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研究者多样性和合作网络中心势的样本数据中心化处理后的乘积纳入回归模型,以检验二者在新兴技术创新绩效中的正向交互效应假设(见表5-9)。回归结果显示,模型2的方程显著,Mcfadden R2比模型1增加了6个百分点,乘积项对结果变量具有一定解释力。研究者多样性与合作网络中心势的乘积项系数显著为正(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09,p<0.01),研究者多样性和合作网络中心势具有正向交互效应。模型3的回归方程同样通过了假设检验,但是乘积项的回归系数却没有通过假设检验,研究者多样性和合作网络结构洞具有负向交互效应的理论假设,也没有得到验证。
表5-9 团队动力机制:交互效应检验表
续 表
注:括号中为z值;*表示p<0.05(双尾),**表示p<0.01(双尾),***表示p<0.001(双尾)。
以模型3为检验结果,研究者多样性与合作网络中心势之间正向交互效应的标准化回归方程如式5.2-7所示:(www.daowen.com)
当合作网络中心势Copperation_Ceni取标准化后的均值0时(将此作为合作网络中心势较低的值),研究者多样性与新兴技术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如式5.2-8所示:
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对研究者多样性偏导数的系数为-0.18Knowledge_Divi+0.10,是研究者多样性与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倒U形关系曲线的斜率。当合作网络中心势取标准化后的正标准差1这一高值时,研究者多样性与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关系的标准化回归方程发生变化,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对研究者多样性偏导数的系数为-0.18 Knowledge_Divi+0.19。可以看出,在合作网络中心势高的情况下,研究者多样性与新兴技术创新绩效关系曲线发生两个变化:①关系曲线的斜率变大,由-0.18 Researchers_Divi+0.10增加为0.18 Researchers_Divi+0.19,表现为倒U形关系曲线更加陡峭;②关系曲线沿着纵轴下移,即在同样的研究者多样性水平下,合作网络中心势处于较高水平时,新兴技术创新绩效要高于合作网络中心势处于较低水平时(见图5-3)。
图5-3 研究者多样性和合作网络中心势的正向交互效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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