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空间”的研究与研究的“空间”

21世纪以来，“空间”概念使用的频率越来越高，一个层面是随着环境史的兴起，人们正探索重新认识社会历史发展与环境变迁的关系，因此，也涉及如何在这一大空间的视野下，考察城市的发展与变化;二是对城市空间的定义，随着政治学、社会学等的介入，已不仅仅局限于地理空间的范畴，政治空间、文化空间、精神空间、礼仪空间、信息空间、冥界空间等虚拟空间逐渐成为热议的对象;由此引出第三层面的问题:如何把握历史学的研究“空间”。

美国学者芮沃寿(rthur F．Wright)提出的中国城市的“宇宙论”思想，新颖的视角对此后的城市史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从“空间”的概念考察城市结构及其变化，遂成为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研究热点。对城市“空间”的阐发，自然地理领域正在与社会、精神文化等领域结合及相互渗透。探讨唐宋之际城市结构的变革，从地域空间视角探讨对唐宋城市如何从封闭结构逐渐走向开放，已经成为学界对“唐宋城市革命”的共识，无疑也是对“空间”的一种了解和认识。除了城市形态、地域空间的角度观察而外，“政治空间”这样的概念，也被引入了城市研究的领域。政治、社会、文化、精神等层面的“空间”都已成为探索的对象。对城市的认识和研究正是在诸如“空间”这样的概念推演中扩展和深化。史念海领导的西北团队把汉唐长安置于黄土高原和关中平原自然环境空间，探讨区域性生态变迁与都城繁荣发展的关系⁽¹¹²⁾;全汉升、严耕望、李孝聪等对交通与都市、运河与城市等的考察，其实也可以认为是从驿道、运河这类承担交通运输功能的线形空间角度探讨城市的形成、发展及变迁，以及各城市间的沟通及城市群的地域空间效应。这些都为历史学研究的推进开辟了更广阔的自然“空间”。都城作为唐宋变革研究中经久不衰的研究对象，对其“空间”的新认识和开发不会止步。

不论是从宇宙之都到生活之都，还是城市化进程，抑或是市民阶层的崛起，城市生活的俗世化倾向，城市革命的核心是什么，是什么力量主导了城市变革，变革后的城市我们应该如何认识。回顾百年学术史，我们总结出了什么新的东西，提出什么样的新问题，我们认为今后研究发展的趋势和空间在什么地方?我们应该如何认识唐宋变革的命题给我们带来的新的思考，而不仅拘泥于它的命题限制。如何将更多地着眼点落实在关注对人对人群(群体)，对社会的研究，对社会经济关系的研究，这是历史学的任务和重点、核心，也是我们研究城市社会历史的方向。唐宋城市变革“源”在唐，“流”在宋，溯源才能清流，在整体把握历史发展变化大脉络的基础上，对城市变革提出新的认识，开拓新的领域。

【注释】

(1)参见侯建新主编:《经济—社会史:历史研究的新方向》，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

(2)张冠增:《城市史的研究——21世纪历史学的重要使命》，《神州学人》1994年第12期，第30—31页。

(3)陈寅恪:《论韩愈》，《金明馆丛稿初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4)参见张国刚:《二十世纪隋唐五代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历史研究》2001年第2期，第148—170页。

(5)关于城市史的研究综述，参见曲英杰:《近年来中国古代城市问题研究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85年第7期;张东刚:《近年来中国古代城市研究综述》，《历史教学》1990年第5期;曲英杰:《近年来古代城市研究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90年第9期;朱士光:《八年来中国古都学研究概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91年第5期;《近年来中国古代城市研究的新进展》，《中国史研究动态》1996年第2期;中村圭尔、辛德勇主编:《中日古代城市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张萍:《近十年来大陆学者有关中国古代城市史的研究(1997—2006年)》，［日本］《中国史学》第17期，朋友书店2007年版;熊月之、张生:《中国城市史研究综述(1986—2006)》，《史林》2008年第1期等等。关于唐代城市史的研究综论，参见冻国栋:《二十世纪唐代商业史研究述评》，收于《二十世纪唐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又见氏著:《中国中古经济与社会史论稿》，湖北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第513—572页。关于宋代城市史的研究综论，参见［日］木田知生著，冯佐哲译:《关于宋代城市研究的诸问题——以国都开封为中心》，《河南师大学报》1980年第2期，第42—48页。妹尾达彦于20世纪90年代编《唐代长安城关系论著目录稿》，荣新江于2003年再做修订，编《关于唐代长安的研究目录新编》，收录的绝大部分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的研究论著，据此，有关长安的论著，已经达到近千篇(部)。

(6)［日］内藤湖南:《概括的唐宋时代观》，刘俊文主编，黄约瑟译:《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第一卷《通论》，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10—18页。

