剩”贤奇迹》、米娜的《P.R.永久居留权》、伯纳德·贝克特的《创世纪》、奈欧·马许的《贵族之死》、劳埃德·琼斯的《皮普先生》和威提·依希玛埃拉的《骑鲸人》。《爱情挣扎》三次荣登美国最畅销言情小说排行榜,同时在美国、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等多个国家出版。《“剩”贤奇迹》不仅“销售量比任何其他的新西兰小说都略胜一筹”[166],而且还被搬上了舞台,选作了教材。《皮普先生》获得了2007年度英联邦作家奖最佳图书奖,《贵族之死》则是一部颇受好评的侦探小说。从这些图书的译介中大致可以看出此时国内新西兰文学作品的出版存在一定的商业化和市场化倾向。
在学位论文方面,这一时期我国出现了有关新西兰文学的博士学位论文4篇,硕士学位论文81篇。前面提到的蒋虹、徐晗和孙爱珍3人的专著都是在其博士学位论文的基础上经过修改而成。2010年郭海霞以《曼斯菲尔德与乔伊斯短篇小说的比较研究》为题获得了博士学位。郭海霞在文本诠读的基础上,运用比较文学中平行研究的手法对曼斯菲尔和乔伊斯短篇小说进行比照。论文侧重于类比研究,旨在分析和探讨两作家在主题、人物和艺术上所表现出的类同现象,以期发现他们的作品共同呈现出的现代主义特征。与博士学位论文的4篇相比,此时硕士学位论文的81篇可以说是数量喜人。从2000至2011年间,以新西兰文学或其作家作品为硕士学位论文选题超过两人次的高校达到了9所,它们分别是:江西师范大学(7篇)、电子科技大学(5篇)、华中师范大学(5篇)、吉林大学(4篇)、河北大学(4篇)、上海师范大学(3篇)、南京师范大学(3篇)、河北师范大学(3篇)、安徽大学(3篇)。
在以新西兰文学为题的硕士学位论文中,安徽大学和电子科技大学的数量相对较多是合乎情理的事情,因为安徽大学历来就是我国新西兰文学研究的重镇,一度曾经专攻新西兰文学研究且作出不俗贡献的赵友斌则曾执教于电子科技大学。这两所院校的硕士研究生受到导师影响,选择新西兰文学作为论文研究题目可以理解。其他几所高校硕士研究生的论文选题似乎与导师的研究领域关系不甚密切,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当前硕士学位论文选题中存在较大的偶然性。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时期北京大学也出现了两篇以曼斯菲尔德为题的硕士学位论文。从整体来看,这些硕士学位论文中的绝大多数质量平平且重复现象严重,但青年学子毕竟是未来从事新西兰文学研究的主力军,所以本章对此予以一定关注。
与1980年代我国发表新西兰文学方面的研究论文32篇和1990年代的79篇相比,2000年至2011年间我国各种期刊杂志上总共发表有关新西兰文学研究领域的论文345篇。具体情况如下图所示:
图表说明:横坐标为论文发表年份,竖坐标为论文发表数量。
从上图可以看出,2005年似乎成了这一时期我国新西兰文学研究的一条分水岭:从2000年至2005年,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局面比较平稳,每年大概在13篇至18篇左右浮动。但从2006年至2011年,新西兰文学研究的论文数量则急剧增长,2009年更是达到了58篇的惊人数字。
进入21世纪之后,我国台湾地区在新西兰文学的译评方面也作出了一定成绩。2001年,台北木马文化出版了谢瑶玲翻译的《花园宴会: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根据笔者有限的信息检索得知,这是我国台湾首次相对较为全面地翻译出版曼斯菲尔德的作品。就在同一年,台湾师范大学的余淑慧还撰写了硕士学位论文《〈序曲·在海湾〉——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译注》,这是笔者查到的台湾地区以新西兰文学为题的最早的一篇硕博学位论文。
二、研究特点
从2000年至2011年,我国在新西兰文学研究领域中取得的成果不仅数量众多,而且类型多样。不过,透过国内新西兰文学研究这纷繁复杂的表面现象,我们还是多少能找出其背后存在的一些共性的东西。这时期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从整体上呈现出如下四个特征:研究队伍趋于分散化;成果载体趋于多样化;研究对象趋于集中化;注重曼斯菲尔德与其他作家的平行研究。
(一)分布散化的研究队伍
研究者是从事任何学术研究的主体,高质量的科学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否拥有一支高素质的学术团队。从1976年“文革”结束至1999年,虞建华、任荣珍、赵友斌等人在推动国内的新西兰文学研究方面可谓居功甚伟。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新西兰文学研究队伍的构成又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其布局更加趋于分散化。根据笔者的不完全统计,在此11年间发表有关新西兰文学方面的论文/译文在3篇或3篇以上的共有19人,他们分别是牛建伟(9篇)、赵友斌(8篇)、徐晗(8篇,含学位论文2篇)、张明(7篇)、李伟娟(7篇)、雷月梅(6篇)、王敏琴(5篇)、王晓凌(5篇,含译文3篇)、吴群(5篇)、杨红(5篇)、陈红(5篇)、赵文兰(5篇)、申丹(3篇)、任荣珍(3篇,全部为译文)、蒋虹(3篇,含学位论文1篇)、郭海霞(3篇,含学位论文1篇)、雷艳红(3篇)、陈尹晴(3篇)和王淑侠(3篇)。
单从论文数量来看,牛建伟、赵友斌、徐晗、张明和李伟娟排在了前五名,但牛建伟和李伟娟等人的论文发表刊物档次不高,这在某种程度上表明其研究成果的质量存在一定欠缺。假如把发文数量和登载论文的刊物档次综合起来加以衡量,我们发现这一时期国内新西兰文学的主要研究者有赵友斌、徐晗、张明、王敏琴、王晓凌、申丹、任荣珍、蒋虹以及推出了博士学位论文或学术专著的郭海霞、孙爱珍两人。任荣珍和王晓凌均任教于安徽大学外语学院,任荣珍2000年发表了3篇萨吉森的译作后不再有作品问世,基本上可以归结为是1980年代和1990年代国内新西兰文学的主要研究者。根据中国知网的检索信息,王晓凌2000年在《外国文学》上发表有关珍妮特·弗雷姆的3篇译文和2篇论文后,研究重心似乎转向了澳大利亚文学和圣经文学。因此,在过去的11年期间,国内新西兰文学的实际主要研究者就是赵友斌、徐晗、张明、王敏琴、申丹、蒋虹、郭海霞和孙爱珍8人了。
赵友斌,现任暨南大学教授,曾先后执教于西华师范大学、佛山大学和电子科技大学。1990年至1992年曾在新西兰留学,归国后于1993年在《西华师范大学学报》第1期上发表《论曼斯菲尔德以新西兰为背景的小说》,从此致力于新西兰文学研究直至今天。凭借多年的积累,赵友斌申报的“新西兰后殖民文学”项目于2010年获得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立项,这也是迄今为止新西兰文学研究在我国获得的级别最高的科研项目。徐晗,现任教于云南师范大学,其硕士和博士学位论文均以曼斯菲尔德为题,毕业后发表的论文也多与曼斯菲尔德有关。安徽大学的张明除了在《外国文学》和《安徽大学学报》等刊物上发表有关萨吉森和弗雷姆的学术论文之外,还与同事一起合编了《大洋洲文学选读》,其中收录了曼斯菲尔德、萨吉森、莫里斯·达根等7位新西兰作家的英文原著的片段。湖南大学的王敏琴曾在《外国文学研究》和《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等刊物上发表研究曼斯菲尔德的论文5篇。北京师范大学的蒋虹除了撰写我国新西兰文学研究领域中第一篇博士学位论文之外,还在《俄罗斯文艺》上发文2篇。郭海霞撰写了有关曼斯菲尔德的博士学位论文,在《外语教学》上也发表过1篇论文。北京大学的申丹原本从事叙事学和文体学的纯理论研究,近几年则把曼斯菲尔德的具体作品和叙事学理论结合起来,在《外国文学评论》、《外国文学》和《四川外语学院学报》上发表了3篇论文。无论是从研究成果的学术质量还是从其影响力来看,这一时期对我国新西兰文学研究作出贡献最大的应该首推赵友斌、申丹和蒋虹3人。
