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果民主共和国是位于非洲中部的一个国家，简称民主刚果、刚果民主共和国。该国首都为金沙萨，陆地面积约234.5 万km2，人口超过7 100 万，是非洲第二大和世界第十一大的国家，也是法语人口最多的国家。刚果民主共和国自然资源丰富，素有“世界原料仓库”、“中非宝石”和“地质奇迹”之称。全国蕴藏多种有色金属、稀有金属和非金属矿，其中铜、钴、锌、锰、锡、钽、锗、钨、镉、镍、铬等金属和工业钻石储量很可观。刚果民主共和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丰富多彩的民间文艺，精美绝伦的铜雕、栩栩如生的木雕和别具一格的面具等，堪称世界艺术宝库中的珍品。

在20世纪80年代，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经济发展在非洲处于较好的发展水平。但到了20世纪90年代后，政局动荡及两次内战与冲突，造成经济状况持续恶化。2000年之后，国家经济增长才开始逐渐恢复。该国面临的一个主要挑战是数年国内外冲突破坏的基础设施的恢复。如今，刚果民主共和国是联合国公布的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农业、采矿业占经济主导地位，加工工业不发达。尽管国土面积较大，但刚果民主共和国农业落后，粮食不能自给。在金沙萨和当地中国人交流时得知，这里的黑人一般一天只吃一顿饭，难以想象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刚果在古代曾经是一个伟大的王朝，在西方殖民者的统治下也曾经繁荣过，用他们当地人的话讲“我们也曾经一天吃过两顿饭”。刚果民主共和国未来能否取得有效的发展，关键还在于国家稳定、民族和解与经济政策。

(1)金沙萨

金沙萨是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和最大河港，也是中部非洲的最大城市。金沙萨位于国境西南部，刚果河（扎伊尔河）下游东岸，周围被群山环绕（图7-28）。西距大西洋515 km，与刚果共和国首都布拉柴维尔隔河相望，与下游马塔迪港共扼刚果盆地出海门户。该市属热带雨林气候，终年高温多雨。年平均气温26℃，年平均降水量1 500mm 多，郊区遍布热带雨林。金沙萨1966年前称利奥波德维尔，是由比利时于1881年在此设立的殖民据点发展而成。1923年，比属刚果首府从西部的博马迁至金沙萨，促进了城市的迅速发展。1960年，扎伊尔（刚果民主共和国旧称）独立，定都于金沙萨。如今，金沙萨是个拥有300 多万人口的现代化都城，是全国政治、经济、交通和文化中心。全国工业实力集中于此，主要有粮食加工、纺织、水泥等，以及榨油、木材、烟草、化工、炼油、机械修配等工业企业。恩吉利国际机场位于城市东南部，距离城市中心大约20 km，由卢蒙巴大道将机场与城市中心联系起来。

金沙萨是非洲城市中无一可与之相比的百万人口城市，主要是因为其发展历史相对较短。1940年人口仅为5.5 万人，而到了1984年就增加到约260 万人。该城市的出生率远远高于国内其他地区，城市中的就业空间是间歇性的。由于刚果人更喜欢生活在城市里而不像其他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喜欢返回自己的家乡，因而明显缺乏社会关系兴旺的城市传统。金沙萨是一个只集聚富人、具掠夺性的中心 [1]。金沙萨城市功能分区特征明显。中西部卡利纳为行政和高级住宅区，总统府和使馆区位于此，六月三十日大街横贯东西，政府机关、银行、旅馆和高级商店集中于此，有宽阔的林荫大道和高层建筑群，城市环境和风貌较好；城市东南部和西端为工业区；东部为商业区；北部马莱博湖沿岸为港口区，拥有机械化装卸设备、大型仓库和贮油库。普通居住区主要在南部老城区，多矮小棚户。恩吉利河和扎伊尔河上游的金波科为金沙萨的卫星城。东南的恩吉占大市区人口的20%，东北34 km 里的金波科恩塞莱正建为外港。

