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通牒源于拉丁语,音译为“哀的美敦书”,意思是谈判破裂前的“最后的话”。一般是一国就某个问题用书面通知对方,限定在一定时间内接受其条件。否则就采取某种强制措施,包括使用武力,断交,封锁,抵制等等。
桑塔菲研究所曾做过这样一个实验。实验的前提:在不同国家和地区,找出15个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小型社会包括原始土著民族、半开化的渔村、城市旁边的乡村及那些经济体制转型国家的城市等。从这15个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小型社会中,选择两个愿意参与实验的人,当然,吸引这两个人参与实验的,是因为实验者拿出了吸引力大的一笔钱,1000美元。
实验过程:在这两名受试者中,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提出1000美元的分配方案,提出者有权按任何标准分配,如果另一个人同意分配方案,则两人按此方案分配这1000美元,如果另一个人不同意,则谁也拿不到一分钱。
实验结果:40%的人提出对半分的方案。
当一个法国人向一个印度人提出“三七分”的时候,遭到拒绝,重新选定对象进行反复实验,印度人很难接受低于40%的分配方案,尽管300美元对于普通印度人来说,可能是一年辛苦劳动的全部收入。
桑塔菲研究所花了10年时间做这个实验。不管是世界上的哪个民族,都非常看重“公正”,在不公正的情况下,大多数人都会极其自然地选择拒绝金钱的诱惑而维持“公正”。
案例:“最后通牒”与“贪婪天性”。
经济学与神经学在确定实验方案上,可以高度一致,但在观察实验者行为上却大相径庭,前者观察的是市场行为,后者观察的是大脑行为。经济学和神经学曾经做过同一个实验,即“最后通牒游戏”:(www.daowen.com)
想象你和一个陌生人(从动物学的角度看,这个“陌生人”最好是同性而不是异性)并不浪漫地坐在不大显眼的公园的长椅上,正当你感觉到有点无聊并不大自在的时候,走来一位柏林洪堡大学的古斯教授,他说,我们来做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游戏吧。正当你准备接受时,又上来一位叫乔钠森·科恩的,他是普林斯顿大学的神经学家。他说,请允许我给你戴上一套实验设备,那样对你也没什么坏处。当你答应了以后,实验开始了。古斯教授对你说,你碰上了我,你就撞上大运了!现在,我希望给你们一万元钱,条件当然有点苛刻:一是这笔钱只由你和同座的这位先生分享;二是通过掷硬币来选择谁有权分配这笔钱;三是你们之间不能讨论;四是对于对方的分配方案,做出决定的一方只能无条件地表示“同意”或“不同意”。比如说,假如现在由你来分配,如果对方表示同意,那么交易成功;如果他拒绝,则交易失败,你们将谁也拿不到一分钱。五、游戏只玩一次,一旦结束就不再重复。
古斯教授的游戏条件虽然有点苛刻,但不至于太使你为难,当然被接受了。游戏的过程和结果都是戏剧性和让人意外的。我们不妨先想象一下分配者会怎么想和做。因为在这个游戏中讨价还价是被严格禁止的,你必须保证你的分配方案一次性通过,否则,你跟对方一样将得不到一分钱。所以,你得十分慎重。也许,凭直觉,许多人都以为应该是“平分”才对,因为那样才更“公平”又容易被人接受。但,也许,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智商高一点的人就会站在对方的立场进行“换位思考”:如果你是决策者,那么:1.在利益既定的情形下,人家给你1%,你愿意拿着10块钱,而让那人带着9990块钱溜之大吉吗?2.你宁可什么都不要吗?3.如果那人只给你0.1%,你又会怎么做呢?经济学家会告诉你,1块钱难道不比什么都没有好吗?这种“换位思考”实际上已经牵涉到经济学的高深问题了。按照第一个问题的思维方式思考,已经假定了人是不理性的;而按照经济学家的思考方式,就是所谓经济学最著名也是最基础的投资假设,即博弈双方都是完全追求收益最大化的理性人。然而,实验证明,经济学家似乎错了。因为,游戏的结果是这样的:1.有2/3的人开价在40~50%,也就是给对方4000~5000元;2.有4%的人开价不足20%。3.有超过半数的人认为你如果给我少于2000元,我就投反对票。
而乔钠森·科恩检测到的结果是这样的:当参与者接到2000元的报价。想到对方将得到8000元时,他们的背外侧前额叶皮层——人类大脑中用来推理的区域——变得异常活跃(越活跃越容易做出拒绝的决定)。研究人员进一步发现,看起来像是大脑中的两个区域通过对抗来决定到底该怎么办,前额叶皮层想要接受,前脑岛却想拒绝。
这个游戏广泛地被用于推翻“博弈论”“理性人”的假设。认为,全世界绝大多数人都崇尚公正的结果。
我对专家做出的上述结论总是那么不放心。问题的困惑之处在于,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以“太少”为由而加以拒绝对方的方案呢?如果人类真地对公平有强烈的偏爱,那为什么几乎很少有人做出实际上最为“公平”的平分的方案呢?答案刚好相反。人大多是不“理性”的,正因为这样,人才大多并不崇尚公正。作为一个分配者,他首先在保证自己的收益的基础上才考虑对方能够“接受”,而不是公正、合理。在相反的情况下,对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人首先考虑的是在什么情况下能够得到、能够得到多少,只有到忍无可忍(少于分配的20%)的程度,才考虑到公正的问题,采取一种两败俱伤的态度。
故事中的经济学启示。价值最大化和经济人的假设因为这一实验而受到质疑。而公平原则主导了个体的选择。但是如果每个人都追求公平公正,又怎样解释很少有人做出实际上最为“公平”的平分的方案呢?结论是,在资本市场上,交易的活跃程度与人类的贪婪是成正比的。而历史证明,人迟早会因为贪婪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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