(二)日趋多样的成果载体
成果载体是传播研究成果的重要工具,成果载体与研究成果之间互为选择、互为促进,二者之间关系密不可分。一方面,高质量的学术成果倾向于刊登在影响因子大的学术刊物上,影响因子大的学术刊物对所载论文质量要求严格;另一方面,影响因子大的学术刊物有助于让更多的读者能关注刊载的论文,高质量的学术论文又进一步提升了影响因子大的刊物的知名度。因此,本章也拟从成果载体的角度入手,对2000年至2011年间国内的新西兰文学研究状况进行分析。
在过去的11年间,国内众多的期刊杂志都登载了有关新西兰文学研究的学术论文或译文。与以往相比,刊登新西兰文学研究成果的学术刊物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根据笔者的不完全统计,从2000年至2011年间,国内刊载新西兰文学研究的论文或译文数量在5篇或5篇以上的学术杂志共有11家。[167]众多杂志争相刊登有关新西兰文学的研究论文或译文,这在很大程度上有利于促进新西兰文学在我国的传播和接受。但在过去的11年期间,从载文数量排名靠前的这11家杂志来看,只有《外国文学》、《外国文艺》、《当代外国文学》和《国外文学》算得上在我国外国文学研究领域颇有影响的刊物。《作家》、《科技信息》、《科教资料》等虽然载文数量不少,但刊物的档次显然不能与《外国文学》、《外国文艺》、《当代外国文学》和《国外文学》同日而语。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这一时期虽然有关新西兰文学的研究论文绝对数量不少,但高质量的论文或译文数量却并不占优。
新西兰文学研究属于外国文学研究的一个分支,学术论文刊登于外国文学类或外国语言类期刊上自然更有利于研究成果的传播和学界同行之间的交流。从2000年至2011年间,我国外国文学类、外国语言类核心刊物及常用外国语言类、外国文学类刊物上登载有关新西兰文学研究的论文篇数如下所示:《外国文学》(译文7篇、论文8篇,共计15篇)、《外国文艺》(7篇均为译文)、《当代外国文学》(论文3篇、访谈2篇,共计5篇)、《国外文学》(论文5篇)、《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论文4篇)、《外国语文》(论文4篇)、《外国文学研究》(论文4篇)、《外国文学动态》(论文3篇)、《山东外语教学》(论文3篇)、《译林》(译文2篇、论文1篇)、《俄罗斯文艺》(论文2篇)、《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论文2篇)、《世界文学评论》(论文2篇)、《外国文学评论》(论文1篇)、《外语教学》(论文1篇)、《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论文1篇)、《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论文1篇)。
从2000年至2011年,这些刊物总共登载有关新西兰文学研究的论文和译文63篇,占这一时期新西兰文学研究论文和译文总量(345篇论文+19篇译文)的17.3%。排名前四位的外国文学类或语言类期刊依次是《外国文学》、《外国文艺》、《当代外国文学》和《国外文学》,它们组成了这一时期传播新西兰文学研究成果的第一梯队。
《外国文学》是由北京外国语大学主办的学术刊物,旨在介绍国外最新文学戏剧作品和作家信息,登载中外文艺评论家的理论述评和文坛动向。虽然《外国文学》以15篇的载文量在上述刊物中遥遥领先,但《外国文学》登载有关新西兰文学的作品译文或研究论文主要集中在2000年至2005年。由上海译文出版社主办的《外国文艺》是一本以介绍当代外国文学为主旨的纯文学刊物。它有重点、有系统地译介当代外国文学艺术作品和理论,介绍有代表性的流派,反映新的外国文学思潮和动态;获国际重大奖项的文学作品亦属介绍之例。新西兰兰登书屋曾于2002年出版过一本《新西兰短篇小说精粹》(Essential New Zealand Short Stories),2004年第2期的《外国文艺》从这本小说集中圈选了7个故事。《外国文艺》译介新西兰文学时有着极强的目的性,因为对于拟译作品的筛选者来说,“作品的文学价值固然是我们考虑的重点,但我们更关心的是这些故事能否多角度地表现新西兰的社会背景与人情心态”。[168]《外国文艺》虽然刊登了7篇新西兰小说的译文,但这些译文却均集中在2004年的同一期上。
《当代外国文学》由南京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和译林出版社共同主办,是国内少数专门介绍和研究当代外国文学的学术期刊之一。除了刊登学术论文之外,《当代外国文学》还收录了两位新西兰当代作家的访谈录,这也是该刊不同于同一时期其他刊物的地方。2005年3月,新西兰华裔作家莲达·陈崴-尔利(Lynda Chanwai-Earle)作为客座诗人参加上海文学节,并与南京大学师生进行座谈。《当代外国文学》就新西兰华裔生存状况及女作家本人的创作主题风格等问题,对莲达进行了采访。[169]同年3月,新西兰当代杰出的女作家德布拉·黛莉(Debra Daley)以新西兰作家团成员的身份来中国进行文化和学术交流活动,《当代外国文学》就新西兰当代文学的动态及女作家本人文学创作的风格和理念采访了黛莉。[170]《国外文学》系由北京大学主办的一份评介外国文学的学术刊物,它主要刊发文学理论探讨、文本分析与阐释、综论与评述等类型的文章,同时还设有各种主题性质的栏目。《国外文学》刊登的5篇论文中有3篇属于文本细读,另外2篇则为综述性质。
在介绍新西兰文学方面,《外国文学》、《外国文艺》、《当代外国文学》和《国外文学》4本杂志各有特色:《外国文学》是作品翻译和学术论文双管齐下,《外国文艺》由清一色的译文组成,《当代外国文学》是论文和访谈录同时出击,《国外文学》则均为学术论文。但4本杂志的一个共同点在于,所载有关新西兰文学的论文/译文/访谈录基本上都出版于2006年之前。[171]
载文数量在4篇或3篇的杂志构成了传播新西兰文学研究成果的第二梯队,这些刊物包括《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外国语文》、《外国文学研究》、《山东外语教学》、《外国文学动态》和《译林》。《外国文学动态》是我国较早介绍外国文学现状和动态信息的杂志,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与译林出版社联合主办。该刊具有一定的学术性,成为国内业界人士重要的资料参考来源。《译林》是以译介国外现当代通俗文学为主的专业翻译文学期刊,也会适量刊登一些学术论文。除了《外国文学动态》和《译林》之外,第二梯队的其他杂志基本登载的都是有关新西兰文学的研究论文。需要指出的是,《外国文学研究》虽然载文量只有4篇,但它却在我国的外国文学研究界内具有广泛的影响力,是中国大陆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被A&HCI全文收录的权威期刊。
