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仅仅利用外部自然界,单纯地以自己的存在来使自然界改变,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30]
“但是我们不要过分地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美索不达米亚、希腊、小亚细亚以及其他各地的居民,为了想得到耕地,把森林都砍完了,但是他们梦想不到,这些地方今天竟因此成为荒芜不毛之地,因为他们使这些地方失去了森林,也失去了积聚和贮存水分的中心。阿尔卑斯山的意大利人,在山南坡砍光了在北坡被十分细心地保护的松林,他们没有预料到,这样一来,他们把他们区域里的高山畜牧业的基础给摧毁了;他们更没有预料到,他们这样做,竟使山泉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内枯竭了,而在雨季又使更加凶猛的洪水倾泻到平原上。在欧洲传播栽种马铃薯的人,并不知道他们也把瘰疬症和多粉的块根一起传播过来了。因此我们必须时时记住:我们统治自然界,决不象征服者统治异民族一样,决不象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样,——相反地,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的;我们对自然界的整个统治,是在于我们比其他一切动物强,能够认识和正确运用自然规律。”[31](www.daowen.com)
恩格斯对人类历史上屡屡发生的居民从眼前利益出发,采取掠夺自然的生产行为进行了考察和理论分析,指出这种行为损害了自然,最终是损害了自己。恩格斯从自然哲学的高度来分析人与自然的关系和人利用自然与尊重自然规律的关系。他指出人们在利用自然中“决不象征服者统治异民族一样,决不象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样,——相反地,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的”(重点为引者所加)。这里恩格斯从哲理上揭示了“人与自然的同一性”。这种“人”与“自然”的“同一性”,要求人采取与自然相统一的行为。也就是要求人在生产行为中能够正确认识和运用自然规律。恩格斯在一百多年前对人与自然关系的理论阐述,为当代的马克思主义的生态危机理论奠定了坚实的哲学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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