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将幽默视为一种优雅的情操

将幽默视为一种优雅的情操

时间:2023-07-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们说,幽默是一种人性素养,也是一种人生态度。一语幽默泯恩仇。幽默是一种高品位的素养,我们只有提高人生品位,才会有幽默感。硬性幽默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软硬兼施的功夫。

将幽默视为一种优雅的情操

一、幽默是一种素养

在生活中,我们很少听到一个人对另一个说:“请说一句幽默的话吧,让大家放松一下。”

如果对方真是一个幽默的人,他也许会这么回答:“你的话已经相当幽默了。”有幽默感的人是语言表达的智者。

一个幽默的人在说一句幽默的话的时候,通常只是在说话,仅仅在说话。他不会事先绞尽脑汁,也不需要借助夸张的声腔、表情和肢体语言。如果他那样做了,人们会将视其为一个滑稽的人,而不是有幽默感的人。

一个幽默的人不一定需要有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但是我们可以加以设想。有宽容心的人必是有同情心的人,他也许不够勇敢,因而做不来见义勇为、舍己救人的事;他可能也做不来为了替别人讨公道挺身而出,伸张正义的事;有时可能还比较本位主义,但他断不会是一个毫无忏悔心和羞耻感的人。所以他断不至于为了达到个人目的而不择手段。一个有私心杂念的人,一个心怀鬼胎的人,一个有罪恶感的人是绝对幽默不起来的。因为一旦那样,他可能就永远幽默不起来了。

我们说,幽默是一种人性素养,也是一种人生态度。一个人一旦做了一次违背自己人生态度的事,他想再回到原来就很困难了。好比脱轨列车回到原先的轨道要费一番事。一个犯了重罪的人,要再回归到原来的人生态度是很难的,甚或是再也不可能的。

美国前总统福特曾因经济政策得罪过富人阶层,有次参观汽车制造厂后,他对记者们说:“有些人希望我是林肯,而我更愿意是福特。”林肯车是富人车,福特车却属于“大众”系列。一语幽默泯恩仇。

而另一位总统卡特竞选获胜那一天晚上,携夫人登台答谢选民。卡特夫人由于激动,扑倒在台上,高跟鞋跟也断了——几乎全世界的电视都在转播实况——只见卡特夫人举着一只高跟鞋走到麦克风前,谦卑地说:“女士们,先生们,我是为你们的竞选热忱而倾倒的!”她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仅仅在说话。台下每一个人都微笑了,但没有一个人哈哈大笑。微笑与哈哈大笑,这是幽默与搞笑的效果区别。

幽默是一种高品位的素养,我们只有提高人生品位,才会有幽默感。千万别把搞笑当幽默,如果那样,你的品位会越来越低。

提高个人素养,提高做人品位是感悟幽默、说话幽默的基础。(www.daowen.com)

二、曲线救国——答非所问有时也是一种幽默

一般说来,幽默感是一种轻松的情绪,它有利于改善人际关系。过分紧张的对峙,会使幽默无用武之地。幽默可以缓和对峙,但不管怎样缓和,它毕竟还是对峙。幽默有它的局限,它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和对峙,而不能在性质上改变对峙。在原则性的对抗中,能寸步不让,又能带上幽默的色彩,这种幽默属于硬性幽默。但是对原则的坚持,并不一定要锋芒毕露。收敛锋芒而又英气逼人才显出硬性幽默的威力。

一个画家去拜访德国著名画家阿道夫·门采尔,向他诉苦:“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画一幅画用了一天工夫,可是卖出去却要一年?”门采尔认真地说:“请倒过来试试吧,亲爱的!如果你花一年工夫去画它,那么只用一天工夫就能卖掉。”门采尔本来是批评这位画家作画粗制滥造的,可是用了一种建议的、假定的语气来表述,特别是用了“倒过来试试”这样的俏皮话,就把批评的锋芒收敛在温和的语气之中了。

为了把硬性的锋芒藏起来,幽默家常常使语言带上玄虚感,让你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时被他击中。一位打扮时髦的富商的妻子,来拜访一位名作家。她想知道什么是开始写作的最好方法。“从左到右。”作家回答。表面上顺顺当当地作了回答,实际上等于没有回答,这意味着,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回答,这里硬性的锋芒被“从左到右”的毫无实用价值的玄虚话语掩盖了。

绝对硬性的幽默是没有的,因为幽默之所以成为幽默就是因为它是软的、含蓄的、轻快的。硬性幽默中,不管怎样,也有软性的成分,哪怕是攻击性很强的,也得软化。硬性幽默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软硬兼施的功夫。硬性幽默的艺术可以说是用某种软性语言表达某种硬性原则的艺术。原则是坚定的,但是软化的巧妙各有不同,而把锋芒别出心裁地伪装起来是硬性幽默家的基本功夫。

有个向导,陪伴一位法官打猎。回来时,有人问他:“法官今日收获如何?”“法官枪法高明,”他回答,“只是上帝对于飞鸟特别仁慈。”实际上他说的是飞鸟很幸运地逃过了法官的子弹,可是他把原因归诸上帝。软化的玄虚感由于他口头上肯定了法官的枪法高明而增加。这里软化的方法就是玄虚化的方法、间接化的方法、曲折化的方法、不怕自相矛盾的方法。

有时,为了更玄虚一点,更曲折一些,不惜采用答非所问的办法。

德国一位名叫贝仑哈特的年轻钢琴家为诗人席勒的诗《钟之歌》谱曲后,特地举行了一个演奏会,把大名鼎鼎的勃拉姆斯也请来了。勃拉姆斯凝神地听着,有时还满意地点点头。演奏结束后,贝仑哈特问勃拉姆斯:“阁下是否很欣赏此曲?”勃拉姆斯笑着说:“《钟之歌》到底是首不朽的诗。”问的是曲子如何,答的是诗很好。答非所问,似乎连起码的逻辑也不懂,很玄,但也很曲折地暗示,他所欣赏的是席勒的诗而不是贝仑哈特的曲。回答越是玄,幽默的硬性越是减弱,而到了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的程度,软性就占了上风。原因是针对的锋芒完全收敛了,正是为了回避正面的攻击性才不作直接的回答。

软硬兼施,曲尽其妙,才是幽默家高明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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