载文数量在2篇或1篇的期刊构成了传播新西兰文学研究成果的第三梯队,这些刊物有《俄罗斯文学》、《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世界文学评论》、《外国文学评论》、《外语教学》、《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和《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其中,《外国文学评论》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主办、以反映中国学者在外国文学研究方面最新学术成果为宗旨的国家级核心期刊,它是我国外国文学研究界的一面旗帜。有学者在对2000年至2004年我国所有外国文学期刊进行的数字统计中,《外国文学评论》的影响因子排名榜首。[172]在迄今为止我国有关新西兰文学所有的研究论文中,申丹的《深层对表层的颠覆和反讽对象的置换——曼斯菲尔德〈启示〉之重新阐释》是发表刊物档次最高的一篇。
(三)过度集中的研究对象
与研究队伍的趋于分散化和成果载体的趋于多样化相比,这一时期我国新西兰文学的研究对象却日趋集中化。研究对象和研究者共同组成了学术研究中最为重要的两个部分,研究对象反映了研究者的学术兴趣和关注所在。从2000年至2011年的整体局势来看,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依然是曼斯菲尔德一枝独秀。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出版的3部新西兰文学研究专著和4篇博士学位论文均以曼斯菲尔德为题,81篇硕士学位论中有80篇论述曼斯菲尔德,345篇期刊论文中只有32篇不以研究曼斯菲尔德为研究主题。如此多的学人和如此多的刊物不约而同地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曼斯菲尔德身上,这一方面表明了曼斯菲尔德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及其作品超越时间的恒久魅力,另一方面也说明目前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在选题方面存在严重重复的弊端。
新西兰文学史上有名的作家不乏其人。在这32篇不以曼斯菲尔德为题的论文中,综论新西兰文学的有6篇,介绍毛利文学的有5篇,剖析新西兰作家或其作品的有21篇,其中涉及到14名新西兰作家。此时被中国学界论及的新西兰作家有珍妮特·弗雷姆(5篇)、弗兰克·萨吉森(3篇)、劳埃德·琼斯(2篇)、布鲁斯·梅森(1篇)、简·曼德(1篇)、石帝文·爱尔德瑞德·格利格(1篇)、约翰·马尔根(1篇)、莲达·陈崴-尔利(1篇)、德布拉·黛莉(1篇)、加兰(1篇)、詹姆斯·巴克斯特(1篇)、威提·伊希玛埃拉(1篇)、阿伦·柯诺(1篇)、帕特丽夏·格雷斯(1篇)。
在这32篇论文中,来自安徽大学大洋洲文学研究所的张明、王晓凌、胡健等人撰文9篇,赵友斌撰文6篇,浙江大学的郭国良撰文2篇,西华师范大学的李晓云撰文1篇,其他人员均撰文1篇。安徽大学素来都是新西兰文学研究的重镇,西华师范大学的新西兰文学研究一度十分兴盛,赵友斌更是新西兰文学研究中的一员大将。这两家科研单位以及赵友斌为拓宽此时我国新西兰文学的研究视野应该来说作出了一定贡献。
综论新西兰文学的发展轨迹、介绍毛利文学、有关弗兰克·萨吉森、珍妮特·弗雷姆、简·曼德、约翰·马尔根、詹姆斯·K.巴克斯特和帕特里夏·格雷斯的研究视阈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就曾出现过,因此本章重点论述的是国内的期刊论文此前没有关注过的新西兰作家及其作品。这些新面孔包括新西兰小说家6人、诗人1名、剧作家1人。关于莲达·陈崴-尔利和德布拉·黛莉的访谈录前面已经提过,在此不再赘述。
郭国良和俞晓红向国人介绍了劳埃德·琼斯及其摘得2007年英联邦作家奖的小说《匹普先生》。郭国良和俞晓红指出:《匹普先生》延续了劳埃德·琼斯一贯对人生探索和身份建构等主题的关注。但与以往作品不同的是,这部小说的主人公是个13岁的黑人小姑娘。这是一部典型的表现青少年成长主题的成长小说。[173]2002年8月,文化部与中国文联共同举办了石帝文《“剩”贤奇迹》的座谈会,陈永祥借此机会对这部小说作了介绍。陈尹晴和周志明分别概括了加兰的《爱情故事》和威提·伊希玛埃拉的《骑鲸人》的故事内容。布鲁斯·梅森是新西兰第一个真正的专业剧作家和新西兰戏剧创作的支柱人物,他对新西兰戏剧舞台的卓越贡献有口皆碑。夏敏宣称:梅森“始终本着客观的态度以真实的笔调反映现实生活”,我们“可以说梅森的戏剧舞台便是一个浓缩的现实世界”。[174]阿伦·柯诺是新西兰是新文学运动的主要人物,开创了新西兰诗歌的新传统。张明和张青对柯诺在60年的诗歌创作中一直坚持的艺术创新之路作了描绘。[175]
(四)曼斯菲尔德与其他作家的比较研究
平行研究是美国的比较文学学者开创的一种研究手法,它主张打破限于事实联系的影响研究,而在各国文学之间开展无事实联系的研究。运用平行研究并结合影响研究的手法展开评介是这一时期我国新西兰文学研究的一大亮点。其实,早在1986年的时候,郑怡就曾对曼斯菲尔德与波特的短篇小说作过比较。但进入21世纪后,对曼斯菲尔德与其他作家进行比较的论文数量明显增多。
郭海霞的博士学位论文专门对曼斯菲尔德与乔伊斯的短篇小说创作进行了比较,这一时期还有4篇硕士学位研究曼斯菲尔德与凌叔华之间的相似和相异。其中,王敏雁认为曼斯菲尔德与凌叔华两人的创作风格同中有异,创作过程各自独立,创作身份彼此平等,单纯地把凌叔华称为“中国的曼斯菲尔德”既是对凌叔华创作身份的扭曲,又是对曼斯菲尔德小说风格的局限。王敏雁的论述犹如层层剥笋,条理清楚且逻辑严谨,不失为一篇优秀的硕士学位论文。
从2000年至2011年,国内学者还对曼斯菲尔德与6位国外作家、7位国内作家进行了比较,在各类期刊杂志上总共发表论文33篇。详情如下表所示:
将曼斯菲尔德与其进行比较的国内外作家数量及与其相关的论文总数基本上旗鼓相当,但在把曼斯菲尔德与国外作家进行比照时,论文数量的分布比较均匀,而在与国内作家进行比较时,论者主要集中在凌叔华、徐志摩和萧红三人身上。
曼斯菲尔德的小说创作深受契诃夫的影响,曼斯菲尔德与伍尔夫和劳伦斯交往甚密,所以有不少论者喜欢拿曼斯菲尔德与这三位作家进行比较。刘须明看到劳伦斯的《玫瑰园中的影子》与曼斯菲尔德的《幸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由于曼斯菲尔德在婚姻、性爱和女性角色的处理等方面都与劳伦斯的观点有较大的分歧,所以在曼斯菲尔德与劳伦斯类似的作品中又蕴藏着根本性区别。伍尔夫的《新装》与曼斯菲尔德的《苍蝇》两文中的苍蝇都寓意含蓄,耐人寻味。胡德映围绕着苍蝇在两文中的意象和寓意展开了评论。胡德映认为,两文中的苍蝇一为追求物质和精神享受而受困,一为命运不济而惨遭杀戮,两只不同苍蝇所遭遇的皆是人间悲剧的延伸。《新装》中想象的苍蝇和《苍蝇》中现存的苍蝇实体同时存在于物质和精神世界组成的现实生活中。两位女作家不约而同地将如此宏观的世界缩小到如此微观的苍蝇世界里,向人们展示了现实生活的神秘、复杂及客观必然性。胡德映的论文视角新颖,读来令人耳目一新。
