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特色小镇:经济转型升级引擎

特色小镇:经济转型升级引擎

时间:2023-06-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特色小镇建设有利于推动公共服务变革和人才政策等相关领域改革,有利于经济社会整体性地转型升级发展,它成为浙江省经济转型升级的新引擎。(一)特色小镇建设是新时代供给侧改革的动力供给侧相对于需求侧的概念,国民经济的稳定发展取决于经济中供求关系的相对平衡。特色小镇建设是有重点、有批次、有特色、有产业的新型城镇化,符合经济发展规律的战略选择。

特色小镇:经济转型升级引擎

国家发展改革委明确了建设特色小镇、特色小城镇的原因,指出发展特色小镇和小城镇的目的“是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平台,是深入推进新型城镇化的重要抓手,有利于推动经济转型升级和发展动能转换,有利于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有利于充分发挥城镇化对新农村建设的辐射带动作用”[3]。特色小镇建设有利于推动公共服务变革和人才政策等相关领域改革,有利于经济社会整体性地转型升级发展,它成为浙江省经济转型升级的新引擎。

(一)特色小镇建设是新时代供给侧改革的动力

供给侧相对于需求侧的概念,国民经济的稳定发展取决于经济中供求关系的相对平衡。经济政策从供给与需求两个角度衡量,分为供给学派和凯恩斯学派。供给学派与凯恩斯主义是对立的。20世纪30年代以前,经济发展处于上升期,占据主流地位的是供给学派,此时各国的经济政策侧重于发展生产。但在大萧条时期,存在过剩产能,这很难用供应学派来解释。因此,凯恩斯主义认为,经济中缺乏有效需求应该刺激总需求。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美国和欧洲经历了滞胀,通货膨胀失业率居高不下,这与凯恩斯主义的观点背道而驰,供给学派再次占据主流。由于凯恩斯主义是一种反周期工具,而且见效如此之快,它在滞胀之后又重新流行起来,当时政府也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凯恩斯主义者强调通过需求管理来调节经济周期,特别是通过在经济衰退期间增加政府的公共支出(扩张性财政政策)来稳定经济。古典学派和供给学派强调供应方面的作用,强调了采用财政和货币政策来刺激生产企业调整产品结构,提高产品质量,强调提高供应能力,国民经济发展依靠技术进步和生产效率提高。从国外实践的角度来看,供给侧改革的典型做法是减少税收,减少政府对经济生产的干预。“里根经济学”和“撒切尔主义”是供给侧观点的典型做法。它们的共同点是关注减税和减少政府对生产的干预,“里根经济学”侧重于减税,“撒切尔主义”侧重于国有企业的私有化。我们的供给侧改革明显不同于“里根经济学”“撒切尔主义”。我们的供给侧改革是从供应、生产端着手,降低企业税收负担,降低交易成本,促进生产领域的投资更有效促使资源向新兴领域、创新领域集聚,创造新的经济增长点,最终实现经济结构转型和可持续发展

(二)特色小镇建设是发展新型城镇化的新起点

新型城镇化和经济发展水平有紧密的相关性,新型城镇化是城市化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发达国家城镇化率都非常高,在80%—90%。其中日本达到93.02%,澳大利亚达到89.29%,英国达到82.34%,美国达到81.45%,韩国达到82.36%。发展中国家则普遍在50%左右,而和中国发展水平相近的土耳其是72.89%,墨西哥是78.97%。中国的城市化率为58.52%,和土耳其、墨西哥等国家相比,我们至少还有十几个百分点可以增长。城镇化率提高的背后是内需扩大和增长拉动的逻辑。中国的新型城镇化,是城乡统筹发展、城乡一体化、产业互动、经济集约化、生态宜居、和谐发展过程,是新型农村社区、小城镇和大中小城市协调发展、相互促进。由于大中城市发展已经取得相当好的成效,实际上就是发展小城镇,构建新型的农村社区。新型城镇化不是简单地把农村发展成为城市,也不是把城市建设模式、管理体制、工业发展等要素、经验复制到农村。特色小镇建设是有重点、有批次、有特色、有产业的新型城镇化,符合经济发展规律的战略选择。

