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理论假设，研究者多样性与合作网络结构形成的团队动力对知识多样性与知识网络结构形成的知识动力，具有驱动效应，即知识动力在团队动力影响新兴技术创新绩效的关系中，具有多重的中介作用。整合效应结构方程路径模型路径系数估计结果表明（见表5-10），研究者多样性通过“知识多样性、知识网络结构洞”的中介作用，对新兴技术创新绩效产生影响。①“研究者多样性→知识多样性”的路径系数为0.06（p＜0.01），说明研究者多样性越丰富，知识多样性也会越丰富；“研究者多样性→知识网络结构洞”路径系数为0.10（p＜0.05），说明研究者多样性越丰富，知识网络结构洞也越多；但是“研究者多样性→知识网络中心势”的路径系数不显著。②“合作网络结构洞→知识多样性”的路径系数为0.07（p＜0.001），说明合作网络结构洞越多，知识多样性越丰富；“合作网络结构洞→知识网络结构洞”的路径系数为0.15（p＜0.001），说明合作网络结构洞越多，知识网络结构洞也就越多；但是“合作网络结构洞→知识网络中心势”的路径系数检验却不显著。③“合作网络中心势→知识多样性”的路径系数为-0.17（p＜0.05），说明合作网络中心势越高，将会遏制知识多样性；但是“合作网络中心势→知识网络结构洞”的路径系数检验却不显著；“合作网络中心势→知识多样性”的路径系数为0.17（p＜0.05），说明合作网络中心势越高，知识网络中心势也越高。

表5-10　整合效应结构方程模型路径系数估计及假设检验表

续　表

注：表中数据为路径系数估计值，括号中为C.R.值。*表示p＜0.05（双尾），**表示p＜0.01（双尾），***表示p＜0.001（双尾）。(www.daowen.com)

团队动力通过知识动力的中介作用，对新兴技术创新绩效既具有积极影响，又具有消极影响。研究者多样性方面，研究者多样性通过知识多样性的中介作用（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06，p＜0.01），对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具有积极影响，影响强度为“研究者多样性→知识多样性”的路径系数，与“知识多样性→新兴技术创新绩效”的路径系数之积0.0048（0.06×0.08）。但是，研究者多样性通过知识网络结构洞的中介作用，对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又具有消极影响，影响强度为“研究者多样性→知识网络结构洞”的路径系数，与“知识网络结构洞→新兴技术创新绩效”的路径系数之积-0.01（-0.10×0.10）。综合两方面来看，研究者多样性通过知识动力对新兴技术创新绩效的综合影响是消极的，为-0.0152。同理，可以计算出合作网络结构洞和合作网络中心势，通过知识动力的中介作用对新兴技术创新绩效的综合影响，分别为-0.0094与-0.0073。

但是，团队动力在通过知识动力间接地影响新兴技术创新绩效的同时，也对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具有直接的积极作用（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08，p＜0.01）。综合间接作用和直接作用，可以计算出团队动力对新兴技术创新的整合影响。研究者多样性方面，间接和直接的整合影响为间接效应和直接效应之和，即0.0648（-0.015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