张晓敏从平行研究的角度分析了萧红与曼斯菲尔德创作中女性形象的异同。张晓敏指出,萧红与曼斯菲尔德之间有着惊人的趋同性,但由于文化积淀、社会历史、个人经历和自身性格存在一定的差异,两位女作家的作品既有相同又有不同。在把曼斯菲尔德与国内外作家进行比较研究的论文中,笔者以为写得最出彩的当属杨慧的《“高门巨族”中说话的女人们——凌叔华与曼斯菲尔德小说的比较研究》一文。关于凌叔华与曼斯菲尔德之间比较研究的论文数量不少,大家在史料证据上大体一致,区别在于对文本中影响关系的分析不同。总的来看,这些分析大都是强调两者在细腻的心理描写、妇女生活的题材以及儿童视角的选取、戏剧化叙事结构等方面的相似。避开强调曼斯菲尔德与凌叔华两者艺术手法相似性的常规思路,杨慧在文本细读的基础上发现,两者笔下都有一个“高门巨族中说话的女人”的人物谱系。通过这一谱系,一向被紧闭的女人发出了声音,这其实是曼斯菲尔德给凌叔华最大的影响。凌叔华从曼斯菲尔德那里汲取了让女人开口说话的勇气,也借鉴了后者对女性心理的细腻描写。但人们更应该看到的是,处于现代社会转型初始阶段的凌叔华所面对的文化语境与曼斯菲尔德不同,她笔下的女人有着独特的话语轨迹。凌叔华笔下的女人们没有曼斯菲尔德式的自我反思和对女性主体性的大胆寻求,她们细密婉约、沉静哀怨的语调根源于那个时代男权社会制定的语法。凌叔华表述了另一种历史的真实,也让我们看到了女性心灵深处的动摇、痛楚和挣扎。[176]
如同对所有其他国家的文学评介一样,进入21世纪以来的11年,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此时综述新西兰文学的论文数量已是极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细化的研究成果的大量涌现。这也从侧面表明,在经过起步期和发展期的学术累积之后,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已经彻底放弃了粗放型发展的路子,朝着深度和广度兼备的方向大踏步前进。
新西兰文学在中国的传播虽已有90年的时间,但作为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新西兰文学研究却始于“文化大革命”结束之后。此前中国开展的新西兰文学译评应该算作真正意义上新西兰文学研究的资料准备和学科萌芽,两者之间构成了一种源和流的关系。几十年以来,在一代代学人辛勤的耕耘和浇灌之下,中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相继经历了最初的起步蹒跚和中间的平稳发展,而终于在进入21世纪后呈现出一派兴盛的景象。从这一点来看,中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与国内的美国文学研究、英国文学研究、法国文学研究、俄罗斯文学研究、澳大利亚文学研究和加拿大文学研究等国别文学研究的成长路径基本一致。
90年来,中国大地上发生了太多的社会变动和重大政治事件。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新中国成立后的一系列政治运动、“文化大革命”的结束、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和新世纪的来临都在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因此,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不妨可以说,新西兰文学研究在中国的发生、发展及其范式嬗变史就是一部中国90年来的社会发展变迁史。中国新西兰文学研究的形态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其中作为接受主体的中国、作为放送者的新西兰文学创作和国外的新西兰文学评介、作为媒介者的资料获取和信息交流以及中国学人置身其中的接受语境都在不同程度上改变着中国新西兰文学研究的整体面貌。不过从前面五章的勾勒可以看出,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主要表现在作品翻译、期刊论文、学位论文和研究专著等方面。
但假如与新西兰国内的研究进行相比的话,我们就会发现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无论是在总体性研究、文类研究还是作家作品批评方面都存在较大的差距。这些问题主要表现在:(1)研究者的目光过于集中在曼斯菲尔德一人身上,缺乏对新西兰其他作家应有的注意,研究视阈不够开阔;(2)部分成果对前人研究的回顾不够重视,存在重复研究的嫌疑,其研究质量有待于进一步提高;(3)新西兰文学作品及文学批评在国内的翻译出版不多,资料获取的困难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国内对新西兰文学研究的热情;(4)缺乏一支稳定的学术研究团队,目前的新西兰文学研究者多为游击战士,对新西兰文学缺乏持续的追踪,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研究成果的水准;(5)相关部门的重视程度不够导致了自上而下的对新西兰文学的漠视。目前英美文学在英语文学研究中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新西兰文学研究相对而言尚属于弱势领域。
在未来的工作中,我们需要针对上述问题,采取相应措施,切实推进国内的新西兰文学研究:
第一,加大对新西兰经典作家作品和文学评论的翻译力度:翻译是大多数国人接触外国文学的主要渠道,无论是向国人普及新西兰文学还是提升国内新西兰文学的研究水准,翻译都起到了一种不容小觑的作用。因此,应该通过多种渠道呼吁出版社与学术界加强合作,制订一份系统地译介优秀的新西兰文学作品的计划。
第二,呼吁调整国内英语语言文学的研究方向,在确保英美文学研究力度的同时适当强化新西兰等非英美国家的英语文学研究:在目前国内各大高校的硕士研究生招生目录中,英语语言文学中的“英语文学”方向几乎已经成了“英美文学”的简称。国内尚有少数院校如北京外国语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安徽大学、大连外国语学院等招收澳大利亚文学和加拿大文学研究方向的硕士研究生,但迄今为止笔者尚未发现国内有大学专门招收新西兰文学研究的硕士研究生。研究人才培养规格欠缺的局面亟须加以改善。
第三,建立新西兰文学研究的网站,整合国内新西兰文学研究的学术队伍和学科资源:在当今时代,网络已经成为人们及时获取大量信息资源的重要渠道。对于研究人员稀少的新西兰文学评介而言,要想迎头赶上或缩短与英美文学,甚至是加拿大文学和澳大利亚文学研究的差距,必须加强新西兰文学研究网站的建设。目前,国内的北京大学、厦门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都设有新西兰研究中心的网站。可惜这些中心多侧重于经贸领域的研究,因此网站上刊登的有关新西兰文学研究的资料几近于无。
