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正面墙壁潮湿 ,而且受到了水溶盐污染。如今,由于在水溶盐污染尤其严重的地方重新涂抹了一层牺牲性涂层并在背面铺设了雨水导槽,墙壁的湿度只是平衡湿度。图5.2.38号壁龛背面水溶盐1994年与2008年的对比和表面水溶盐总量3)超声波速测量无论是在未加固区域,还是在已加固区域,超声波的通过时间都减少了。
以下是由本节提及的、开展前期研究的机构完成的各项措施的效果评估。
表5.2.2 研究纲要
1)图示
以图5.2.2 (a & b)中的4号壁龛为例,阐述测绘结果。在这些图示的基础上,将1998年所采取措施的费用与2009年对新病害所采取措施的费用进行比较(表5.2.3)。
图5.2.2 1998年的措施测绘和2009年的病害测绘
图a和图b:4号壁龛,墓主彼得·亚历山大·冯·伊岑普利茨,逝世于1834年,雕刻者为C. D.劳赫;2009年新的病害形式为灰缝的风化和大理岩中的浅表性裂隙
表5.2.3 1998年采取的措施与2010年采取的必要的维护措施所耗费用对比,两次费用都按照如今的单价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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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8号壁龛的湿度危害和水溶盐污染
1997年,陵墓的前后立面都是水泥抹灰,且陵墓没有雨水导槽。正面墙壁潮湿 ,而且受到了水溶盐污染。如今,由于在水溶盐污染尤其严重的地方重新涂抹了一层牺牲性涂层(石灰砂浆)并在背面铺设了雨水导槽,墙壁的湿度只是平衡湿度。水溶盐从表面渗出(参见图5.2.3b) 。
图5.2.3 8号壁龛背面水溶盐1994年与2008年的对比和表面水溶盐总量
3)超声波速测量
无论是在未加固区域,还是在已加固区域,超声波的通过时间都减少了。尤其是西里西亚大理岩,超声波通过时间减少了21%,已加固区域的卡拉拉大理岩减少了18%(图5.2.4) 。目前为止还无法解释西里西亚大理岩的超声波速提高的原因。
图5.2.4 超声波通过时间的对比(Labor Köh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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