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东胡:豪强的驰骋的介绍

东胡:豪强的驰骋的介绍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九章驰骋的豪强——东胡东胡是中国东北部最古老的民族,以游牧为生,与匈奴同时兴起于战国末期。他的首领称“大人”,东胡大人是从勇敢善战、能公平处理部落间争讼事务的酋长中选举产生的。春秋时期的东胡,还仅为晋、燕两国北部诸“戎”之一,而且尚处于原始社会末期氏族部落的发展阶段。就是两强相遇,东胡仍然强于匈奴。历史造就了一个秦开,作为燕国杰出的将领,他大破东胡。

东胡:豪强的驰骋的介绍

第九章 驰骋的豪强——东胡

东胡是中国东北部最古老的民族,以游牧为生,与匈奴同时兴起于战国末期。当时燕国北部与东北部多有他们活跃的身影,东胡是一个强大部落联盟,决定着历史风起云涌的起伏。秦汉之际,东胡逐渐衰落下来。公元前206年,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击败,部众逃散,后来聚居乌桓山和鲜卑山,形成后来的乌桓族与鲜卑族。随着时间流逝,朝代风云变换,原先盛极一时的东胡成为匈奴的奴隶,逐渐地,东胡的名字湮没无闻。现在留存下来的关于东胡文献资料稀缺,这个背负着游牧传奇的强悍民族在历史的记忆中呈现着众多的空白,她究竟是怎样的呢?

探索东胡的奥秘

在历史记载中,“东胡”一名因居匈奴(胡)以东而得。东胡的历史悠久,是我国最古老的民族之一。这个名字最早出现于先秦的《逸周书》,《逸周书·王会篇》提到“东胡黄罴山戎戎菽”。这里提到的以黄熊或棕熊(即黄罴)为“图腾”的游牧民族,就是东胡。

后根据历史学家考证,早在商朝初期东胡就存在,并且活动在商王朝的北方。这样算起来,从商代初年到西汉,东胡总共存在了大约1300年。

胡人以游牧、狩猎、捕鱼为生,东胡族系内部有多个部落和民族,堪称古代民族的始祖。如后来声明迭起的慕容、宇文、段部、拓跋、乞伏、秃发、吐谷浑各部正是从东胡、乌桓、鲜卑以及由鲜卑分化而出,以及一些散见于历史或大或小推动着历史前进的柔然、库莫奚、契丹、室韦、蒙古等等各部,都是属于东胡这一族系的。由此可见,东胡是一个多民族混合形成的部落联盟,包括了当时族属相同而名号不一的大小部落。他的首领称“大人”,东胡大人是从勇敢善战、能公平处理部落间争讼事务的酋长中选举产生的。这一切内部的繁衍分化,都是从开始的默默无闻的部落联盟发展而来,经过上千年的生息变动,到春秋战国时期,东胡迎来了自己的旺盛生机,一朵含苞已久的民族突兀地强盛起来。

春秋时期的东胡,还仅为晋、燕两国北部诸“戎”之一,而且尚处于原始社会末期氏族部落的发展阶段。东胡人居住在燕国北部,有《史记》为证,《史记·匈奴列传》:“燕北有东胡、山戎”。当时的东胡部族,已经是燕山以北和松辽平原上最大部落联合体——“控弦之士二十万”。不过,这些部落分散居住在不同的地域,每个部落有各自的首领,不相统属,只有盟会时,部落首领才会聚到一起。虽然东胡有一百多个部落,但当时还不能形成统一的政体。他们的实力还不足以与中原各国相抗衡,在历史上,这一时期他们还仅仅是若有若无、举重若轻的小部落,并未缭绕起喧嚣的尘埃。

世事无常,到了战国后期,情况就不同了,经过春秋时期的大动荡,不同部落之间经过融合分离再融合演变,北方少数民族迅速发展壮大,形成了两类较大的部落联盟:居住在蒙古高原西部的匈奴和居住在蒙古高原东部的“东胡”。