第四,呼吁高级别的科研项目能加大对新西兰文学研究的扶持力度:能否获得高级别科研基金的资助取决于多种因素,但不可否认的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和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在外国文学领域中往往强调的是英国文学、美国文学、法国文学、俄罗斯文学等西方大国的文学。迄今为止,在新西兰文学研究领域,只有“新西兰的后殖民文学”曾获得过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的立项资助,扶持力度的匮乏也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国内学人对新西兰文学研究的热忱。
第五,主动与新西兰驻华大使馆、新中友协以及新西兰的大学加强合作,共同促进新西兰文学研究水平的提升。当今的新西兰文学研究不是密封在象牙塔中进行,而是受到了多种因素的影响。除了充分发动国内的资源之外,要想最大程度地提升国内新西兰文学研究的水平,我们还必须把视野扩展到国外。加拿大出资设立的加拿大研究专项奖和中加学者交流项目曾经有效地推动了中国的加拿大文学研究。但令人遗憾的是,目前新西兰对我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似乎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但新西兰方面的漠视并不等同于我们只能被动地等待,我们应该充分利用各种机会主动加强与新西兰进行文学文化方面的合作。
2012年适逢中国和新西兰建交40周年,中新两国之间的关系也必将迈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新西兰曾是首个与中国签订自由贸易协定的发达国家。近期以来,中新之间还出现了经常性的高层接触、范围不断扩展的官方对话、健康多样的双边经贸交流以及不断深化的两国人民之间的接触。这一切都为在中国继续开展新西兰文学研究提供了难得的契机。路漫漫其修远兮,相信凭借着这宝贵的历史机遇和学界同仁的齐心合力,中国的新西兰文学研究必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注释:
[1] 《牛津新西兰英语文学史》在著作的结束部分附有作家目录,这些目录清楚地显示了批评界的关注焦点所在。《牛津新西兰英语文学史》的作家目录部分总共列举了144名作家,其中凯瑟琳·曼斯菲尔德、阿伦·柯诺、弗兰克·萨吉森、詹姆斯·巴克斯特和珍妮特·弗雷姆五人占据了20%以上的词条,而仅曼斯菲尔德一人占据的词条比例就高达10%。具体可以参阅:Terry Sturm,The Oxford History of New Zealand Literature in English.Oxford,Melbourne and 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8.
[2] 刘霓:《新西兰惠灵顿维多利亚大学当代中国研究中心成立》,载《国外社会科学》,2009年第4期。
[3] 孙景尧:《简明比较文学——“自我”和“他者”的认知之道》,中国青年出版社2006年版,第149页。
[3] 参见钱钟书:《汉译第一首英译诗〈人生颂〉及有关二三事》,载《七缀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版;沈弘、郭晖:《最早的汉译英诗应是弥尔顿的〈论失明〉》,载《国外文学》, 2005年第2期。
[5] 新中国成立前我国的外国文学评介者一般将Katherine Mansfield译为曼殊斐尔或曼殊斐儿,解放后则一般将其统译为凯瑟琳·曼斯菲尔德。
[6] 徐志摩:《哀曼殊斐儿》,载《努力周报》,1923年第44期。
[7] 从1923年开始,徐志摩一直致力于在中国译介曼斯菲尔德,直至1931年诗人不幸去世。
[8] 赵景深:《现代文坛杂话:曼殊斐儿的文学批评》,载《小说月报》,1930年第11期。
[9] 俞大絪:《曼殊斐儿论》,载《时与潮文艺》,1945年第3期。
[10] 张友松:《我的浪费:关于徐诗哲对于曼殊斐尔的小说之修改》,载《春潮》,1928年第2期,第83页。
[11] 张立莲:《怀念我的父亲张友松》,载《新文学史料》,1996年第2期,第147页。
[12] 张友松:《我的浪费:关于徐诗哲对于曼殊斐尔的小说之修改》,载《春潮》,1928年第2期,第100页。
[13] 汪惆然:《最近的世界文坛:纽西兰诗集》,载《前锋月刊》,1930年第2期。
[14] 汪惆然:《最近的世界文坛:纽西兰诗集》,载《前锋月刊》,1930年第2期。
[15] 汪惆然:《最近的世界文坛:纽西兰诗集》,载《前锋月刊》,1930年第2期。
[16] 汪惆然:《最近的世界文坛:纽西兰诗集》,载《前锋月刊》,1930年第2期。
[17] 赵景深:《现代文坛杂话:新西兰文学(现代新西兰文学)》,载《小说月报》,1930年第6期。
[18] 赵景深:《现代文坛杂话:新西兰文学(现代新西兰文学)》,载《小说月报》,1930年第6期。
[19] 赵景深:《现代文坛杂话:新西兰文学(现代新西兰文学)》,载《小说月报》,1930年第6期。
[20] 赵景深:《现代文坛杂话:新西兰文学(现代新西兰文学)》,载《小说月报》,1930年第6期。
[21] 赵景深:《现代文坛杂话:新西兰文学(现代新西兰文学)》,载《小说月报》,1930年第6期。
[22] 沈雁冰:《曼殊斐儿略传(附录)》,载《曼殊斐儿》,商务印书馆1924年版,第71页。
[23] 《曼殊斐儿十年死祭》,载《文学》,1933年第5期。
[24] 施落英编:《英国小说名著》,启明书局1937年版,第144页。
[25] 〔英〕J.M.麦雷:《曼殊斐儿日记引言》,刘荣恩译,载《南大半月刊》,1935年第23期,第87页。
[26] 《再说一次曼殊斐儿》,载《小说月报》,1925年第3期,第6页。
[27] 《再说一次曼殊斐儿》,载《小说月报》,1925年第3期,第6页。
[28] 《再说一次曼殊斐儿》,载《小说月报》,1925年第3期,第6、7页。
[29] 小说月报社编:《曼殊斐儿》,商务印书馆1924年版,第8页。
[30] 郑或:《关于曼殊斐儿》,载《红豆月刊》,1936年第3期。
[31] 俞大絪:《曼殊斐儿论》,载《时与潮文艺》,1945年第3期,第60页。
[32] 俞大絪:《曼殊斐儿论》,载《时与潮文艺》,1945年第3期,第60页。
[33] 俞大絪:《曼殊斐儿论》,载《时与潮文艺》,1945年第3期,第67页。
[34] 俞大絪:《曼殊斐儿论》,载《时与潮文艺》,1945年第3期,第67页。
[35] 俞大絪:《曼殊斐儿论》,载《时与潮文艺》,1945年第3期,第67页。
[36] 俞大絪:《曼殊斐儿论》,载《时与潮文艺》,1945年第3期,第67页。
[37] 施落英编:《英国小说名著·世界短篇名著丛刊引言》,启明书局1937年版,第2页。
[38] 另有3篇文章的作者没有署名,它们分别是:《这样的生活是疲倦的》,载《晨报五周年纪念增刊》,1923年12月1日;《再说一次曼殊斐儿》,载《小说月报》,1925年第3期;《曼殊斐儿十年死祭》,载《文学》,1933年第5期。
[39] 陈琳、张春柏:《翻译间性与徐志摩陌生化诗歌翻译》,载《中国比较文学》,2009年第4期,第50页。