图7-28 金沙萨城市的位置

中国驻刚果民主共和国大使馆在靠近刚果河的贡贝区的Avlateurs 大道，这里是外国使馆区。不像南非的使馆区那么安静，这里显得要喧闹得很多。中国使馆占地并不大，也没有大的院落。门口和街道上很多等待签证的黑人在排队。据使馆工作人员介绍，现在每年有10 000 人左右的黑人签证去中国，主要是去广州、义乌等城市进货。这充分说明了中国国际影响力的提升。

由于长期的政治和经济危机，金沙萨在城市管理、公共交通、公共安全方面的问题显得非常严峻（图7-29、图7-30）。当我们从飞机下来，到了入境检查处，就感觉非常混乱，总共7 个通道，2 个是国内的。缺乏秩序感，有点像春运时国内的火车站的场景，让人不由地担心起来。出了机场，感觉也不是很好。西方的干预、部族间的残杀、长期的战争和冲突使得这个城市和国家变得满目疮痍，公共建筑、城市道路等基础设施严重损坏。市区里的建筑并不起眼，但是从街道格局和两边的建筑还是可以感受到20世纪80年代的繁荣。

图7-29 金沙萨的城市街道

图7-30 城市中铁路边的临时地摊

205 m 高的民族英雄卢蒙巴纪念碑矗立在卢蒙巴大道交叉口，象征着刚果民族独立，也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兴衰。城区的交通管理混乱，驾驶员开车的风格很彪悍，行人横穿马路则非常悠闲，持枪的警察在维护着秩序。随着汽车前行，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乡村化”的非洲大都市。混乱的人群、满地的垃圾、破败的街道，承载着大量的非正规经济。由于天气很热，马路两边，不少的黑人拿着矿泉水、香烟、面包等在兜售给驾驶员。道路两边的自由市场，蔬菜、水果、面包暴露在尘土和阳光中，卫生状况令人担忧。

刚果民主共和国历史文化悠久，自然资源丰富，要了解这些得去看当地的工艺品市场。这是一个位于城市中心的市场，其实就是一个空地，搭建的棚子大概有四排，长度不到100 m，由于金沙萨正处于旱季，裸露的地面上满是扬起的灰尘。估计有不少中国客人光顾，黑人摊主老远就很热情地喊着“你好”，“便宜”，“这个”等字眼。这里主要是当地的一些地产品，包括原始粗犷、造型神态各异的“黑”木雕，色彩诱人、值得收藏但加工粗糙的孔雀石石雕、项链、手镯，以及反映非洲黑人尤其是妇女们家庭劳作生活的铜版画以及铜雕，已经被中国大陆禁止贩售的象牙制品—手镯、戒指、梳子，还有制作粗糙但真材实料的鳄鱼皮包、蟒蛇皮包等。

由于资金缺乏、管理不善及腐败等多方面原因，刚果民主共和国政府在城市公共事业领域能力明显不足，包括道路设施、邮政电信、电力、给排水、公共医疗等方面。中国是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第一个合作伙伴，对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经济社会重建、基础设施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承担了国家及主要城市的道路等基础设施及重要公共建筑的建设（图7-31），如金沙萨卢蒙巴大街、人民宫、体育馆等（图7-32、图7-33）。街头可以看见正在施工的中国工程车辆（图7-34）。这些工程的建设，不仅仅推动了金沙萨及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现代化建设，方便了城市居民的生产与生活，也为当地提供了大量的就业岗位。据介绍，2009年实施的卢蒙巴大街的改建工程就为金沙萨提供了超过500 人的就业岗位。