就是两强相遇,东胡仍然强于匈奴。

这是东胡历史上最为强盛、辉煌的日子,东胡此时人口超过了一百万。这一百万人的分布范围,大约东到辽河,南到赤峰附近,西到泺河,北到乌力吉木仁河。东胡这个强大的部族,历来在马背上生活,具备游牧民族生动的强悍个性,民风雄强、剽悍,非常崇尚武力和战争。在战国前后的史书中不乏他们掠抢财富和奴隶的剽悍身姿,一幕幕关于东胡盛极的画面在这一时期的历史记载中屡见不鲜。

战国策》上记载的齐国民谣中有用“大冠若箕,修剑过颐”可以说形象地表述了东胡人的外貌特征,栩栩如生。东胡人的帽子很大,外形像个簸箕,经学者考证,这种帽子很像现在羽绒服上的帽子,但不和衣服联体,下面很长、散开,覆在后肩、背部,后帽顶角上,饰以雉尾,帽子外缘饰以皮毛,整体看就像一个簸箕扣在头上;他们使用的青铜剑也比较长,竖在地上其高度约可以顶到下颏。今天,在拨过历史的迷雾,我们隐约看到东胡人戴着这种既可遮风又可避雨的箕形大帽,骑着骏马,来如电、去如风,手挥长剑驰骋风云,一次次闯荡入燕、赵、齐等国的国土,带走珠宝美女、江山,留下一世英名……

经受战争洗礼的游牧民族

历史车轮碾到战国,东胡已经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已发展成为一个强大的部落。这个时候的东胡,堪称北方的霸主,多次侵入中原,上谷(今河北怀来县一带)至辽东一带常常有他们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力与力的抗衡,给当时的燕国与赵国带来一次次灾难。但是从历史的眼光看来,他们的驰骋也让中原的历史沾染上游牧民族的霜风草露,沾染上游牧民族的血性方刚。

公元前302年前后,赵国武灵王在位时,与东胡间的战火更加频繁。东胡长期入侵给赵国带来接连不断的扰乱,乱世有明君,赵武灵王英明神武,以军事才能著称于世。历史的颠沛动荡带来了人类的进步,赵武灵王在与东胡人交战过程中发现,赵国以车战为主,而东胡人以马为坐骑,自由灵活速度很快,这些优点都为笨拙的车队远远不及,加之东胡人的窄袖紧身衣服比之中原人的宽衣长袍,让他们在战争中毫无牵绊。所以赵国的军队时常被精骑善射的东胡人打得落花流水,赵国人付出了血与汗的代价。赵武灵王决定实行改革,他们学穿胡人窄袖紧身的衣服,学习胡人骑马、射箭,用骑战取代了车战,可以想象这背后的刀光剑影和良苦用心。功夫不负有心人,赵武灵王的改革打败了东胡,为赵国百姓带来了平静。也由此,东胡人最先创建的骑兵开始传入中原并且逐渐改变中原战争的面貌。

东胡被赵国打败后,曾一度附属于赵,但是,这个强悍的民族如何甘心被人踩在脚下,暗地里发展强大,步步为营积攒力量,可谓是用心良苦。再次崛起的东胡叛赵是历史的必然,这一次,好一场腥风血雨的浴血奋战,东胡占领了赵国辖境的代郡地方(大同一带)。此时,东胡人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蒙古高原中部,并还在向南、向西继续发展,这是东胡历史上至为辉煌的一笔。