[40] 韩石山:《徐志摩全集》第8卷,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219页。
[41] 徐志摩:《曼殊斐儿》,载《曼殊斐儿》,商务印书馆1924年版,第8页。
[42] 张友松:《我的浪费:关于徐诗哲对于曼殊斐尔的小说之修改》,载《春潮》,1928年第2期,第102页。
[43] 胡文:《读后感:徐志摩的〈曼殊斐儿〉》,载《小说月报》,1923年第8期,第4、5页。
[44] 胡文:《读后感:徐志摩的〈曼殊斐儿〉》,载《小说月报》,1923年第8期,第4、5页。
[45] 徐志摩:《曼殊斐儿》,载《曼殊斐儿》,商务印书馆1924年版,第8页。
[46] 殷子纯:《“绿波社”三作家——赵景深、于庚虞、万曼在津的著译活动》,载《天津师范大学学报》,1998年第2期,第74页。
[47] 百度百科:“小说月报”,http://baike.baidu.com/view/138192.htm,2013年8月31日登陆。
[48] 殷克勤:《简论〈小说月报〉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和作用(之二)》,载《扬州师范学院学报》,1994年第3期,第16页。
[49] 徐惊奇:《战时重庆〈时与潮文艺〉对英国文学的译介》,载《宜宾学院学报》,2008年第5期,第68页。
[50] 王玉珠:《〈现代评论〉译事商榷》,载《甘肃联合大学学报》,2005年第3期,第49页。
[51] 陈树萍:《北新书局:新文化运动的推进者》,载《新文学史料》,2006年第1期,第164页。
[52] 元尚:《从一本英汉辞典看启明书局出版理念》,载《中华读书报》,2011年1月26日。
[53] 侯靖靖:《17年间(1949—1966)奥尼尔戏剧在中国译界的“缺席”研究》,载《东华大学学报》,2009年第3期,第195页。
[54] 马少波:《一朵冬天开的花——记新西兰诗人雷纳德·梅逊》,载《旅行家》,1957年第2期,第18、19页。
[55] 马少波:《一朵冬天开的花——记新西兰诗人雷纳德·梅逊》,载《旅行家》,1957年第2期,第18、19页。
[56] 马少波:《一朵冬天开的花——记新西兰诗人雷纳德·梅逊》,载《旅行家》,1957年第2期,第18、19页。
[57] 马少波:《一朵冬天开的花——记新西兰诗人雷纳德·梅逊》,载《旅行家》,1957年第2期,第18、19页。
[58] 马少波:《一朵冬天开的花——记新西兰诗人雷纳德·梅逊》,载《旅行家》,1957年第2期,第18、19页。
[59] 〔新西兰〕凯瑟琳·曼斯斐尔德:《短篇小说三篇》,唐芸聪、王知还译,载《译文》,1957年第9期,第81、82页。
[60] 〔新西兰〕凯瑟琳·曼斯斐尔德:《短篇小说三篇》,唐芸聪、王知还译,载《译文》,1957年第9期,第81、82页。
[61] 〔新西兰〕凯瑟琳·曼斯斐尔德:《短篇小说三篇》,唐芸聪、王知还译,载《译文》,1957年第9期,第81、82页。
[62] 〔新西兰〕凯瑟琳·曼斯斐尔德:《短篇小说三篇》,唐芸聪、王知还译,载《译文》,1957年第9期,第81、82页。(www.daowen.com)
[63] Allen Krono,“Introduction to R.A.K.Mason”,in Collected Poems Introduction to R.A.K.Mason,Pegasus Christchurch,1962,p.9.
[64] 虞建华:《新西兰文学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129、130页。
[65] 例如,《记新西兰诗人雷纳德·梅逊》的作者马少波是我国杰出的文学家、文艺理论家和戏曲改革早期的开创者,他曾担任中国艺术语言研究会会长、中国戏曲学会副会长、中国京剧艺术基金会副会长、中国戏曲学院名誉教授、《中国京剧史》及《中国京剧百科全书》编辑委员会主任、文化部振兴京剧委员会副主任和中国京剧院副院长。
[66] 虞建华:《新西兰文学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130、131页。
[67] 虞建华:《新西兰文学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131页。
[68] 龚翰熊:《西方文学研究》,福建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42页。
[69] 卞之琳、叶水夫、袁可嘉等:《十年来的外国文学翻译和研究工作》,载《文学评论》,1959年第5期,第72页。
[70] 这一数字不含:《纽澳短篇小说精选》,刘祥光、张凤珠、郑荣珍译,园神出版社1988年版。
[71] 这一数字不包含大洋洲文学丛书译介新西兰作家作品的文章数量。
[72] 〔新西兰〕曼斯菲尔德:《蜜月》,文洁若、荔子译,外国文学出版社1988年版。
[73] 这个数字不包括任荣珍在大洋洲文学丛书中发表的大量译文和论文。
[74] 钱中文曾经指出:“解放后的文学研究方法,不同于解放前的,原因在于解放后,马克思主义文艺观在我国得到了进一步的传播,文学观念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加上五十年代苏联文艺思想的影响,就形成了我们自己的一套研究方法。”(钱中文:《文艺理论的发展和方法更新的迫切性》,载《文学评论》,1984年第6期)在运用这种独具特色的方法研究外国文学时,我们的确曾经取得过一些重大的成果,但这种方法也有时显得较为单一,因而难以对复杂的文学现象做出科学的概括。
[75] 方平:《笔端蕴秀,如见其人——谈曼斯菲尔德的写作艺术》,载《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陈良廷、郑启吟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340页。
[76] 方平:《笔端蕴秀,如见其人——谈曼斯菲尔德的写作艺术》,载《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陈良廷、郑启吟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343页。
[77] 方平:《笔端蕴秀,如见其人——谈曼斯菲尔德的写作艺术》,载《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陈良廷、郑启吟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346页。
[78] 董璐蓓:《〈使女的一生〉及其作者——凯瑟琳·曼斯菲尔德》,载《贵阳师范学院学报》, 1985年第1期,第74页。
[79] 钟林:《卡瑟琳·曼斯菲尔德和她的〈游园会〉》,载《国外文学》,1983年第3期,第217、218页。
[80] 虞建华:《从“英国绅士”到“新西兰人”——谈新西兰民族文学的成因》,载《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85年第2期,第54页。
[81] 虞建华:《从“英国绅士”到“新西兰人”——谈新西兰民族文学的成因》,载《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85年第2期,第55页。