(7)参见张广达:《内藤湖南的唐宋变革说及其影响》，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十一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5—72页。

(8)参见张广达:《内藤湖南的唐宋变革说及其影响》，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十一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5—72页。

(9)［日］宫崎市定:《东洋の近世》，教育タイㄙス社1950年版。中译文《东洋的近世》见刘俊文主编，黄约瑟译:《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第一卷《通论》，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153—241页。

(10)［日］加藤繁著，吴杰译:《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一卷，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

(11)［日］加藤繁著，吴杰译:《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一卷，第239—277页。

(12)［日］加藤繁著，吴杰译:《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一卷，第278—303页。

(13)［日］加藤繁著，吴杰译:《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一卷，第310—336页。

(14)［日］加藤繁著，吴杰译:《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一卷，第337—369页。

(15)学界围绕这一变化展开的研究此后又有新的进展和新的提法，如厢坊制、街市制、街隅制等。

(16)《东洋史研究》第25卷，第3号。

(17)《东洋史研究》第21卷，第3号。

(18)1963年。

(19)《鹰陵史学》，第三、四号合刊，参见［日］木田知生著，冯佐哲译:《关于宋代城市研究的诸问题——以国都开封为中心》，《河南师大学报》1980年第2期，第42—48页。

(20)杨宽:《中国古代都城制度史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中国古代都城制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21)参见史念海:《中国古都学刍议》，中国古都学会编:《中国古都研究》第三辑，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6页。又见史念海:《中国古都和文化》，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6页。

(22)史念海:《中国古都概说》，《陕西师大学报》1990年第1期，第3页。又见史念海:《中国古都和文化》，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33页。

(23)参见朱启銮、夏万年:《关于制订古都学研究规范的建议》，中国古都学会编:《中国古都研究》第三辑，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39—40页。

(24)史念海:《中国古都和文化·序言》，中华书局1998年版。

(25)参见史念海:《中国古都和文化》，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327页。

(26)参见朱士光:《中国古都学的形成与当前研究的几个重点问题》，《中国古都学的研究历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34—35页。

(27)［日］斯波义信著，方健、何忠礼译:《宋代江南经济史研究》，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28)［日］斯波义信著，庄景辉译:《宋代商业史研究》，稻禾出版社1997年版。

(29)［法］马润潮(Laurence J．C．Ma)原著，马德程译:《宋代的商业与城市》，中国文化大学出版部，1985年。

(30)Mark Elvin．The Pattern of the Chinese Past，Stanford，C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3．

(31)Mark Elvin．The Pattern of the Chinese Past，pp．113－199．

(32)参见斯波义信:《北宋の社会経済》，松丸道雄等编:《世界历史大系·中国史3·五代—元》，山川出版社1997年版，第170—199页。

(33)参见G．W．施坚雅，王旭等译:《中华帝国的城市发展》，《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施坚雅模式》，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44—45页。或见［美］施坚雅:《中华帝国的城市发展》，施坚雅主编，叶光庭等译:《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23—24页。

(34)成一农提出对“中世纪城市革命”这一命题必须要重新予以考虑，并且作者对唐宋时期是否有城市变革持有疑义。参见成一农:《“中世纪”城市革命的再思考》，《清华大学学报》2007年第2期，第77—87页。

(35)参见李孝聪:《历史城市地理》，山东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31页。

(36)Mark Elvin and G．W．Skinner．The Chinese Between TwoWorlds，Stanford，C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4．

(37)参见［美］林达·约翰逊(Johnson L．C)主编，成一农译:《帝国晚期的江南城市》，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页。

(38)贺业钜:《关于我国古代城市规划体系之形成及其传统发展的若干问题》，《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史论丛》，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6年版，第1—34页。

(39)贺业钜:《唐宋市坊规划制度演变探讨》，《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史论丛》，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6年版，第200—217页。

(40)Arthur F．Wright．“Symbolismand Functions，Reflections on Changan and Other Greater Citis”，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Vol．24，No．4(Aug．，1965)，pp．667－679．

(41)Arthur F．Wright．TheCosmology of the ChineseCity，G．WilliamSkinner．The City in Late Imperial China．Stanford，C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77，pp．33－73．中译文参见叶光庭等译:《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37—83页。

(42)李孝聪:《唐代城市的形态与地域结构——以坊市制的演变为线索》，李孝聪主编:《唐代地域结构与运作空间》，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版，第248—306页。

(43)李孝聪:《历史城市地理》，山东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

(44)李孝聪:《唐宋运河城市城址选择与城市形态的研究》，侯仁之主编:《环境变迁研究》第四辑，北京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第153—179页。

(45)林立平:《封闭结构的终结》，广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

(46)林立平:《六至十世纪中国都城东渐的经济考察》，《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1988年第3期，第89—102页，第69页。

