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织协同环境

建筑业的协同环境不完全与制造业趋同，Y.E.卡布尔（Y.E.Kalay）认为：首先，涉及的组织或个体是根本性不同的职业，他们具有不同的目的、目标甚至是信仰，建筑师、结构师、电气工程师、业主和设施经理等构成的团队几乎没有共同的教育基础，因此对于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经常持有不同意见；其次，是一个“临时性多组织”，他们为了一个项目短暂地组合在一起，有着共同的目标，但又有与项目目标相冲突的自身目标；最后，建筑业的组织会有一个延伸时间，一些参与方虽然不再参与项目，但他们的决策和行为仍然影响着项目［40］。因此，建筑业的协同环境比制造业更为复杂。

基于以上几点，组织上需要克服的阻力有：个人阻力、组织内阻力和组织间阻力。个人阻力主要来自于目前国内的教育体制着重培养个人专业知识和个人技能而忽略了团队协作能力的培养。这与外部环境越来越强调协同和共享相矛盾，随着建设项目的复杂程度加大，对协同能力的需求也就越强。组织内阻力来自组织界面、组织结构、组织文化、组织管理模式，信息平台有助于缓解组织内冲突及矛盾。组织间阻力一方面来自基于合同的商业性合作，合同明确界定了各参与方的角色、责任和风险，建立长期的业务关系是解决组织间阻力的良好措施之一，如Partnering模式、网络组织或虚拟组织等。另一方面，组织间的阻力来自传统建筑业的低信用特性，建筑业是低信用经济（Low Trust Economy）［41］，克服这种阻力需要对建筑业的生产方式进行变革，例如推行工程项目总承包模式（纵向集成）、Partnering模式等［19］。

工业化住宅产品标准化工作帮助施工单位由现场湿作业向依赖于标准化、社会化标准部件及构配件供应的集成总装线转变。以材料供应为核心的中小企业逐步走进工业化建造的产业链，产品标准化工作帮助中小企业实现从以标准件生产为核心、专门性的大批量生产企业转变为部品、构配件供应商，使原有的业务进一步拓展到整个产业中，形成与产业链相关企业共同构成的虚拟企业。

（二）虚拟企业——集成装配系统的组织管理模式

虚拟企业的概念最早来自制造业，通过生产的社会化，将原有传统制造业中“大而全”的生产模式，转为依靠分工协作的集成总装模式。基于模块化建筑产品建造组装方式使协同生产组织模式成为可能，形成特定的部品链条，从构配件到部品的传递与供应链条，通过模块分包等模式，既保证部品部件制作达到专业化层次又降低了成本。

1.船舶制造模式的变革过程

1）造船业的集成制造模式

传统的造船过程几乎是一个全封闭过程，自行生产建造几乎全部零部件的产品。在20世纪80年代，将部分生产作业进行外包，取得良好收效。随后，船舶的制造过程逐步向总装过程转化，以总装厂、分包商、协作商为层级结构的产业链逐步形成，自己生产建造只占20%～30%，体现了集成制造模式。

在船体具体的制造与建造过程中，由总装厂承接船主的建造合同，通过有效的船体分解，形成特定的、标准化的模块，将模块或零部件通过外包形式转承包给协作厂商，当协作者完成加工制造后，将模块运往总装厂进行集成化拼装，形成整体船舶。现阶段，船舶制造过程已从单一企业的制造模式转向了多企业构成的产业链总装模式，虽然仍在探索，但已呈现出明显的主流趋势。

2）制造业的集成生产组织模式迟迟未被采用的原因

传统的建筑业生产过程与传统造船业的生产过程相仿，现阶段，虽然设备已实现外包，且实现专业化承包、独立外包施工的基本模式。但绝大部分施工单位不采用预制混凝土结构而采用现浇钢筋混凝土结构。这是因为传统的钢筋混凝土设计理论一般认为，现浇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整体性（连续性）要高于预制钢筋混凝土结构，这在结构的抗震能力上极为关键。但从相关的研究来看，预制结构的力学性能尤其是人们所关注的抗震性能、延性以及承载力等方面，并不比现浇结构差［42］［43］［44］。