[82] 虞建华:《从“英国绅士”到“新西兰人”——谈新西兰民族文学的成因》,载《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85年第2期,第60页。
[83] 任荣珍:《毛利战争·拓居·淘金——简介1860—1890年的新西兰小说》,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89年第4期。
[84] 《新西兰短篇小说的动向》,任荣珍译,载《外国文学动态》,1986年第7期,第35、37页。
[85] 任荣珍:《毛利口头文学》,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87年第4期。
[86] 任荣珍:《新西兰毛利口头文学》,载《外国文学研究》,1988年第4期。
[87] 虞建华:《新西兰文学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265页。
[88] 任荣珍:《新西兰当代毛利作家简况》,载《外国文学动态》,1985年第3期,第43页。
[89] 任荣珍:《新西兰当代毛利作家简况》,载《外国文学动态》,1985年第3期,第43、45页。
[90] 马祖毅:《大洋洲诗话》,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87年第4期,第84、85页。
[91] 马祖毅:《大洋洲诗话(续)》,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89年第4期,第88页。
[92] 马祖毅:《大洋洲诗话(续)》,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89年第4期,第89页。
[93] 《新西兰小说五篇》,载《外国文艺》,1986年第3期,第3页。这里刊登的五篇小说分别是詹·卡里奇(James Courage,1903—1963年)的《地震之后》,莫·达根(Maurice Duggon,1922—1975年)的《爱花情》,奥·爱·米德尔顿(Osman Edward Middtleton,1925年生)的《独来独往者》,莫·谢德博尔特(Maurice Shadbolt,1932—2004年)的《房间》和威·伊希玛埃拉(Witi Ihimaera,1944年生)的《曲棍球赛》。
[94] 〔新西兰〕彼得·辛普森:《送往迎来:八十年代的新西兰小说》,载《古老的植物湾》,任荣珍译,1984年第2期,第217—219页。
[95] 〔新西兰〕彼得·辛普森:《送往迎来:八十年代的新西兰小说》,载《古老的植物湾》,任荣珍译,1984年第2期,第217—219页。
[96] 〔新西兰〕彼得·辛普森:《河深水广:八十年代新西兰的诗歌》,载《古老的植物湾》,司沪宁译,1984年第2期,第223页。
[97] 〔新西兰〕彼得·辛普森:《送往迎来:八十年代的新西兰小说》,载《古老的植物湾》,任荣珍译,1984年第2期,第229页。
[98] 〔新西兰〕西蒙·加特勒:《从拓荒者到诗学:八十年代新西兰文史粗谈》,载《古老的植物湾》,司沪宁译,1984年第2期。
[99] 〔新西兰〕霍华德·麦克诺顿:《当代新西兰戏剧——专业剧作家的崛起》,载《自由树上的狐蝠》,顾曰国译,1981年第1期,第239页。
[100] 〔新西兰〕彼得·阿尔柯克:《新西兰诗歌的变迁:附评一位诗人》,载《安着木腿的人》,王善齐译,1982年第1期,第313页。
[101] 〔新西兰〕彼得·阿尔柯克:《新西兰诗歌的变迁:附评一位诗人》,载《安着木腿的人》,王善齐译,1982年第1期,第313页。
[102] 方平:《笔端蕴秀,如见其人——谈曼斯菲尔德的写作艺术》,载《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陈良廷、郑启吟等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版,第357页。
[103] 钟林:《卡瑟琳·曼斯菲尔德和她的〈游园会〉》,载《国外文学》,1983年第3期,第213页。
[104] 钟林:《卡瑟琳·曼斯菲尔德和她的〈游园会〉》,载《国外文学》,1983年第3期,第213页。
[105] 董璐蓓:《〈使女的一生〉及其作者——凯瑟琳·曼斯菲尔德》,载《贵阳师范学院学报》,1985年第1期,第77页。
[106] 萧乾:《曼斯菲尔德和她的〈一个已婚男子的自述〉》,载《外国文学》,1988年第5期,第11页。
[107] 萧乾:《曼斯菲尔德和她的〈一个已婚男子的自述〉》,载《外国文学》,1988年第5期,第11页。
[108] 宗璞:《说节制——介绍〈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选〉》,载《读书》,1984年第10期。
[109] 陈家宁:《曼斯菲尔德短篇小说的艺术特色》,载《首都师范大学学报》,1985年第2期,第50页。
[110] 陈家宁:《曼斯菲尔德散文式小说一二谈》,载《外国文学》,1988年第5期,第59页。
[111] 陈家宁:《曼斯菲尔德散文式小说一二谈》,载《外国文学》,1988年第5期,第67页。
[112] 陈家宁:《曼斯菲尔德散文式小说一二谈》,载《外国文学》,1988年第5期,第69页。
[113] 卢坤缇:《浅谈英国文学史上短篇小说的发展及女作家曼斯菲尔德》,载《外交评论——外交学院学报》,1988年第2期,第78页。
[114] 郑怡:《浅显中的深奥——凯瑟琳·曼斯菲尔德与凯瑟琳·安·波特短篇小说比较》,载《四川大学学报》,1986年第1期,第90页。
[115] 其中1993年上海知识出版社发行的《一次轻率的旅行: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一生》(〔新西兰〕安东尼·阿尔珀斯著,冯洁音译)与1996年上海东方出版中心推出的《曼斯菲尔德传》(〔新西兰〕安东尼·阿尔珀斯著,冯洁音译)实为同一本书。因此1990年代有关新西兰文学方面的译著统计为出版5种6部。另外,在此期间,台湾出版了珍奈·法兰姆的《天使诗篇1、2、3》,宋碧云译,时报文化出版企业公司1997年版。
[116] 这3篇译文分别是:《金丝雀》,唐柠译,载《当代外国文学》,1994年第4期;《她的第一次舞会》,赵友斌译,载《当代外国文学》,1998年第4期;《小女孩》,赵友斌译,载《当代外国文学》, 1998年第4期。
[117] 〔新西兰〕伊恩·戈登选编:《未发现的国土——凯瑟琳·曼斯菲尔德新西兰短篇小说集》,上海外国语学院新西兰研究中心译,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页。
[118] 〔新西兰〕伊恩·戈登选编:《未发现的国土——凯瑟琳·曼斯菲尔德新西兰短篇小说集》,上海外国语学院新西兰研究中心译,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2页。
[119] Terry Sturm,The Oxford History of New Zealand Literature in English.Oxford,Melbourne and 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8,p.833.