(三)特色小镇建设是发展动能转换的突破点

特色小镇改革是在原有城市发展的模式下,寻找新的增长点。所谓新动能,是靠技术革新和体制改革促进经济发展的动力,是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孕育的经济社会发展新动能,如新技术、新业态、新产业、新模式,都是发展的新动能。新动能不再靠不可再生资源的投入,而是用最少的资源消耗产生最大的效益,甚至是资源重复利用、可再生利用,更多地消耗可再生能源。而所谓的旧动能,就是传统的依靠资源投入、资源消耗带来增长的动力,如高污染、高能耗的制造业均属于旧动能,旧动能消耗不可再生资源。新旧动能还区别于新动能是以高度智能化和网络化为主导的,而旧动能是以机械化为主导的。旧动能可以经过改造提升为新动能。特色小镇建设就是摒弃原来的旧动能发展模式,按照“绿色、创新”的要求发展特色产业,有特色化经济新模式、新业态。(www.daowen.com)

(四)特色小镇是城市和城镇协调发展的链接点

目前中国有70多个大中城市,2856个县级行政区划中小城市。改革开放40多年来,城市规模不断扩大,特别是大城市不断扩张。以高铁为代表的现代化交通的飞跃性发展,造成了客观上大城市人口更加集聚,部分中小城市、城镇出现了收缩。2019年4月8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的《2019年新型城镇化建设重点任务》中,首次出现了“收缩型城市”的概念。发改委提出“收缩型城市”概念,目的是要引导人口、公共资源向城区集中,便于资源集中集约利用。而事实上,它却出现了“城镇收缩”现象。清华大学建筑学院特别研究员龙瀛通过卫星图像监测了3300个城镇的夜间照明强度,发现2013年至2016年间,938个城镇的灯光强度在变暗,占总数的28.4%。由此得出结论,他认为938个城镇人口不断外流,正处于收缩状态。[4]城市和城镇出现了马太效应,大的更大,小的更弱。农村的萎缩会直接影响三农的发展,对公共服务均等化带来挑战,影响老百姓的福祉。特色小镇就是以“产城人文”等形态重塑新兴的农村城镇,增加农村的活力。

(五)特色小镇推动了公共服务变革

建设特色小镇可以改变城乡二元结构。特色小镇的发展可以扭转资源向城市中心区、大中城市集中的局面,促进公共服务向基层延伸,改进政府服务模式,吸引社会资本参与新型城镇建设,拓展城市发展空间,有效促进内需消费和投资拉动。为了满足转型发展和特色小镇发展的需要,浙江省在全省推动“最多跑一次”改革,在全行业推行“店小二”式、保姆式服务,在公共服务体系中运用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实现了公共服务体系基础设施更新换代,服务流程、服务体系、审批体系等制度体系、制度网络实现了升级变革。

(六)特色小镇建设推动了人才政策变革

人才是第一资源,人才政策在特色小镇建设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在特色小镇建设过程中,浙江省人才政策整体上更加具有竞争力。以杭州为例,连续多年,杭州成为一线城市和新一线城市中人才净流入最多的城市,其中人才政策起到了重要作用。杭州的人才发展战略和优惠的杭州政策构架完善。从2004年6月至2018年2月,杭州市出台的有关人才的通知、规定、办法、意见、细则、条例等文件有98项,其中2017年发出26项文件。社会影响力最大的有3项:2015年1月出台的《关于杭州市高层次人才、创新创业人才及团队引进培养工作的若干意见》(简称“人才新政27条”),2016年11月出台《关于深化人才发展体制机制 改革完善人才新政的若干意见》(简称“人才新政22条”),2018年2月出台《关于加快推进杭州人才国际化的实施意见》(含“全球聚才十条”“开放育才六条”)。杭州市已经形成国内人才、国际性人才、人才平台的广度构架,从大学毕业生、普通技师到国际顶尖人才的深度构架,在育才、引才、用才、留才等方面,形成了人才政策体系。杭州市特色小镇创建数量和质量都居于全省首位,人才要素是一个重要的成功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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