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闻一多《诗经》研究:篇目释读和字义研究

闻一多《诗经》研究:篇目释读和字义研究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闻一多的《诗经》研究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对《诗经》篇目的释读,试图还原《诗经》的本来面目;一部分是对《诗经》字义的研究。1939年6月15日闻一多致梅贻琦的信中也谈及这一问题:“惟是前次所定研究项目系编撰《诗经字典》,兹因书籍缺乏关系,该项工作不易进行,爰将研究项目改为《中国上古文学史》。”《诗经通义(召南)》、《诗经通义(周南)》是对《诗经新义(二南)》的进一步修改。

闻一多《诗经》研究:篇目释读和字义研究

闻一多最早研究《诗经》是在1927年,到青岛大学后全面铺开,到清华大学后开设专题课,此后一直坚持《诗经》的科研与教学。闻一多的《诗经》研究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对《诗经》篇目的释读,试图还原《诗经》的本来面目;一部分是对《诗经》字义的研究。

前者实际上开始于1927年。他在7月9日至21日的《时事新报·学灯》上发表《诗经的性欲观》,是作者最早运用文化人类学方法撰写的论文。到青岛大学任教后,“他开始研究《诗经》……他浩然长叹,认为我们中国文学虽然内容丰美,但是研究的方法实在是落后了。他决心要把《诗经》这一部最古的文学作品彻底整理一下。他从此埋头苦干,真到了忘寝废食的地步。我有时到他宿舍去看他,他的书房中参考图书不能用‘琳琅满目’四字来形容,也能说是‘獭祭鱼’。因为那凌乱的情形使人有如入废墟之感。他屋子里最好的一把椅子,是一把老树根雕刻成的太师椅,我去了之后,他要把这椅上的书搬开,我才能有一个位子。他的研究的初步成绩便是后来发表的《匡斋尺牍》”[50]

这方面的成果陆续发表:1934年5月,《匡斋尺牍》,载《学文》创刊号;1934年7月,《匡斋尺牍》,载《学文》第3期;同时还完成《兔罝》手稿;1935年9月15日,《卷耳》,载《大公报》“文艺”副刊第9期;1943年6月,《芣苡》修改稿,载《世界学生》第2卷第5期;1943年11月15日,《狼跋篇》修改稿,载《时与潮文艺》第2卷第3期;1945年5月2日,作《<说鱼>后记》,6月《说鱼》发表于《边疆人文》(乙种)第2卷第3~4期。此外,还有手稿《风诗类钞》(甲)、《风诗类钞》(乙)、《诗风辨体》(清华大学讲义,按四言、杂言编次的风诗)。2005年,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了《闻一多诗经讲义》,系刘晶雯根据自己1944—1945学年的听课笔记加以整理而成。

后者的最终计划是编一部《诗经》字典。他在1933年9月29日致饶孟侃的信中提到编写《毛诗字典》的计划:“将《诗经》拆散,编成一部字典,注明每字的古音古义古形体,说明其造字的来由,在某句中作何解,及其parts of speech(古形体便是甲骨文钟鼎文、小篆等形体)(这项工作已进行了一年,全部完成的期限当在五年以上)。”[51](www.daowen.com)

他在1934年9月的课堂上也要求学生编字典。王瑶对此有回忆:“我上‘诗经’课的时候,他讲需要编一部《诗经字典》,并要求班上的学生各在《诗经》中选一个字,然后把所有各篇中有这个字的句子都集中起来,按照句法结构把它们分为几类,然后再从声和形的两方面来求义,并注意古代廋辞的用法和含义。他强调开始最好只看正文,不看旧注;如无法着手,也可先看看马瑞辰的《毛诗传笺通释》和陈奂的《诗毛氏传疏》。”[52]

1937年6月,闻一多被批准1937年度休假一年,计划回浠水编撰《诗经字典》,并为之作准备。钱穆指出闻一多在南岳时,四人一室,“室中一长桌,入夜,一多自燃一灯置其座位前。时一多方勤读《诗经》、《楚辞》,遇新见解,分撰成篇,一人在灯下默坐撰写”[53]。1939年6月15日闻一多致梅贻琦的信中也谈及这一问题:“惟是前次所定研究项目系编撰《诗经字典》,兹因书籍缺乏关系,该项工作不易进行,爰将研究项目改为《中国上古文学史》。”[54]

这个计划最终没有完成,但是留下了一些产生重大影响的公开发表的论文:1935年7月,《诗·新台“鸿”字说》,载《清华学报》第10卷第3期;1937年1月,《诗经新义(二南)》,载《清华学报》第12卷第1期;1943年10月,《诗经通义(召南)》,载《中山文化季刊》第1卷第3期;1943年11月,作《诗经通义(周南)》,载1945年《图书季刊》新6卷第3~4期。《诗经通义(召南)》、《诗经通义(周南)》是对《诗经新义(二南)》的进一步修改。此外,留下了手稿《诗经词类》(40字)和未定稿《诗经通义(乙)》(共释读171首)。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