图7-31 中国交通建设集团有限公司承建的卢蒙巴大街现代化改造工程

图7-32 中国援建的议会大楼

图7-33 中国援建的金沙萨体育馆

图7-34 金沙萨街头的中国工程车辆

在金沙萨的大街上，无论是安静地坐着或者是走着的人们，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洋溢在空气之中，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出现危险的“集聚”。去调研时刚果民主共和国即将大选，时刻感受到这座城市的“躁动与不安分”。中国援建的金沙萨体育馆，已经成为民众及各派抗议活动的主要聚集场所。我们到达这里统一着装的现任总统的支持者们刚刚集会结束，正从体育馆往周边散去。

中国企业参与刚果民主共和国发展的领域不仅仅有基础设施的建设、矿产资源的开发，还有商业领域合作及农业资源的开发。在城市街道上我们看见了中国产的长城汽车，也看见了六月三十日大街上的巨幅长城汽车广告。但总体来讲，在商业服务业及制造业发展方面，中国与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合作才刚刚开始。(www.daowen.com)

在中国驻刚果民主共和国大使馆的帮助下，我们拜访了中兴能源刚果民主共和国公司的驻地。该公司成立于2007年，中兴通讯股份有限公司是其主要股东。近年来，中兴能源致力于海外大规模农业综合开发，在非洲刚果民主共和国和苏丹等地开展多项大型综合农业项目，在中非交流中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和示范作用。公司的住处是在邻近的Bellevue（美景）居住区，这是刚果民主共和国比较少的高级住宅区之一，租户大多是外国人，如中国人、韩国人、黎巴嫩人、巴基斯坦人、法国人等，包括企业和联合国的官员，或者本地高收入的黑人。门口不仅仅有保安，还有警察。了解后才知道，常年的战乱给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社会经济发展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一些国民经济部门处于瘫痪状况。为了生存，国家对警察兼职也是许可的。小区里有游泳池、健身房、网球场，还有桑拿房，设施很全，且对于小区的居民都是免费的。这个小区的房间只租不售，老板是黎巴嫩人，一套房间一个月要5 000 美金，一年是6 万美金。小区的保安一个月工资为300 美金，管理人员也有200 美金，这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已经算是较高收入了，要高于一般政府公务员的工资。

在空闲的时间里，我们与公司雇佣的当地小保姆22 岁的黑人女孩Holga 进行了交流与访谈。她是出生在金沙萨的当地居民，和外婆、母亲、姨娘等8 人在一起生活，有1 个哥哥在金沙萨大学学习室内装潢专业。爸爸曾经是个小商贩，生活还可以，但由于车祸，爸爸死得早，她初中时就辍学了。全家住在自建平房里，有3 个房间。外婆和男孩子住在客厅里，女孩子住房间，她和妈妈住一个房间。家里有电视、电冰箱，没有空调，有电脑但不能上网，还得到网吧里面去。家里有一个单独的小厨房，通自来水，做饭要用柴火，得到市场上买。有一个公用的小卫生间，但没有淋浴，一般用桶浇水洗。如今，全家8 个人，仅靠4 个人工作养活。Holga 每个月给哥哥30 美元的生活费，10 美元给妈妈。剩下来的家用，买日常生活用品，自己一分钱也没有留。她说，她们家庭的生活水平在金沙萨是属于中等。每天主要吃木薯、米、面粉、豆类，肉类吃得很少，只有有钱了才买。

(2)乡村发展及Beta 村庄考察

刚果民主共和国国土资源丰富，有8 000 万hm2多可耕地，现只利用了10%，开发潜力巨大。人口密度分布不均，土地开发和利用程度较低，农业虽是主导但并不发达。为了进一步了解该国乡村发展情况，我们拜访了中国驻刚果民主共和国大使馆，了解刚果民主共和国农业与农村发展以及中非农业合作等问题。中兴能源公司也帮助我们联系了刚果民主共和国农业和乡村发展部，以及金沙萨大学农学院（图7-35），拜访了Mampuya Luvuangu 博士和部秘书长Abel 博士，系统了解了刚果民主共和国农业与乡村发展、粮食安全和土地资源开发、传统文化与乡村现代化等问题。金沙萨大学是刚果民主共和国的最高学府，位于城市中心东北的半山坡上。大学农学院主要培养农学方面的学生，包括农业种植、养殖业、农产品加工、水土保持、野生动植物保护等方向，还有商业化、市场营销等问题。学校有400hm2多的土地用来种植与养殖教学实习。

