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女性学者促进人类学民族志发展

女性学者促进人类学民族志发展

时间:2023-07-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本章主要目的在于对女性写作的民族志中,有关民族志中研究者性别因素问题的发展轨迹做一个回顾。这些女性的民族志作品亦成为早期人类学经典之作。民族志文本的形式转化中可展现出人类学者经验的投射,而女性人类学者参与的研究中体现性别议题之处则常常对民族志写作产生明显影响。在这里女性研究者并不是作为单一的女性主义民族志研究的主体、研究对象或读者,而应将多样的民族志批评视为女性经验加入后的生产成果。

女性学者促进人类学民族志发展

本章主要目的在于对女性写作的民族志中,有关民族志中研究者性别因素问题的发展轨迹做一个回顾。民族志是人类学独特的研究方法,意为“描述人们的生活”,是人类学家在调查社会文化中人们的生活经验时使用的策略技巧。不同于其他研究方法,民族志者并非完全的观察者,而是需要通过与研究对象的互动来获取第一手资料以及内部视角。对于人类学研究来说,研究人文现象必须在人们的行为活动中完成,即通过与研究对象分享仪式、生活或情感经验时的对话或访谈构成。因此,民族志的研究很难标准化,却体现出主体性建构的变化性。同时,由于民族志的描述性特点,也决定了它本身具有文本的属性。研究者将自己所参与、观察、访谈、记录下的资料用描述的方式记录下来,并以叙述、描述、解释、分析等方法作为民族志的主要构成。早期的民族志者大多为欧美白人人类学家,他们肩负政治的任务是在遥远的殖民地岛屿对土著文化和社会展开调研。但这其中也出现了不少女性的身影,甚至有一些还是少数民族女性学者。这些女性的民族志作品亦成为早期人类学经典之作。尽管有关女性主义与人类学结合作为一种跨学科研究方法在20世纪80年代已被正式提出,但它与当时人类学界出现的民族志表述“写文化”论争有直接关系。[1]然而人类学学科中的女性学者早已对民族志文本形式进行了实验性改革,人类学者在民族志的写作中往往具有人文学与社会科学的双重关怀,尤其当研究内容涉及性别议题时,人类学者自身的性别经验在其中常有明显体现。民族志一方面体现出所研究文化的他者经验,另一方面人类学者又借助它来反思自我社会。人类学者在解读文化事项时常因性别视角而有所差异,甚至得出截然相反的观点,这些现象亦成为后来的民族志文本表述危机的导火索因素之一。因此,女性人类学者在学科史中不断挑战着先前的性别观念,在除去对族性、种族及权力等问题的了解外,建立了我们对性别的理解平台,并使我们在解读这些传统议题时,有更多思考角度。

人类学学科自成立之初便不乏对性别以及女性研究对象的分析,但最初并没有从女性所处情境来思考解读问题。虽然到20世纪70年代出现了女性民族志,但这些民族志又是呼应女性主义思潮兴起的产物。早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时,已有女性人类学家开始出现在土著人生活地区进行民族志写作,但当时的关注内容同主流倾向一致仅局限于对土著生活的观察和描述。虽然其中也有对女性群体的研究,并在其中投入女性视角的解读,但并未提出明确具有女性主义性质的观点。早期的女性民族志虽然在文本形式上有所创新,但整体上依然同经典民族志特点一致。直至20世纪70年代,在学科内正式提出女性主义民族志,女性民族志的研究方向从呼应社会大众对原始社会的“好奇”过渡到开始关注女性自身。这一时期的整体议题是回答女性社会地位是否处于普遍的不平等状态,围绕(生理/社会)性别认同、家庭与社会中的性别角色等方面进行讨论。从表述方式上同早期有所不同,对女性生命个体的研究更加明确,并因此出现传记式文本对研究对象进行专述。两性不平等的二元对立观点也为80年代之后的后现代、解构主义流派提供了理论基础来进一步反思性别概念,并提出更多元的关于性别理论的思考。与理论相应发展的是,此期女性民族志中大量呈现主体性与能动性、性别建构与解构等主题,并在写作方式上有所呼应采用多元化的文类。(www.daowen.com)

民族志文本的形式转化中可展现出人类学者经验的投射,而女性人类学者参与的研究中体现性别议题之处则常常对民族志写作产生明显影响。本章以下各节集中针对性别概念在民族志中发展变化的线索,探讨民族志发展过程中女性人类学者对性别经验的诉求如何影响了文本表述。另辟蹊径摒除从一般地进化论功能主义结构主义马克思主义象征主义这条常规路线研究人类学史,而是从理解性别如何成为人类学学科中一项专业属类的发展史来进行梳理。看待民族志文本如何以女性实践的方法来重新评估女性人类学者在学科史上的历史意义。但是在各个时期、不同地点的女性的经验的描述又不能单一以“女性主义”来概括,因为“女性主义”所包含的内容在过去一百多年历经增删,我们对它的理解也随之产生变动,所以笔者并非要强调遵从线性顺序和各时期的女性经验的差异,而是在梳理概念的连续与转变时将多元的、相互激荡的主题呈现出来。更重要的是,正是由于民族志一直以来具有被作为人类学者引入异质声音挑战既有观念的武器的特点,才使得重视女性经验这一观点被提出并逐步影响到民族志的生产,进一步从方法论发展为学科理论。不同的社会文化背景会产生其相应的理论,人类学理论开始对女性经验的重视也离不开这一因素。在共同呼吁重视女性经验的声音中,从共同反抗父权权威文化到强调女性群体中亦存在差异性,这一发展过程亦是女性研究者如何打破传统认识论中一直将男性视角视为知识来源的偏见。同时,改变了经典人类学学科史中研究者作为人类学话语的叙述主体的范式。在这里女性研究者并不是作为单一的女性主义民族志研究的主体、研究对象或读者,而应将多样的民族志批评视为女性经验加入后的生产成果。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