[120] 〔新西兰〕伊恩·戈登选编:《未发现的国土——凯瑟琳·曼斯菲尔德新西兰短篇小说集》,上海外国语学院新西兰研究中心译,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3页。
[121] 陈家宁编:《曼斯菲尔德书信日记选》,百花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内容提要"。
[122] 陈家宁编:《曼斯菲尔德书信日记选》,百花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曼斯菲尔德与小说创作”(代序),第9页。
[123] 〔新西兰〕安东尼·阿尔珀斯:《〈毛利神话与部落传说〉中文版序》,涂开益译,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1995年第5期,第110、112页。
[124] 张以文:《“白云之乡”的文学历程——〈新西兰文学史〉评介》,载《外语界》,1993年第4期,第62页。
[125] 虞建华:《新西兰文学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前言”,第2页。
[126] 张以文:《“白云之乡”的文学历程——〈新西兰文学史〉评介》,载《外语界》,1993年第4期,第62页。
[127] 本文虽然将虞建华放在1990年代进行论述,但其实虞建华早在1980年代就已经撰文论述新西兰文学。1990年代之前,虞建华发表涉及新西兰文学方面的论文2篇,它们分别是:《从“英国绅士”到“新西兰人”——谈新西兰民族文学的成因》,载《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85年第2期;《新西兰作家约翰·马尔根和〈孤独的人〉》,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89年第4期。
[128] 王友明、熊建国编:《新西兰文学作品选读》,湖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前言”。
[129] 熊建国:《未被发现的文学——新西兰文学简介》,载《湖南师范大学学报》,1995年第5期。
[130] 赵友斌:《新西兰民族文学的发展》,载《外国文学》,1996年第3期,第29、30页。
[131] 何昌邑、区林:《论新西兰文学的民族特色》,载《云南民族学院学报》,1999年第3期。
[132] 任荣珍:《新西兰的民族诗歌》,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93年第2期,第88页。
[133] 任荣珍:《新西兰近二十年诗歌杂谈》,载《外国文学》,1996年第3期,第37页。
[134] 任荣珍:《新西兰近二十年诗歌杂谈》,载《外国文学》,1996年第3期,第37页。
[135] 王晓凌:《新西兰当代长篇小说概览》,载《安徽大学学报》,1996年第4期,第43页。
[136] 王晓凌:《新西兰当代长篇小说概览》,载《安徽大学学报》,1996年第4期,第47页。
[137] 任荣珍:《新西兰专业剧作家的崛起——新西兰戏剧漫谈》,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4期,第96页。
[138] 任荣珍:《新西兰专业剧作家的崛起——新西兰戏剧漫谈》,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4期,第96页。
[139] 任荣珍:《新西兰专业剧作家的崛起——新西兰戏剧漫谈》,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4期,第96页。
[140] 1980年代国内共发表有关新西兰文学研究的论文32篇,以曼斯菲尔德及其作品为题的有21篇。
[141] 另有采取其他视角研究曼斯菲尔德的论文10篇。
[142] 李践:《苍白清冷的梨花——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幸福〉读后》,载《外国文学研究》,1994年第1期。
[143] 赵友斌:《“梨树”与同性恋——论曼斯菲尔德的小说〈幸福〉》,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1997年第1期。
[144] 张金凤:《曼斯菲尔德〈序曲〉新文体》,载《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1999年第6期。
[145] 何亚惠:《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现代性——〈理想家庭〉读后》,载《上海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
[146] 石雅芳:《曼斯菲尔德创作的多维空间》,载《杭州大学学报》,1995年第3期。
[147] 耿宁:《曼斯菲尔德与现代主义》,载《山东外语教学》,1995年第1期。
[148] 赵友斌、梁永洪:《疏淡素雅,细腻婉约——曼斯菲尔德的小说艺术》,载《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1998年第3期。
[149] 赵友斌:《曼斯菲尔德与象征》,载《当代外国文学》,1998年第4期。
[150] 赵友斌:《“船”与情:曼斯菲尔德》,载《外国文学研究》,1993年第4期。
[151] 何亚惠:《曼斯菲尔德的女权主义思想》,载《徐州师范大学学报》,1998年第4期。
[152] 王雅华:《女性的真实自我——试析曼斯菲尔德笔下的女性心理》,载《北方论丛》,1994年第4期。
[153] 谢江南:《曼斯菲尔德女性主题的嬗变》,载《贵州民族学院学报》,1992年第1期,第55页。
[154] 孙恺祥:《弗兰克·萨吉森与新西兰文学》,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1995年第5期,第103页。
[155] 王晓凌:《新西兰民族文学的奠基人萨吉森和他的创作》,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4期,第100页。
[156] 王晓凌:《新西兰民族文学的奠基人萨吉森和他的创作》,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4期,第104页。
[157] 周华文:《新时代新意识的代言人》,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1995年第5期,第109页。
[158] 周华文:《新时代新意识的代言人》,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1995年第5期,第109页。
[159] 周华文:《新时代新意识的代言人》,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1995年第5期,第109页。
[160] 李宪平:《珍妮特·弗雷姆和她的〈枭鸟真在叫〉》,载《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1991年第4期,第105页。
[161] 刘振宁:《植根于本民族的沃土之中——评毛利作家格雷斯的短篇小说集〈韦阿里基〉》,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1999年第1期。
[162] 〔新西兰〕詹姆斯·K.巴克斯特:《〈秋之书〉选译》,西川译,载《外国文学》,1992年第1期。
[163] 罗洛:《沙砾中的钻石——记新西兰女诗人简·凯姆普》,载《诗刊》,1992年第8期,第62页。
[164] 陈钦武、侯宁海:《超越心态宇宙气象——评凯里·休姆的诗》,载《当代外国文学》,1995第4期。
[165] 这3部研究专著均系作者在博士学位论文的基础上加以修订而成。
[166] 〔新西兰〕石帝文·爱尔德·瑞德格利格:《“剩”贤奇迹·中文译本序》,石莉安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版。
[167] 这11家刊物分别是《外国文学》(15篇)、《作家》(12篇)、《科技信息》(11篇)、《时代文学》(11篇)、《科教资料》(10篇)、《安徽文学》(10篇)、《名作欣赏》(9篇)、《外国文艺》(7篇)、《当代外国文学》(5篇)、《国外文学》(5篇)、《聊城大学学报(社科版)》(5篇)。
[168] 《新西兰短篇小说选粹》,载《外国文艺》,2004年第2期。
[169] 王海萌:《我是一个用心灵讲故事的人——新西兰女作家莲达·陈崴-尔利访谈录》,载《当代外国文学》,2005年第3期。
[170] 马惠琴:《新西兰女作家德布拉·黛莉访谈录》,载《当代外国文学》,2005年第3期。
[171] 两篇发表于2011年的论文是个例外,它们分别是雷燕妮:《论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书信日记及诗歌中所体现的身份焦虑》,载《外国文学研究》,2011年第2期;魏小梅:《“不确定的内在性”——析弗雷姆小说〈生活在玛尼奥托托〉的后现代主义特点》,载《国外文学》,2011年第3期。
[172] 江宁康、白云:《当前外国文学研究现状的分析》,载《外国文学评论》,2006年第3期。
[173] 郭国良、俞晓红:《走出成长的困惑——评劳埃德·琼斯的小说〈匹普先生〉》,载《译林》,2010年第2期。
[174] 夏敏:《评新西兰剧作家布鲁斯·梅森的戏剧创作》,载《安徽大学学报》,2000年第4期,第56页。
[175] 张明、张青:《新西兰新文学运动的支柱——阿伦·柯诺》,载《安徽文学》(下半月),2010年第4期。
[176] 杨慧:《“高门巨族”中说话的女人们——凌叔华与曼斯菲尔德小说的比较研究》,载《辽宁大学学报》,2006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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