东胡人是有野心的,进犯赵国的同时双管齐下,向燕国也发起了战争。大约在公元前315年前后,燕国被东胡人击败,不得不向东胡求和。

盛极必衰,不久,赵国的大将李牧在击败匈奴的同时,又一次大败东胡。这一挫,东胡整整十年一蹶不振,十年漫长光阴暗自舔补创伤不敢再犯赵国。

同时,燕国也不甘心这样忍气吞声,在俯首称臣中暗自磨砺着壮志。历史造就了一个秦开,作为燕国杰出的将领,他大破东胡。那是一个非常戏剧化的过程,当时,战国七雄争霸正酣,东胡的南界已逼近燕国北境,给燕国造成了严重威胁。燕昭王为了对付齐国,就派遣燕国贵胄秦开等人到东胡当人质,以求稳定后方。秦开到了胡地后,渐渐取得了东胡大人的信任,摸清东胡的虚实底细,了解他们的兵马布置。至燕武成王时,秦开回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回国后,秦开便率军袭击东胡,大获全胜。东胡被击败后,便向北退却逃遁,这一路,不知多少健儿血泪,不知多少亡国之恨,都被匆匆逃亡的脚步辗踏。东胡被迫迁到今辽河的上游老哈河、西拉木伦河流域。从此燕国北境大展,号称拓地“千余里”。燕军又乘胜东击辽水一带的朝鲜,夺取了辽东的广大地区,疆边甚至伸过今鸭绿江以南,“直至满番汗为界”。秦开的功劳,堪与乐毅媲美。据说,这位秦开将军的孙子就是荆轲刺秦王时的副手秦舞阳。《史记·匈奴列传》记载:“燕有贤将秦开,为质于胡,胡甚信之。归而袭破走东胡,东胡却千余里,与荆轲刺秦王秦舞阳者,开之孙也”。

经此一战后,燕国也像赵国那样,开始筑长城,从河北宣化一直修筑到辽宁辽阳,设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等五郡,用以防御东胡南下。

东胡连受重创,一边是燕、赵两国的共同抵御,再加上匈奴的威胁,日子是一天比一天更为紧迫。

然而,世事难料,风云难测。这个时候东胡又怎么想得到,正是今日丢盔弃甲的匈奴有一天将要把自己打得七零八落呢?

到了战国末年,为了抵御强秦兼并,燕赵可以说是穷尽国力,精锐之师都用于对秦作战,北部边防懈弛。这个时候你弱我强,东胡乘机又强大起来,成为与匈奴齐名的北方强国。两大强国如此对峙,整个战况却对匈奴不利,后来,秦始皇蒙恬大军进攻匈奴,把匈奴逐出河套地区,赶到阴山以北。这一战,匈奴元气大损,逃回北方草原,疆域、实力都大不如东胡,东胡便成了蒙古高原上的霸主。

与匈奴的恩恩怨怨

东胡虽然三番两次被燕赵两国击败,然而并未伤筋动骨。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开、李牧这些名将,早已埋入黄土,但是东胡与中原的战争远远没有结束。中原七国之间连年混战,打得热火朝天,东胡利用这一时机休养生息,逐渐强大。等到秦始皇统一六国,东胡已经成为一个极为强盛的部族,足以与秦抗衡。

匈奴刚刚兴起时,面对强大东胡仅仅算不起眼的尘埃,常常受到东胡的敲诈勒索。因此,历来不是东胡人对手的匈奴,一直不为东胡所看在眼里。特别是匈奴被秦打败之后,在实力上更是不如东胡。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匈奴自从出了个伟大的冒顿单于之后,加之匈奴一直以来潜心奋发等待复兴时机,一切都变了。统治蒙古高原西部的匈奴也在崛起,这一崛起为日后历史发展规划了重要方向。那个一直在北方敲打着中原、挨个出了阿提拉的东胡人如何能想得到呢,这个自己昔日的手下败将——匈奴,有朝一日将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www.daowen.com)

公元前206年,匈奴部落发生内讧,年轻的冒顿杀其父头曼自立为单于。东胡王闻冒顿杀父自立,认为这是入侵匈奴的大好时机,于是就遣使者至匈奴,向冒顿索取头曼生前所有的一匹千里马

冒顿召开氏族部落首长会议商议,如何应对此事。

东胡要马一事分明是在挑衅,千里马为匈奴宝马,如何能够轻易送人?匈奴各氏族部落首长都很气愤。

冒顿则说:“奈何与之邻国而爱惜一马?”于是就把千里马给了东胡。

得到千里马的东胡王非常得意,以为冒顿怕他,便得寸进尺,又遣使向冒顿索取单于的阏氏(冒顿众妻妾之一)。冒顿又召开会议商讨,各氏族部落首长都很生气:“东胡欺人太甚,竟然想要阏氏!”纷纷请求发兵进击东胡,大有与东胡一决高下之气概,而冒顿则心平气和地以“奈何与人邻国而爱惜一女子”为理由,把所爱之阏氏送给了东胡王。东胡大人通过两次试探,深信匈奴惧怕东胡,因此越发狂傲起来,并认为击败并消灭匈奴的时机已经到了。于是,东胡王向西侵入东胡与匈奴之间的地方。作为两族之间的缓冲地带,这地方有一千多里,但并没有人居住,一直被匈奴人称之为“弃地”,平时双方均不越界驻牧。然而,有意向匈奴进攻的东胡却擅自占用此地,并遣使向冒顿说:“你们和我们交界的哨所以外的空地,你们不能去,我们要占有它。”