日本作为地震灾害最为严重的国家，其有关研究与实践也同样表明，传统上对于预制结构的力学缺陷的认识并不完全正确，预制结构在连接的整体性上满足要求。而我国台湾地区的工程实践也充分说明，预制结构在抗震性能、整体性、能量耗散模式等关键问题上，与现浇结构具有相同的表现［42］［45］。

另一方面，大部分业主或者工程公司会抵制这些新技术的采用，除非他们看到清晰的价值。不过，国内一些大型企业已经进行了工业化产品的尝试，有成功组装并实现了最后的建筑产品总装的案例。如远大住工提供从研发设计、生产制造、工程施工、装饰装修全产业链条的工业化建筑整体解决方案，且于15天搭建完成30层的T30酒店，19天盖起57层的“小天城”。

随着预制构件装配建造技术以及信息化技术的发展，作为人类最古老的建筑业，完全可以借鉴制造业成熟的管理理念和生产组织方式，结合自身特点转变观念适应社会的发展。现阶段，工业化住宅产品不够成熟，专业化预制构件制造工厂不多，但随着技术进步，专业分包能力越来越强后，Partnering模式、虚拟组织将是未来的发展方向。

2.工业化住宅产品模块化生产组织模式——建设产业链联盟

1）模块化生产需要模块化组织

工业化住宅产品的生产模式是基于标准化、模块化而形成的外包协作模式，这种模式与一体化的整体模式有着本源性的差异，因此以模块化为核心的生产方式，需要模块化的生产组织方式。

（1）以外包管理为基础的模块化的组织模式。总承包商在将承接的住宅产品进行系统解构后，对分解后的标准工艺单元经过成组后的工作分包给协作生产企业，最终实现集成总装，这一过程是模块化生产的核心。模块化的组织方式实现了模块独立开发，独立外包给协作企业完成部品生产的过程。

（2）模块化组织方式可以实现企业的优选。模块化生产组织分属不同的企业，是基于社会化生产协作的最好优选方法。这种方式通过专业承包商的比较，实现筛选和优选，获得相对有优势的合作伙伴进行合作，且可以通过不断的合作，获得长期稳定的合作伙伴。

（3）模块化的组织模式可以实现以非行政手段进行控管。模块化的生产组织区别于一体化战略组织，一体化所形成的是一个大型或超大型的企业，有过长的产业链或庞大的生产体系。而模块化的生产组织模式属于非完整企业的构成模式，在该组织体系中，没有上下级的关系，没有命令制度，仅存在基于合作的利益分配模式。由此可见，这一组织体系是不稳定的，维持其合作体系的稳定性，将在下文详述。

由此可见，模块化生产流程是松散的、协作型生产过程。产业链联盟是以核心企业与协作企业构成的组织体系，模块化生产链是核心企业与协作企业构成的生产过程。产业链联盟模式适合模块化生产组织。

2）工业化住宅建设产业链联盟

工业化住宅建设产业链联盟是众多相关企业依托核心企业而形成的。核心企业是建设产业链联盟的灵魂，基于该企业，建设产业链联盟上的合作者相互协调，从而完成预定的功能与目标。核心企业是业主方的产品提供者，也是供应方的产品需求者，更是产业链中的核心生产组织者与利益均衡者。当然也只有核心企业才具有总承包资质，通过市场获取工程建设项目总承包合同。

由于工业化预制装配技术的先进性，缺乏拥有先进建造技术及专业化生产技术的企业，有实力的总承包企业更加稀缺，因此宜以总承包企业为核心企业，形成有效的向心作用，通过制定相关技术标准，使总承包企业与有共同目标的各企业形成工业化产品的虚拟组织。如业主与总承包企业基于共同目标建立长期伙伴关系。

虚拟组织仅基于合作与协作关系构成产业链，总承包企业与分包协作企业不存在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那么，防止产业链的异常断裂、克服虚拟组织的不稳定性就成为组织集成的关键问题。

（1）合作伙伴关系是虚拟企业构建的基础。虚拟组织不是实际意义上的企业，其成员是非固定的，成员之间的关系是合作关系，是为共同利益或特定利益而组成的合作性的组织。这一合作伙伴关系不是基于现有工作而形成的缔约关系，而是基于预期利益而形成的长期伙伴关系。双方通过多次合作已经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特定的合作方式，对合作中的细节已达成某种共识和默契。