(47)林立平:《试论唐宋之际城市分布重心的南移》，《暨南学报》(哲社版)1989年第2期，第71—81页。

(48)平田茂树:《宋代城市研究的现状与课题——从宋代政治空间研究的角度考察》，［日］中村圭尔著，辛德勇编:《中日古代城市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07—127页。

(49)参见内藤湖南:《中国近世史》，弘文堂1947年版;宫崎市定:《东洋の近世》，教育タイㄙス社1950年版。

(50)平田茂树:《解读宋代的政治空间》，杨振红、井上彻编:《中日学者论中国古代城市社会》，三秦出版社2007年，第233—271页。

(51)荣新江:《关于隋唐长安研究的几点思考》，《唐研究》第九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8页。

(52)荣新江:《从王宅到寺观:唐代长安公共空间的扩大与社会变迁》，黄宽重主编:《基调与变奏:七至二十世纪的中国》第一册，台湾政治大学历史学系等2008年，第101—118页。

(53)Heng Chye Kiang．Cities of Aristocrats and Bureaucrats:The Development of Medieval Chinese Cityscapes，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ii Press，1999．或参见［美］熊存瑞，蔡云辉译:《古代中国城市史研究的新进展》，刘海岩主编:《城市史研究》第二十三辑，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5年版，第308—322页。

(54)分见《史说》第25号，1984年，第1—31页。《史流》第27号，1986年，第1—60页;《史流》第30号，1989年，第37—91页。《布目潮渢博士古稀纪念论集:东アジアの法と社会》，汲古书院1990年版，第191—243页。《史境》第22号，1991年，第25—30页。(www.daowen.com)

(55)妹尾达彦:《大明宫的建筑形式与唐后期的长安》，《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7年第四辑，第97—108页。

(56)妹尾达彥:《唐长安城の仪礼空间——皇帝仪礼の舞台を中心に》，《东洋文化》第72号，1992年，第1—35页。中译文(黄正建译)见［日］沟口雄三、小岛毅主编，孙歌等译:《中国的思维世界》，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466—498页。

(57)妹尾达彥:《唐代长安·洛阳城の城郭構造と都市社会史の研究》，日本文部省科学研究费一般研究，研究成果报告书，1995年。

(58)妹尾达彥:《都市の生活と文化》，谷川道雄等编:《魏晋南北朝隋唐时代史の基本问题》，汲古书院1997年版，第365—442页。

(59)妹尾达彥:《长安の都市計画》，讲谈社2001年版。王静:《妹尾达彥〈长安の都市計画〉》，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九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588—595页。

(60)妹尾达彦:《唐代后期的长安与传奇小说——以〈李娃传〉的分析为中心》，刘俊文主编:《日本中青年学者论中国史·六朝隋唐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509—553页。

(61)妹尾达彦:《韦述的〈两京新记〉与八世纪前叶的长安》，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九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9—52页。

(62)史念海主编:《汉唐长安与关中平原》，《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增刊，第42—64页。

(63)参见郭正忠:《唐宋城市类型与新型经济都市——镇市》，《天津社会科学》1986年第2期，第52—58页。或见郭正忠:《两宋城乡商品货币经济考略》，经济管理出版社1997年版，第58—92页。

(64)张泽咸:《唐代城市构成的特点》，《社会科学战线》1991年第2期，第152—157页。

(65)冻国栋:《略述唐代人口的城乡结构与职业结构》，武汉大学中国三至九世纪研究所编:《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十九辑。

(66)郭正忠:《唐宋时期城市的居民结构》，《史学月刊》1986年第2期，第30—37页。

(67)王曾瑜:《宋朝的坊郭户》，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宋辽金元史研究室编:《宋辽金史论丛》第一辑，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64—82页。

(68)宁欣:《由唐入宋都市人口结构及外来、流动人口数量变化浅论——从〈北里志〉和〈东京梦华录〉谈起》，《中国文化研究》2002年夏之卷，第71—79页。

(69)［日］加藤繁，吴杰译:《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一卷，第235—238页，第239—277页，第370—385页，第386—394页，第395—412页。

(70)《“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11本，商务印书馆1947年版，第149—176页。或见全汉升:《中国经济史论丛》，新亚研究所，1972年，第1—28页。

(71)《“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8本第2分，商务印书馆1939年版，第189—301页。或见全汉升:《中国经济史论丛》，新亚研究所1972年，第87—200页。

(72)全汉升:《中国经济史研究》中册，新亚研究所1976年，第75—84页。

(73)《“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8本第3分，商务印书馆1939年版，第303—356页。或见全汉升:《中国经济史研究》中册，新亚研究所1976年，第85—158页。

(74)日野开三郎:《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第17卷《唐代邸店の研究》，三一书房1992年版。

(75)日野开三郎:《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第18卷《続唐代邸店の研究》，三一书房1992年版。

