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雷达发射机的突破与推广: 1940年威尔士物理学家的贡献

雷达发射机的突破与推广: 1940年威尔士物理学家的贡献

时间:2023-07-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到了1940年,正是英国人取得了引人瞩目的突破:谐振腔磁控管,一种功率更强的雷达发射机。因此,1940年8月,一位名叫埃迪·鲍文的威尔士物理学家,带着一个装有12支磁控管样品的黑色金属箱历尽千辛万苦到达美国。天空越繁忙,越需要雷达防止碰撞。雷达的推广进展缓慢,参差不齐,有些机场安装了,很多机场还没有。需要感谢的东西很多,但最大功劳非雷达莫属。

雷达发射机的突破与推广: 1940年威尔士物理学家的贡献

在肯尼亚的裂谷,萨姆森·卡马乌(Samson Kamau)坐在家里,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上班。此刻,如果他能回去工作,他应该在奈瓦沙湖的温室里包装出口到欧洲的玫瑰花。出境货物航班已经停飞,因为冰岛的艾雅法拉火山(Eyjafjallajökull)喷发的危险火山灰已经飘到欧洲上空,丝毫不考虑萨姆森·卡马乌的感受。

没有人知道航班中断可能会持续多久。萨姆森这些工人担心自己的工作;老板不得不将内罗毕机场板条箱内枯萎的鲜花丢弃。

事情发生后,航班在几天内得以恢复,但足以说明现代经济航空的依赖程度。每天有超过1000万乘客搭乘航班出行,艾雅法拉火山2010年使全球产值减少近50亿美元。

我们对航空旅行的依赖可以追溯到许多发明,如喷射发动机,或者说,飞机本身。有时有些发明需要其他发明才能发挥其全部潜力,对于航空业来说,故事始于死亡射线的发明。

确切地说,是始于死亡射线的发明尝试。1935年,英国空军部的官员担心在军备技术竞赛中落后于纳粹德国。死亡射线的想法吸引着他们:谁能在百步之外将羊置于死地,他们愿意提供一千英镑奖金,但一直还没有人能做到。是否资助进一步的研究?死亡射线有可能实现吗?通过非官方渠道,他们打听到了无线电研究站的罗伯特·沃森·瓦特(Robert Watson Watt)。瓦特向自己的同事斯基普·威尔金斯(Skip Wilkins)提出了一个抽象的数学问题。

假设,只是假设——瓦特对威尔金斯说——你有8品脱的水,高度距离地面一千多米。假设水是98华氏度(36.67摄氏度),在5公里距离远,你想将其加热到105华氏度(40.56摄氏度),需要多少射频功率?威尔金斯不是傻瓜,他知道8品脱相当于一个成人的血液量,98华氏度是正常的体温,105华氏度是足以置人于死地的温度,或者至少能让人昏倒;如果在飞机上,这些情景就完全吻合了。

所以威尔金斯和瓦特心照不宣,他们很快就一致认为死亡射线不可能实现:需要的能量太多。但他们也看到了一个机会,显然,空军部门有不少研究经费;也许瓦特和威尔金斯可以为空军找到其他途径花掉这些经费。

威尔金斯想:看到飞机之前,发射无线电波并从回波中探测迎面而来的飞机的位置,这是可能的。瓦特匆匆向空军部新成立的防空科学调查委员会发函询问:是否有兴趣资助这样一项创意研究?答复是有。

威尔金斯所描述的东西就是雷达。德国人、日本人和美国人都对此展开独立研究。到了1940年,正是英国人取得了引人瞩目的突破:谐振腔磁控管,一种功率更强的雷达发射机。在德国轰炸机的轰炸下,英国的工厂很难把设备投入生产,但美国的工厂可以。

几个月来,英国领导人计划用磁控管作为和美国在其他领域的议价筹码。温斯顿·丘吉尔上台后,决定在紧急时刻采取极端手段:英国只是简单地告诉美国他们有什么,然后寻求帮助。(www.daowen.com)

因此,1940年8月,一位名叫埃迪·鲍文的威尔士物理学家,带着一个装有12支磁控管样品的黑色金属箱历尽千辛万苦到达美国。首先,他在伦敦搭乘一辆黑色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拒绝鲍文将笨重的金属箱放在车内,鲍文无奈,只能放到车顶,一路提心吊胆,怕箱子随时掉落。然后乘火车去利物浦,同一隔间内坐着一位衣着光鲜、军人模样的神秘人士,好在他整个旅程都在静静地看报纸,对这位年轻的科学家视而不见。然后乘船横渡大西洋,如果被德国U型潜水艇击中了怎么办?决不能让纳粹恢复磁控管。于是他在箱子上钻了两个孔,以确保船只下沉时箱子也会随之沉入海底,幸运的是,船安全抵达。

磁控管让美国人为之震惊;他们的研究已经落后多年。罗斯福总统下令拨款筹建麻省理工学院新实验室,为了战争,由一个民间机构而不是军方管理实验室乃史无前例。美国顶级专家加入鲍文及其英国同事团队,各个行业通力协作。

不管怎么说,“辐射实验室”(Rad Lab)获得巨大成功,产生了10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它开发的雷达,侦察飞机和潜艇,帮助赢得了战争,但在和平时期,战争时刻的紧迫性很快就会消失。不过,民用航空快速扩张,也需要雷达:1945年战争结束时,美国的国内航空公司载客700万人次;到1955年,3800万人次。天空越繁忙,越需要雷达防止碰撞。

雷达的推广进展缓慢,参差不齐,有些机场安装了,很多机场还没有。在大多数空域,飞机根本就没有被跟踪。飞行员提前提交飞行计划,从理论上保证两架飞机不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位置。但避免冲突最终还是靠一份四字协议:“目视规则”(see and be seen)。

1956年6月30日上午,两架客运航班从洛杉矶机场出发,相距三分钟,其中一架飞往堪萨斯城,另一架飞往芝加哥。计划飞行路线大峡谷上空交叉,但高度不同。然后随着雷云的变化,其中一架飞机的机长用无线电请求从风暴上空飞行。空中交通管制员让他去“1000英尺(304.8米)以上”——比云层高1000英尺,遵守目视规则。

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什么:没有黑盒子,没有幸存者。在10∶31前,空中交通管制听到一些无线电乱码:“拉起!”“我们要进去……”从图案上看,飞机残骸在峡谷散布了数英里。飞机似乎在穿越云层时,在25度角位置触碰。调查人员推测,为了让乘客可以欣赏风光,两名飞行员都试图找到云层空隙,因此分散了注意力。

最终悲剧发生。问题是为了经济利益,愿意冒多大风险?说到拥挤的天空,问题又变得很现实:许多人对无人驾驶飞行器或无人驾驶飞机寄予厚望,它们已经被用于电影制作和作物喷施等;像亚马逊这样的公司希望城市上空很快就会出现嗡嗡作响的空中快递。民航部门正在考虑哪些是可以开放的。无人驾驶飞机有“感知和躲避”技术。技术很好——但真的足够好了吗?

大峡谷上空的撞击无疑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如果有技术来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不应该尽可能使用吗?两年之内,美国联邦航空局诞生。今天,美国天空的忙碌程度增加了20倍,世界上最大的机场平均每分钟起飞和降落飞机近两次。无论情况多么复杂,飞机碰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需要感谢的东西很多,但最大功劳非雷达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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