（2）法律／合同是虚拟组织内部有效合作的手段。尽管网络组织或虚拟型组织、Partnering模式强调协同和共享，但建筑业很少有组织将工作完全寄托于信任之上，仍需要法律保障彼此间的项目合作。合同规范了成员的权利、义务与责任，也约定了完成目标的“法定”程序，同时也确定了违约的责任和承担的风险。除此之外，因为虚拟组织协同依赖信息交流，因此协同技术的法律问题至关重要。P.威尔金森（P.Wilkinson）在总结一些文献后认为，协同技术的法律问题主要包括以下方面：a.电子沟通的法律地位（Legal Status）；b.和软件供应商的法律关系；c.可靠性、安全、服务中断（包括可能的信息丢失）或不可预见的服务中止；d.审计追踪问题，尤其是和一个法律案件相关的文档记录；e.数据和版权的拥有权等。

（3）ASC（Alliance Steering Committee）是虚拟企业有效运行的保障。ASC的含义，即在平行模式的基础上，建立一个共同的、类似协调指挥委员会形式的协调结构，对虚拟企业的资源和技术力量实行统一计划和管理，从而实现联盟内资源的优化调度［46］。虽然核心企业在虚拟企业运转过程中起主导作用，但核心企业与协作企业不存在上下层级关系，协作是虚拟企业存在的前提。因此设立ASC可以帮助建设产业链上的企业群体相互协作，并保障各自利益，ASC由虚拟企业参与成员共同组建，旨在协调和保障企业联盟的有效运行。

（4）信任是虚拟企业协作的基本特征。卡若琳·布莱克（Carolynn Black）等指出对于一个成功的Partnering关系，信任是必需的，应该使用“君子协议”来替代一个正式的协议；他们认为，进行合同谈判就表明了对对方信任的缺乏［47］。然而，F.格林菲思（F.Griffiths）指出，合作伙伴有必要明白合伙契约的性质，并强调，公开、合作和TQM（Total Quality Management）原理的条款和条件均是有重要意义的［48］。

信任是虚拟企业协作的一个基本特征，有利于协作双方改善和解决彼此之间的冲突且有益于共同获利。信任程度越高，彼此依赖性越强，不确定性和风险性就越小。

（5）沟通是虚拟企业的运作基础。虚拟企业联盟中的协作企业之间往往存在目标冲突、利益冲突，甚至由于信息沟通的缺乏导致各种矛盾的发生。因此，基于信任基础上的有效的沟通、及时的信息共享是虚拟企业运行的基本前提。(www.daowen.com)

（6）企业文化、特定资源、资源集合是长期伙伴关系的前提。尽管虚拟企业是临时性的，但对于核心企业而言，要获得长远的发展，与协作企业构建共同价值观的企业文化，是使虚拟企业成员处于合作或准合作状态的重要保障。

资源可以包含资产、知识、技术、信息、能力、组织程序等，在各种资源中，企业要保持持久的竞争力，必须占有稀缺的、难以模仿和复制的特定资源。战略联盟的形成，正是核心企业掌握核心特定资源，形成强大的凝聚力，使协作企业难以转向其他生产的行为，可以有效防止战略联盟解体。当然，建立在团队合作基础上的产业联盟本身就是单个企业创造不出且不可模仿的能力。因此，通过企业联盟形成的合作关系也可以在市场上形成良好的信誉。

（7）灵活性是虚拟企业运行的保证。灵活性是虚拟企业固有特征。这是由其法律上的独立性和经济上的相关性决定的，即所有参与方在法律上独立并且在虚拟组织中平等。这代表虚拟企业可根据自身发展需求或市场环境，可以通过协作的方式扩大生产规模，相同的，在市场行情不好的时候，以同样的方式，即解除协作的方式实现规模的收缩。这一特性是虚拟组织能快速适应市场变化，很好控制运行成本的关键问题之一。

（8）核心企业是虚拟企业发展的动力。特定文化和特定资源决定了核心企业的价值观与凝聚力，这也是虚拟企业初创的基本前提。核心企业承接的项目来自具有共同价值观和发展目标的业主，其项目承接状况由业主来决定，而协作企业的真正利益来源是核心企业的委托子项目。一方面虚拟企业的发展受市场环境所影响，而另一方面，对于协作企业而言，它的项目承接状况直接影响整个组织的运行是否平稳。因此，要保证虚拟组织强大的凝聚力，必须有实力强大的核心企业作支撑，否则，协作企业很容易转向其他组织重构战略联盟。