(76)冻国栋:《唐代的商品经济与经营管理》，武汉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

(77)参见张泽咸:《唐代城市构成的特点》，《社会科学战线》1991年第2期，第152—157页。或见张泽咸:《唐代工商业》，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350—351页。

(78)参见漆侠:《宋代经济史》(下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79)林立平:《唐宋之际城市旅店业初探》，《暨南学报》1993年第2期，第82—90页，第149页。

(80)林立平:《唐宋时期城市税收的发展》，《中国经济史研究》1988年第4期，第22—38页。

(81)郭正忠:《两宋城乡商品货币经济考略》，经济管理出版社1997年版，第92—106页。

(82)刘艳秋、宁欣:《笔记小说中的唐宋都市生活服务业》，《唐史论丛》第八辑，三秦出版社2006年版，第315—332页。

(83)全汉升:《中国行会制度史》，新生命书局1934年版。

(84)日野开三郎:《唐宋时代における商人组合“行”についての再检讨》，《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第7卷《宋代の货币と金融》(下)，三一书房1983年版，第263—504页。

(85)胡如雷:《中国封建社会形态研究》，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9年版，第265—273页。

(86)杨德泉:《唐宋行会制度之研究》，邓广铭、程应镠主编:《宋史研究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204—240页。

(87)傅筑夫:《唐代都市商业的历史性质变化与“行”的产生》，《唐史论丛》第一辑，陕西人民出版社l988年版。傅筑夫:《中国工商业的“行”及其特点》，《中国经济史论丛》下册，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387—493页。

(88)张泽咸:《唐代工商业》，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350—351页。

(89)魏天安:《宋代行会制度史》，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或见魏天安、戴庞海主编:《唐宋行会研究》，河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90)全汉升:《唐宋帝国与运河》，商务印书馆1946年版，第126页。

(91)严耕望:《唐代国内交通与都市》，《大陆杂志》第8卷第4期，1954年，第3—5页。

(92)史念海:《隋唐时期的交通与都会》，《唐史论丛》第六辑，陕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57页。

(93)史念海:《隋唐时期运河和长江的水上交通及其沿岸的都会》，《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4年第四辑，第1—33页。

(94)刘希为:《隋唐交通》，台湾新文丰出版股份有限公司1992年版。

(95)曹家齐:《唐宋时期南方地区交通研究》，华夏文化艺术出版社2005年版。

(96)郭正忠:《唐宋四类城市的规模、布局与管理》，《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1987年第10期，第77—84页，或见郭正忠:《两宋城乡商品货币经济考略》，第66—122页。

(97)周宝珠:《宋代城市行政管理制度初探》，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宋辽金元史研究室编:《宋辽金史论丛》第一辑，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52—167页。

(98)李斌城等编:《隋唐五代社会生活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

(99)庞德新:《宋代两京市民生活》，龙门书店1974年版。

(100)叶坦、蒋松岩:《宋辽夏金元文化史》，东方出版中心2007年版。

(101)张帆:《辉煌与成熟:隋唐至明中叶的物质文明》，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102)黄煌:《唐代的城市居民生活与城市经济》，《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1992年第3期，第85—92页。

(103)林立平:《中唐后城市生活的“俗世化”趋向》，中国唐史学会编:《中国唐史学会论文集》，三秦出版社1991年版，第229—247页。

(104)吴晓亮:《从城市生活变化看唐宋社会的消费变迁》，《中国经济史研究》2005年第4期，第79—87页。

(105)参见大室幹雄:《游荡都市——中世中国の神话、笑剧、风景》，三省堂，1996年。

(106)参见梅原郁:《皇帝·祭祀·国都》，中村贤次郎编:《历史中の都市——续都市的社会史》，ミネルゲア书房1986年版。

(107)赵雨乐:《北宋的都市文化:以相国寺为研究个案》，《新宋学》第二辑，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版，第30—46页。另见氏著:《从相国寺看唐宋时期的都城文化》，《从宫廷到战场——中国中古与近世诸考察》，中华书局2007年版，第265—297页。

(108)妹尾达彥:《恋をする男——九世紀の长安における新しい男女认识の形成——》，《アヅア史研究》第26号，2002年，第43—66页。中译文《“才子”与“佳人”——九世纪中国新的男女认识的形成》，见邓小楠主编:《唐宋女性与社会》，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版，第695—722页。

(109)妹尾达彥:《恋愛——唐代における新しい两性認識の搆築》，［日］《唐代史研究》第6号，2003年，第28—40页。

(110)史念海主编:《汉唐长安与黄土高原》，《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8年增刊。史念海主编:《汉唐长安与关中平原》，《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增刊。

(111)程遂营:《唐宋开封生态环境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

(112)史念海主编:《汉唐长安与黄土高原》，《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8年增刊。史念海主编:《汉唐长安与关中平原》，《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增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