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上文定义,制度距离分为两个概念,区分方向的正式制度以及不区分方向的非正式制度,正式制度本书主要是采用全球治理指标(WorldwideGovernanceIndicators)。2005年,全球治理指数的创建者Kaufmann(2009)等学者确定了衡量某国制度的6个维度:① 话语权和责任(VoiceandAccountability)、② 政治稳定性和杜绝暴力(PoliticalStabilityandAbsenceofViolence/Terrorism)、③ 政府效率(GovernmentEffectiveness)、④ 监管质量(RegulatoryQuality)、⑤ 法治(RuleofLaw)和⑥ 腐败控制(ControlofCorruption)(1) 。每个维度的分数变动范围从-2.5到2.5,分数越高表示该项制度越完善。

根据本书对东道国正式制度水平高于或低于中国制度水平的区分,本书采用与Virginia与María(2015)同样的方法来表征一个国家的制度质量:首先用因子分析法对该指标体系抽取一个公因子,再将母国与东道国的公因子之差表示两国的制度距离,值为负即为制度逆差;值为正即为制度顺差。对该指标体系进行因子提取的情况见下表3.2:

表3.2各指标的共同度表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SPSS因子分析结果整理。

从表3.2中可以看出,该指标体系中各指标的共同度均比较高,因此用因子分析法提取该指标体系的公因子是合理的。从下表3.3可以看出,用因子分析法提取的公因子对指标体系的解释方差达到88%,说明该公因子可以很好地代表指标体系的特征。

进行因子提取后,再计算中国和个东道国在该公因子上的得分,当东道国该公因子得分高于中国则表明该东道国正式制度水平高,当东道国该公因子得分低于中国则表明该东道国正式制度水平低。

表3.3公因子贡献率表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SPSS因子分析结果整理。

将样本分为两类,第一类为制度水平高于中国的样本,即正式制度逆差:1034条;第二类为制度水平低于中国的样本,即正式制度顺差:147条。正式制度距离值的计算采用每条统计数据前一年的全球治理指标数据来计算制度距离,即样本数据为2010年母公司对子公司的股权控制,则此数据所对应的管制制度距离为2009年全球治理指标计算的数据。计算公式为:(www.daowen.com)

Xf_dj= i=1,2,3,4,5,6(3.1)

Xf_dj为j国与中国的正式制度距离,Iij指的是h国在指标i上的得分,Iih指中国在指标i上的得分。i=1:民主议政;i=2:政治稳定;i=3:政府效率;i=4:监管质量;i=5:法制环境;i=6:腐败控制。代表第i个指标的方差。

样本分布见表3.4a和表3.4b。

表3.4a子公司国家或地区分布情况(所在国或地区制度水平高于中国内地)

资料来源:根据全球治理指标计算整理所得。

表3.4b子公司国家或地区分布情况(所在国或地区制度水平低于中国内地)

资料来源:根据全球治理指标计算整理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