图7-35 刚果民主共和国金沙萨大学校门

虽然刚果民主共和国是一个自然资源非常丰富的国家，农业生产的自然条件也不错，但是乡村地区的现代农业难以发展起来，农产品的加工能力较低。水路交通与陆路交通问题，使得广大的乡村地区被隔离于主要公路之外，影响着乡村地区的发展。传统农业的发展还受到农具和技术的限制，缺乏对乡村居民的农业技术培训。比如，该国的河流、湖泊等水网密布，但是渔业却不发达，居民喜欢吃的鱼还得要从国外进口，足可见利用自然资源的能力还很低下。目前的农业仍然是季节性农业，基本上靠天吃饭。政府也致力于解决这些问题，采取了一些措施促使农业向全年性的农业开发过度。

粮食安全一直是刚果民主共和国政府最关心的问题。其每年粮食产量大概是1 900万吨，远远不能满足2 400 万吨的需求，全国有45%的人口营养不良。因此，大量的粮食，如小麦、大米、糖等都需要进口，猪肉、牛奶、鸡蛋等也需要进口，以满足人们对食品的需求。这在大城市来讲相对容易，因为港口等基础设施条件好，但对于偏远的乡村地区就很难享受到进口的食品。由于刚果民主共和国的极端贫困以及粮食紧缺问题，联合国粮农组织做了很大努力去帮助解决粮食问题，战争结束后，也采取了一些紧急救援的措施，情况得到了较大的缓解。刚果民主共和国法律法规明确了土地和地下资源是国家所有，但是在实际操作中却面临着诸多困难。由于部落酋长和大的家族对国家政治经济发展有着重要影响，因此，在一些乡村土地开发方面，国家要和该地部族进行协商，以解决土地开发问题。这对国家农业资源的开发，也会产生一些负面的影响。

刚果民主共和国全国70%的人口居住在农村，而且大部分是绝对贫穷的农村，并不存在所谓的乡村城市化现象。相反，由于战争导致大量乡村人口涌入城市，在城市里存在着不少“乡村化”的现象。乡村人口素质较低，文盲率比较高，特别是年轻的女性。乡村基础设施水平很差，没有稳定的可饮用水，电力供应不能保障，医疗设施也非常差，这些影响乡村居民生活的同时，也影响着乡村经济的发展。在东北部的原始森林地区的原始部落，约有60 万人口还处于整个社会的边缘，怎样在传统观念和乡村发展之间求得平衡以支持这些地区的发展，成为国家乡村发展政策要考虑的问题。刚果民主共和国政府已经着手开始考虑国家农业与乡村地区的发展规划。

刚果民主共和国文化具有多样性，每个民族文化对于社会都产生一定影响，宗教也是如此。那么，传统文化在乡村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中发挥着怎样的地位和作用？这可以从酋长制度与部落文化、宗教影响等方面去分析。以血缘为纽带的部落是传统黑非洲社会生活的基石，这种社会结构特点使黑非洲的传统文化具有典型的与部落生活特点相关的独立性和封闭性，它是当今黑非洲社会部落主义、地区主义肆虐，国家动荡不已的重要文化原因[2]。虽然在今天的黑非洲，酋长已逐步丧失其原有的政治地位和权力，但仍然是非洲人心目中德高望重的智者或长者，特别是在黑人传统文化保存较好的乡村地区。他们被认为是“联系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的超人，在仪礼乃至社会和文化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3]。刚果民主共和国有240 个部族，每个部族都有各自的传统文化。乡村基本单位是以血缘为纽带的氏族（家庭），几个家庭联合组成村社。在集体生活中，每个成员都是村社的有效组成部分，有集体劳动的思想，知道自己的义务和责任。尽管在共和国时代，刚果民主共和国乡村社会的组织结构和生活模式有了较大改变，但直到今天，仍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基本的家庭生活体制和文化习俗。