3）工业化住宅产品的集成化组织模型

如前文所述，可以绘制出工业化住宅产品系统的集成化组织模型——建设产业链（图3－16）。

图3－16　工业化住宅产品系统的集成化组织模型——建设产业链

图片来源：作者自绘

工业化住宅总承包商企业管理组织结构由两个组成部分构成：项目协调组织实现核心企业对各个项目的协调，生产协调组织实现核心企业对协作机构的协调。

（1）项目协调组织。项目协调组织是总承包企业内部所构建的管理组织，旨在协调企业所承接的各个项目之间资源平衡的组织。多项目目标平衡成为总承包企业的重点，并通过平衡与取舍实现企业利益的最大化。

对于不同项目、具有同类生产加工特征的标准化工作单元进行打包成组，转给分包协调组织。这个过程中，平衡相关资源在不同项目的分配，从而实现劳动力、资金、物料、设备、时间资源的均衡与稳定。利用不同项目对资源需求差异，达到成本优化目的。

（2）生产协调组织。生产协调组织旨在协作各供应商的生产。将集成的工作包分配给协作生产商，并提供技术规范和操作规范作为协作企业的工作依据，监督和管理协作商的工作进度和产品质量，依照标准进行生产后的部品验收工作。

生产协调组织的任务是在供应商提供的相关资源与相关项目进度之间建立必要的关联，以确保在确定的时间，获得确定的产品及服务。

4）以总承包单位为核心企业的工业化住宅产业联盟的构建

首先，部品、构配件生产者的资金与市场，需要依靠工业化总承包商提供，总承包商则需要部品供应商保证其部品的有效供应，这是市场对资源优化配置的必然结构，使生产者与总承包商利益紧密关联。其次，工业化住宅产品是一个以装配式集成化建筑为主要发展方式的工业化建筑产品。因此，产业联盟发展目标如下：

以国家政策和市场机制为导向，以装配式集成化为方向，以联盟群体竞争力为核心，聚合各方资源，打造汇上游下游产业于一体的建筑产业化实体联盟，形成产业链集群效应，最终形成功能齐全的建筑产业链条和产业集群。

（1）合作共赢，是产业变革的前提和基础。组建大型住宅工业基地应聚合住宅外保温装饰企业、内装企业、家电企业等知名企业形成的产业联盟，打造集技术研发、技术协作、工程设计、工业化生产、机械化建造、土地开发、房屋销售、售后服务于一体的房屋制造业航母——像生产汽车一样生产房子，像销售汽车一样销售房子，建立以住宅制造业为核心的和谐、多赢的住宅产业模式，实现国家利益、政府利益、企业利益、个人利益的回归统一［49］。

总承包企业提供核心技术为生产链上的合作伙伴创造价值。其提供一种全新的合作模式，与政府、开发商、设计单位等企业共同携手推动建筑产业现代化，并和科研院校建立良好、稳固的合作伙伴关系，逐步形成强大的人才、技术和品牌优势。我国第一家建筑产业化联盟在北京西苑饭店正式成立。

（2）总承包商拥有自己的研发团队，或与产品设计团队协作开发新产品。模块化研发团队区别于传统的建筑设计，工作包含面较广，是从工业化住宅方案设计、预制构件产品设计、建筑信息化、CATIA的模拟施工设计、工厂生产到现场装配组织全过程一体化的研发团队。研发团队协助总承包商完成工作包分，且与模块、材料供应商对接。以产品不断优化和长期合作作为共同目标。总承包商与研发团队共享市场资源，与有资质的模块供应厂商取得联系。

（3）工业化住宅产品的供应商是产品标准构配件、标准模块的供应商。建筑市场大多以传统建筑项目的材料供应为主，如装饰材料：贴面、瓷砖、涂料、镀层等，有资质的模块供应商稀缺。因此，供应商面临转型，由材料供应转为模块供应，供应以系列产品和标准构配件为主，例如墙体骨架系列、楼板骨架系列、标准安装件等。模块供应企业更加趋向模块专业化，及时提供专业化外墙、专业化屋面工程、专业化预制柱等，并对模块质量承担相应的责任。

