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周作人帮助鲁迅抄录古书,兴趣驱使鲁迅抄书辑佚

周作人帮助鲁迅抄录古书,兴趣驱使鲁迅抄书辑佚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周作人也曾帮助鲁迅做过一些抄录工作,他说:“辛亥革命起事的前后几个月,我在家里闲住,所做的事大约只是每月抄书,便是帮同鲁迅翻看古书类书,抄录《古小说钩沉》和《会稽郡故书杂集》的材料,还有整本的如刘义庆的《幽明录》之类。”[22]至于鲁迅抄书辑佚的动机,一方面是出于兴趣和爱好。他曾自言,“一个人处在沉闷的时代,是容易喜欢看古书的”[27],所以抄书辑佚又是鲁迅排遣现实苦闷的一种方式。

周作人帮助鲁迅抄录古书,兴趣驱使鲁迅抄书辑佚

周作人回忆,“归国后他(按,指鲁迅)就开始抄书,在这几年中不知共有若干种”[17]。“一九○九年六月,鲁迅归国后在浙江两级师范学堂工作,曾多次前往浙江图书馆借阅资料,正式开始了这书(按,指《古小说钩沉》)的校辑工作。到绍兴后,鲁迅继续了这项工作,曾经常向府中学堂图书馆借阅古籍。除在校中阅读、校辑外,他也常在家里小堂前的一张八仙桌上,进行这项工作。鲁迅在阅读类书时,常用宽狭不同、颜色不同的小纸条,把有关资料细心地录写下来,订讹补缺,辨伪还真,最后加以精选。这些小纸条,估计至少有六千多张。鲁迅抄录后,又分门别类,加以整理,全写清楚后集中装订成十大本。订成后,又继续不断地逐渐加以增补。当年鲁迅亲手抄录的这类小纸条,现在还保存着千余张,它生动地表现了鲁迅严谨的科学态度和刻苦的学习精神。”[18]其间鲁迅“翻查古书抄唐以前小说逸文”[19],辑录《古小说钩沉》并为之作序[20],又辑录《小说备校》七种(1911年)[21]。周作人也曾帮助鲁迅做过一些抄录工作,他说:“辛亥革命起事的前后几个月,我在家里闲住,所做的事大约只是每月抄书,便是帮同鲁迅翻看古书类书,抄录《古小说钩沉》和《会稽郡故书杂集》的材料,还有整本的如刘义庆的《幽明录》之类。”[22]

至于鲁迅抄书辑佚的动机,一方面是出于兴趣和爱好。这可以追溯到他的青少年时代:“癸巳以前,在曾祖母卧室的空楼上,南窗下放着一张八仙桌,鲁迅就在那里开始抄书的工作……最初在楼上所做的工作是抄古文奇字,从那小本的《康熙字典》的一部查起,把上边所列的所谓古文,一个个的都抄下来,订成一册,其次是就《唐诗叩弹集》中抄录百花诗,如梅花桃花,分别录出……这些小事情关系却是很大。不久不知道是不是从玉田那里借来了一部《唐代丛书》,这本是世俗陋书,不大可靠,在那时却是发见了一个新天地……鲁迅抄得更多,记得的有陆羽《茶经》三卷,陆龟蒙的《耒耜经》和《五木经》等。这些抄本是没有了,但现存的还有两大册《说郛录要》,所录都是花木类的谱录,其中如竹谱笋谱等五六种是他的手抄,时代则是在辛亥年春天了。不知道在戊戌前的哪一年,买到了一部《二酉堂丛书》,其中全是古逸书的辑本,有古史传,地方志,乡贤遗集,自此抄书更有了方向,后来《古小说钩沉》与《会稽郡故书杂集》就由此出发以至成功。”[23]另一方面,“此非求学,以代醇酒妇人者也”[24]。自1909年8月归国后,鲁迅“一遘于杭,两遇于越”[25],深感“防守攻战,心力颇瘁”[26]。他曾自言,“一个人处在沉闷的时代,是容易喜欢看古书的”[27],所以抄书辑佚又是鲁迅排遣现实苦闷的一种方式。

1912年2月中旬,经许寿裳推荐并两次来函“敦劝”[28],鲁迅离开绍兴到南京临时政府教育部担任部员。在南京教育部期间,据许寿裳回忆,“暇时或同访图书馆,鲁迅借钞《沈下贤集》,《唐宋传奇集》所收的《湘中怨辞》,《异梦录》,《秦梦记》,就在这时钞写的。”[29](www.daowen.com)

同年3月,鲁迅又由南京临时政府教育部推荐给北京中华民国政府教育部,并于5月初赴京任职。在北京教育部期间,鲁迅曾与张宗祥谈到京师图书馆的书籍,“鲁迅笑道:‘……馆中有十二卷本白棉纸《说郛》,我看是明初抄本,可惜内容不详,你是“打字机”……何妨录出大家来研究研究。丛书堂抄本《嵇康集》,我曾经翻阅过,里边涂去原文另加校改处,大抵根据刻本,反失本真,你能够仔仔细细的照原书抄一下,也是我所急需的。’我说:‘二个月缴卷,丛书堂《嵇康集》涂改处用墨极浓,不能辨认者,只好将来抄后再参详。’这就是后来印出来的《嵇康集》和鲁迅喜欢研究魏晋文学的初步”[30]。其间鲁迅“以丛书堂本《嵇康集》校《全三国文》”,并作《<嵇康集>跋》[31];抄录《沈下贤文集》,共十二卷并跋[32];校《鲍明远集》,并作校记[33]。此外,就是抄古碑。孙伏园说:“鲁迅先生跟着南京政府搬到北京,他的苦闷也许比一般青年更甚,只要看他在创作《狂人日记》以前几年,住在绍兴会馆钞古碑的生活就可知道。”[34]当时正值袁世凯复辟帝制时期,“北京文官大小一律受到注意,生恐他们反对或表示不服,以此人人设法逃避耳目”[35]。鲁迅后来在《呐喊·自序》中说:“许多年,我便寓在这屋里钞古碑。客中少有人来,古碑中也遇不到什么问题和主义,而我的生命却居然暗暗的消去了,这也就是我惟一的愿望。”[36]而从积极的方面来讲,抄古碑则“一方面可以研究中国字体史,另方面,可以作为写中国文学史的风俗习惯的正确了解的一面”[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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