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剪除异己:毫不手软的经典案例

剪除异己:毫不手软的经典案例

时间:2023-07-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因父亲去世,刘志年龄不大即袭爵为侯。第二天重新召集公卿讨论,梁冀严厉逼迫群臣策立桓帝。此外,梁冀和妻子孙寿都穷奢极欲,搜刮财富,修建豪宅,残忍贪暴,民愤极大。桓帝于是与他们5人密谋,决定诛除梁冀,并用牙齿咬单超手臂出血为盟。其他公卿大臣因牵连而死的数十人,故吏宾客被罢免的有300多人,一时“朝廷为空”,百姓莫不称快。

剪除异己:毫不手软的经典案例

汉桓帝刘志是汉章帝的曾孙,顺帝阳嘉元年(公元132年)生于蠡吾(今河北博野西南)侯国,祖父是河间孝王刘开,父亲蠡吾侯刘翼,母亲系刘翼妾。因父亲去世,刘志年龄不大即袭爵为侯。15岁即位皇帝位,是为桓帝。

按规制,在外为王侯者不能继承大统。但东汉屡有破此规制者,原因是当权的外戚或宦官希望找一个年幼无知的小皇帝,以便继续控制朝政。桓帝的帝位就是因此侥幸得来。

质帝本初元年(公元146年),顺烈皇后以皇太后身分征桓帝到洛阳城北的夏门亭,准备把她的妹妹嫁给桓帝。但婚礼尚未举行,太后的哥哥、身为大将军的梁冀,因新立才8岁的质帝聪明,指责他是“跋扈将军”,竟将质帝毒死了。因此,朝中又要议立新帝。

当时梁冀考虑到刘志年方15,容易操纵,提出要策立桓帝:而太尉李固、司徒胡广、司空赵戒为了削弱梁氏,则主张迎立比较年长的清河王刘蒜。

特别是李固,为人刚直不阿,早在冲帝死后,就主张迎立刘蒜。他当时对梁冀说:“我们策立皇帝,应选择年龄大、聪明仁厚又能够亲理政务的人。希望将军能细致考虑国家大计,借鉴周勃霍光策立文帝、宣帝的长处,吸取邓氏、阎氏立殇帝、北乡侯的教训。”

但梁冀不听,还是坚持立了质帝。现在李固等人又重议立清河王,于是梁冀召集三公、中二千石、列侯一起来讨论此事。结果李固、胡广、赵戒及大鸿胪社乔都认为清河王“明德著称”,且血缘与质帝最近(为质帝兄),应立为嗣;梁冀苦于找不到别的理由反对,只好宣布暂停讨论。

到了晚上,梁冀还在恨恨不平。这时,宦官中常侍曹腾等人闻讯前来为梁冀献策。他们对梁冀说:“大将军几代和皇帝有婚姻之亲,虽掌握朝政,但宾客纵横,也多有过错。如果真要策立清河王,此人很严明,大将军不久就要大祸临头。”梁冀非常赞成他们的意见。

第二天重新召集公卿讨论,梁冀严厉逼迫群臣策立桓帝。那些公卿在梁冀的淫威下只好顺从,只有李固坚持己见。为了消除阻力,梁冀就让梁太后下诏罢免了李固。这样,在闰月庚寅(公元146年),梁冀终于持节,以诸侯王青盖车,迎刘志入南宫即皇帝位。

刘志就这样在外戚梁氏的一手操纵下做了皇帝。桓帝在位21年,前13年基本是一个傀儡皇帝。当时,梁太后临朝听制,梁冀把持朝政,他几乎难以置喙,尽管梁太后在和平元年(公元150年)曾下诏归政,但梁冀专横跋扈,桓帝还不得不仰其鼻息。

梁冀在策立桓帝后,权力达到顶点。他先是以“灾异”让梁太后策免太尉杜乔,继而又罗织罪名杀了李固和社乔。加之桓帝对他极尽尊崇,委以朝中大权,甚至规定他可“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谒赞不名,礼仪比萧何”;又增封其食邑为四县,赏赐金钱、奴婢、彩帛、车马、衣服、甲第,还封其弟梁不疑为颖阳侯,梁蒙为西平侯,其子梁胤为襄邑侯,其妻孙寿为襄城君,并加赐赤绂。

这样一来,梁冀更加专横暴虐,朝中大小政事,无不由他决定;百官的升迁任免,都要先到他家里谢恩,才能到尚书台办理手续;地方郡县每年进献的贡品,要先把上等的送给梁冀,然后才把次等的献给桓帝。结果他“威行内外、百僚侧目、莫敢违命,天子恭已而不得有所亲与”。此外,梁冀和妻子孙寿都穷奢极欲,搜刮财富,修建豪宅,残忍贪暴,民愤极大。(www.daowen.com)

桓帝对于梁冀的横暴也早有怨恨,只是由于他的两个妹妹都在自己身边,不敢发作。

延熹二年,梁冀二妹梁皇后死,桓帝开始策划诛灭梁氏。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单独叫宦官唐衡,问他宦官中有谁和梁冀不和。唐衡回答有单超、徐璜和具瑗。桓帝于是与他们5人密谋,决定诛除梁冀,并用牙齿咬单超手臂出血为盟。

八月丁丑,桓帝来到前殿,即召尚韦入殿,宣告要惩办梁冀。他命尚韦令尹勋持节率丞郎以下守宫廷,收符节送省中;命黄门令具瑗将御林军1000余人,和司隶校尉张彪共同包围梁冀住宅;命光禄勋袁盱持节收梁冀大将军印缓,徙封为比景都乡侯。梁冀、孙寿即日自杀,梁、孙家族全部弃市。其他公卿大臣因牵连而死的数十人,故吏宾客被罢免的有300多人,一时“朝廷为空”,百姓莫不称快。

桓帝诛灭梁冀以后,宦官单超、具瑗、唐衡5人因谋诛梁冀有功,被同日封侯,世称“五侯”。单超任车骑将军,位同三公。大权从此又落入宦官手中。他们挟持桓帝,滥行淫威,使得“中外服从,上下屏气”,乃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宦官五侯及其亲属的专横,不仅朝中正直官员反对,也引起了桓帝的担忧,他们势力的强大威胁到了皇权,所以桓帝对四侯又慢慢开始限制。

桓帝先是重用宦官侯览等,分夺他们的权力;继而借他们残害人民,对他们进行打击。

延熹八年(公元165年),司隶校尉韩演奏言罪恶,及其兄太仆南乡侯左称“请托州郡,聚敛为奸,宾客放纵,侵犯吏民”,桓帝立刻准奏,结果左氏兄弟都被迫自杀。

韩演又奏具瑷兄具恭贪污罪,恒帝也下令征诣廷尉。具瑷只好上还东武侯印缓,自己来到监狱向桓帝谢罪。恒帝下诏贬他为都乡侯,后来死在家中。

接着,桓帝又下诏单超、徐璜和唐衡的袭封者,都降为乡侯;其子弟分封者,一律免爵。这就是所谓的“一除内嬖”。

桓帝对于宦官五侯的抑制,只是为了强化皇权,并不想清除,故而对他们略为抑制后,大权还是交给了他们。而新被重用的宦官在上台后,也同样残暴专横。鱼肉人民。中常侍侯览贪侈奢纵,前后竟强夺民田118顷,住宅318所,并模仿皇宫修建大规模住宅16区,都有楼阁、池塘、苑园。另一方面,由于宦官专权,他们的爪牙被安插到中央和地方的各级机构,选举不实的情况也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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