由于欧洲殖民主义侵略，非洲传统宗教已经被殖民者扼杀。现在的宗教主要来自于东方和西方，如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佛教等。由于宗教生活在社会生活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宗教的礼仪和习俗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社会中，特别是在乡村社会中得到大家的尊重和重视。这种对宗教礼仪、社会习俗的继承和尊重增强了部落的凝聚力，使得传统文化的根基更加牢固。这从继承和保护文化传统的角度来看有很多好处，但是，从社会现代化的角度看，传统观念的加深，不利于人们接受思想和生活方式。刚果民主共和国存在相当多的宗教组织（协会），这些带有宗教性质或者宗教倾向的组织在一定的领域工作，通过社会救助、资金援助等方式为社会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

刚果民主共和国农业与农村发展部秘书长Abel 博士亲自带领我们考察了位于金沙萨城市东南部100 km 之外的Beta 村（图7-36）。汽车向南行驶，出城之后见到的不再是凌乱的城市街道和躁动的人群，而是开敞的自然草地，还有高大的乔木。Beta村位于中国中钢集团帮助修建的干线公路的南侧，并不是印象中与主要公路隔离的村庄，但还是保留着不少原始的景观。沿途经过了中兴能源刚果民主共和国公司建设的中非农业试验田，以及一些乡村居民点，还可以看见公路边的蔬菜摊点。Beta村是这里较大的一个部落，我们在这里见到了40 多岁精干的伽利马部落长。

伽利马告诉我们，他们的村庄共有1.5 万人，主要以栽培木薯为生。当然，他们的食物也是以木薯为主，一天两顿饭都是如此。木薯起源于南美的巴西，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后才传入非洲。如今已经成为非洲人民的主要食物，尤其是在乡村地区，木薯是最重要的食物来源。木薯十分耐旱耐瘠，基本不用浇水或施肥，在山坡或平地都可种植，不需要田间管理，每公顷产量可达10～40 吨。木薯的食用方法多，非洲人将木薯加工成颗粒、粉状或者块状，可以蒸、炸、煮、烤。农民农作时使用的是非常简单的农具，如锄头和砍刀。Beta 村的房屋很简单，村民居住在泥巴墙、秸秆顶的房子里，没有窗户也无通风设施，没有家具，只有一个简单的地铺，人和家畜混居在一起。

由于地势较高，饮水是村庄面临的大问题。虽然政府为村庄提供了储水罐，但由于水源短缺，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图7-37）。村民必须得去3 km 外低洼处的一口水井打水，那里是本村及周边村庄居民的饮用水源地（图7-38）。同样，由于缺水，这里的村民们洗澡很困难。有的去附近的低洼沼泽地洗，顺便得到饮用水，这会被感染一些疾病，如霍乱等。因此，部落长伽利马表达了希望政府加强水利设施建设的愿望。

图7-36 Beta 村外公路边的乡村集市

图7-37 Beta 村的储水罐

图7-38 Beta 村及周边村庄的饮用水井

在这里中刚农业合作刚刚开始，中国公司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农业开发遇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比如土地出让价格问题、产权问题以及与当地居民协调的问题等等，低效率的政府造成办事流程冗长拖沓，时间和灰色成本高昂。此外，刚果民主共和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台真正意义上的投资鼓励政策等等。而国内也在支持刚果民主共和国农业合作方面存在一些体制机制缺失，政策体系不完善、不配套，提供信息服务不到位等问题。这些问题如不能得到解决，单靠专家的奉献精神，项目难于长期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