（4）总承包商协助模块供应商转型，支持模块供应商评价与选择。寻求和培养支持设计资源管理的模块供应商，传统供应商从提供材料的生产企业转变以提供模块化的生产企业是当前面临的一项战略性研究课题。为了应对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模块化生产企业更加积极地实施模块化外包以增加住宅产品建造效率、质量和柔性。有诚信而稳定的模块供应商能够有效保证企业顺利生产和实施模块化产品的供应，使供应链管理达到全局优化的目的。由于工业化住宅产品还处在实验和探索的阶段，并未发展成熟，因此总承包商需要积极寻找和培养一批具有先进技术及研发潜力的模块供应商。全面考察企业的先进性、文化、规模和声誉等，更重要的是寻求能不断优化产品模块、能持续跟进产品全生命周期模块化的研发生产的供应商。在国内有影响的如远大住工，它是建筑工业化全产业链主导者。其拥有国家级企业研发中心，数字技术实验室、工程材料实验室；拥有甲级建筑工程设计资质，设有华北院、华南院和华东院；拥有先进的装备制造与模具开发技术，已建11座PC构建工厂，并提供PC构件部品和材料的配送，并拥有整体浴室、整体门窗、整体橱柜生产线，是我国唯一一家从事工业化建筑施工总承包企业。

（5）开创以大工业成品住宅供应为主体的住宅产业模式，引入工业化住宅产品行政审批。实现住宅生产与消费的无缝对接，实现售后建造、金融担保。开创成品住宅准入制度和住宅社会化验收制度，以大型企业商品品牌责任和工业化大生产责任替代行政管理责任，极大地减少行政审批流程和审批时限，极大地提高施工图审批、招投标管理、施工图审查、预算管理、工程监理、工程验收的行政流程效率和效果［49］。

（6）规范企业间的技术标准。除官方标准外，企业之间几乎没有用于实际生产与沟通的技术标准，极大地妨碍了企业间的技术交流与合作，阻碍了企业的社会化经营，更难以形成基于共同技术规程与标准的产业链共同体，不利于住宅部品的敏捷、柔性生产以应对市场风险。

（7）数字化管理，减少反复。在工业化住宅产品的全生命周期内，设计、生产、制造、项目管理全面数字化，减少中间的反复，提高效率。

（8）实现信息资源共享。双方应对各自相关产品的开发背景、市场定位、市场调查及分析进行相互通告，以便于双方确定合作项目的产品选用。双方应对各自产品的消费群体进行定期统计分析并通告对方。

（9）最终实现敏捷建设。快速投标：加快投标速度可以减少巨额资金投入和招投标所花费的时间带来的资金风险，在招标发布后，投标人可以迅速提交设计施工方案，一并提出工程承包价格。在高度集成协作的情况下，这一过程不一定依靠招投标的方式实现，甚至可以在重复合作和不断博弈的过程的基础上实现优选。

快速协作：在中标后，总承包单位可以根据长期形成的协作机制，迅速建立起建设项目的合作联盟，确立分包承包商，实现分包管理，在这个过程中，双方在既有的合作的基础上，更加快了合作过程。

快速验收：实现部品构件生产制造厂商对生产的产品质量负责，建立相关对厂商的质量监督管理体系，减少传统工程项目中复杂的过程监督环节。变立项、规划、设计、施工图审查、监理施工、质量监督、造价管理、招投标等十几个部门管理为以诚信为基础的管理，化繁为简，保证工程质量的同时简化了验收程序。

快速应变：应对不断变化的市场资源，在资源波谷期快速应变，减少资源积压导致的资金成本的上升，这种快速应变不仅体现在一个项目上，还可以在多项目中实现资源的合理分配，保持总体平衡。

转变销售模式：可以推广概念性商品住宅销售模式，通过设计个性的独立部品和设备，来吸引顾客。可以转换销售模式，让人们通过住宅展示场，从各生产商、各牌子的住宅商品系列中，挑选风格和样式以及他们想要的住房性能，现行支付产品后，再根据顾客不同的需求进行现场安装。

快速转移：承包商可以很快地转移到另外的合作项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