冒顿再次召开会议听取大家意见,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各氏族部落首长认为冒顿会认为“这是被丢弃的空地,干脆送个人情给他们。”却没想到沉默倾听完大家意见后的冒顿听后大发雷霆:“土地是国家的根本,决不能轻易送给别人!”在场的所有首领都为冒顿态度的突然转变目瞪口呆,但是冒顿决议攻打东胡已是势在必行,随后下令全国兵马立即出动,进攻东胡。

其实,冒顿故意忍让东胡正是欲擒故纵之计,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等到机会成熟,再给东胡致命一击。

然而东胡早已不把匈奴放在眼里,边防松懈,毫无防备。及匈奴兵至,东胡慌了手脚,面对突然而至的进攻猝不及防,败得一塌糊涂,东胡王庭被袭破,部族被击散,人民、牲畜及财产被掳掠。这个时候东胡已经只剩下残兵败将,侥幸在战争中生存下来的两支分别逃至乌桓山(现今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西北西罕山)和鲜卑山(兴安盟科右中旗西北蒙格罕山),此后这两伙人各自以所居之山为部族之名,自称为乌桓族和鲜卑族。东胡便逐渐湮没无闻,一个强大的民族在历史的进程中消失无踪。

至此,东胡人彻底分化为两个不同的部落联盟,“东胡”的名字也从历史上消失了。

还原东胡的真实面貌

一直以来,考古学家们通过一些断字残句试图一点一滴还原东胡面貌,也从未放弃过对东胡遗迹的考察和发掘。在东北地区老哈河与西拉木伦河流域,就发现过不少东胡人的墓葬。东胡虽然从历史纷争的版图上消失了,但是在我国历史上占据的重要地位不容忽视。

东胡的起源一直是谜,这些挖掘出来的遗物或多或少帮助人们更多地了解东胡。这一次发掘的东胡遗址中,出土了很多随葬物和兵器。陪葬的器具多为青铜制品,传达了东胡处于青铜时代的重要信息。处于青铜时代的东胡,已经开始具备自己民族的特色,其中出土的双侧曲刃青铜短剑,与中原地区铜制形制完全不同,它具有地区特点和民族特点,是典型的东胡早期遗物。

据考古学家研究,东胡人铸造的铜剑、铜镞、铜刀、铜戈、铜盔,除锋利实用之外,同时具有较高的工艺价值。东胡人的铜饰品种类较多,最典型的双虺(音费)纠结形铜具、龙形铜饰件、双兽铜饰牌等也都达到了较高的艺术水平。比如,考古人员从辽宁朝阳十二台子挖掘出土了铜饰具和人面形铜饰牌,就是具有典型特征的东胡早期遗物。这些都表明了,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东胡人就掌握了高超的青铜冶炼技术。

文化是相互影响的,东胡在发展壮大的同时,也受到周边文化的影响。1958年,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南山根出土的一批铜器就表明了文化的流动性,这一批铜器中最具特征的青铜短剑,其双侧曲刃的特点虽仍然保存,但有的刃部已成直线型,匈奴的剑,刃部一般都是直线型的,东胡的文物带上了匈奴的特征。这说明东胡早期文化与匈奴文化之间缓慢的互相影响和交流。

学者们猜想,东胡人是骑战和骑兵的始祖,在与中原的战争中,骑战和骑兵也随之传入了中原,从而逐步取代了中原各国的车战。这对中国的战争史无疑有着重大的贡献。

除了精骑,善射也是东胡人的一大特点,当时东胡人已经开始使用硕大的牛角、牛筋和鹿筋制造出既短小又强硬有力、杀伤力极强的角弓,他们还用雕翎、红柳杆、青铜镞制成羽箭,配以角弓,轻便灵活,非常适用。这种角弓羽箭,一直到唐、宋战争中都是较为先进的武器之一,唐人有“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箸”的诗句,都是对东胡征战武器的形象描述。

