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研究乐府是由于教学的促进。1934年9月,他在清华大学教“乐府研究”,教学目的为:“本学程在钩求史事,证据古音,以资研究。”此后,他经常开设这门课程。如,1943年2月开设“乐府诗”;1945年9月开设“中国文学专书选读(《诗经》、乐府)”。[48]
乐府研究的主要成果便是《乐府诗笺》。这项工作动笔于1940年10月。有关成果曾陆续发表:1940年10月,《乐府诗笺》发表于《国文月刊》第1卷第3期;1940年,《乐府诗笺续》发表于《国文月刊》第1卷第4期;1941年6月,《乐府诗笺续》发表于《国文月刊》第2卷第8期;1941年12月,《乐府诗笺续》发表于《国文月刊》第2卷第11期;1942年10月,《乐府诗笺续》发表于《国文月刊》第3卷第16期。(www.daowen.com)
此外,他还有未刊稿《乐府叙论》,该稿具有“文学史”的意味:“如果文学中有所谓正统的话,无疑诗是中国文学的正统,即在两汉也非例外。以产量论,赋在当时诚然居第一位,若论到质,则远不如诗,因之两汉文学的真实价值在诗而不在赋。继承楚辞传统的汉赋,除汉初少数作品外,只是无意义的挥霍文字而已。换言之,汉赋只是堕落了的楚辞。反之,汉诗却是进了一步的三百篇,只要排除了儒生们势利眼的尊经心理,我们当承认三百篇的文艺价值早已被超过了。建安以后不必论,因为那属于另一个文学的纪元,拿它与三百篇并论,根本是不公平的。建安以后诗中有主名的作家,渐多起来,那表示作诗渐渐成了一部分人的专业。从建安直到现在,我们可以用一种广义的说法,称之为近代。建安以前,概括的说,是一个无主名的诗人时期,诗在当时也可说是社会的而非个人的产品。这样一个时期,与建安以后相对照,我们称之为古代。就作品说,‘古代’的诗大体是歌曲,‘近代’的诗才是诗,就产生的方式说,诗是创造的,歌曲可说是长成的。就应用说,诗是供人朗读的,歌曲则是供人唱的和演的。”[49]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