作为马背上的游牧民族,东胡除了狩猎之外,畜牧业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是他们发达的重要保证。从出土的动物骨骼有猪、狗、羊、马、鹿、兔等来看,他们驯养的家畜种类已经十分丰富。另外,从出土的农业工具石锄、石铲等来看,说明当时东胡人从事一些简单的农业活动,但在社会经济中并未占有重要的地位。当时东胡和中原之间已经有贸易上的联系,从东胡地区出土的文物,里面大量战国时代各国的货币可以作为明证。

东胡的文化遗产

丰富多彩的民族生存状态,带来了东胡文化多样化的发展,为人类以后的发展留下一笔丰厚的宝藏。由于涉及多个部落之间的融合分化,东胡的民族成分较为复杂,有东北部的渔猎为主的部族,有中部的游牧、狩猎兼备的部族,有西部和南部游牧、农耕互渗的部族。

东胡人没有文字,依靠刻木、结绳、绘画等原始方法记事,他们在游牧过程中创造了大量内容丰富的岩画,反映出了当时的社会生活状况。但因为没有文字记载,为考古工作增加了难度。东胡人的语言是属于通古斯语,后来沦为匈奴人的种族奴隶后,匈奴人使用的阿尔泰语才逐步渗入到东胡语中,直到契丹人出现,阿尔泰语才在东部草原逐步通行。

东胡人的信仰与当时同一时期的其他种族相似,那时候科学尚不发达,人类对自然有懵懂的认识与严肃的敬畏,信仰的都以自然为主。东胡人崇拜日、月、星辰、水、火、树、木及自然万物。祭祀时,多以拜日、拜火、拜山川草木为主;以熊、虎、鹿、狼等动物为图腾,信奉祖先和神灵。他们是怀着原始的朴质之心在感恩生活中的日月流转,感恩大地赐予他们的食物与牛羊。

东胡人服装也带有他们民族与地域的特色。他们就地取材,多以兽皮制衣,款式以窄袖、紧领的袍服为主。穿着时,内穿紧身、中衽紧领、紧袖内衣,下穿窄腿、紧裆长裤,外罩上述袍服,并在腰部用长宽布带束紧,布带上饰以多种形态的兽面形制的铜带勾等作为装饰。

人类早期的舞蹈都是从原始的祭祀活动分化而来,东胡人的舞蹈也不例外。在游牧生活和祭祀活动中,世世代代的东胡人创造出了以“旋转”为主要动作的舞蹈体系,这种舞蹈流传甚广,一直被后人称作“胡旋”。说到了舞蹈就不得不提一下音乐。现代的“二胡”又被称为“胡琴”,它音色婉转悲凉,带有草原特定的音韵表现,它是东胡人所创举。东胡人在游牧生活中,用常见的圆杨木敦掏空,蒙上蟒蛇之皮,制成二胡的琴箱,用兽筋做弦,用柳木杆做杆,用柳枝、马尾做弓弦,滴以松脂,在草原上创制出了弦乐器的祖先——“二胡”,并在此基础上发展成马头琴等许多弦乐器。可以看出,东胡人不仅是马背上驰骋的英雄,更是能歌善舞的民族。

战国后期,东胡人的农业和手工业也得到了一定的发展,著名的“胡麻”就是东胡人在这一时期培育出的农业品种;东胡人还用剩余的粮食酿制白酒,这在当时其他种族中是不多见的;东胡人还善制作烤制食品,特别是“烤肉”“烤饼”等食品正是在那一时期兴起并流传至今的。东胡食品口味独特,带有游牧民族的酥软香氛,成为我国饮食文化上一支风味独具的奇葩。现代人们常吃的“烧饼”的前身就是由东胡人烤制的“胡饼”。

从商周到战国后期,精骑善射、民风古朴而剽悍的东胡民族,在中国东北部孕育、出生、发展、壮大。并且创造出了一系列让后人敬仰的民族文化,谱写了“胡服骑射”、秦开质胡、屡辱匈奴等许多精彩的故事,也创造了冶炼、青铜铸造、制酒等灿烂文化。东胡人还在通古斯语系的基础之上创立了相对独立的东胡语,并在宗教、文化、音乐、舞蹈、饮食、农业等多方面创建了辉煌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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