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地方影响与感知的关系模型:满意度与支持度检验

地方影响与感知的关系模型:满意度与支持度检验

时间:2023-06-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运用smartPLS2.0进行模型检验,由于在本书第六至第九章已经分别对地方性影响的3个维度和地方感、满意度、支持度分别进行了因子分析,因此本节将直接在因子分析基础上对模型进行验证检验。表10-7地方性影响、地方感、满意度、支持度关系模型信度检验续表(二)效度检验效度检测验主要包括收敛效度和区别效度两个方面。

地方影响与感知的关系模型:满意度与支持度检验

运用smartPLS2.0进行模型检验,由于在本书第六至第九章已经分别对地方性影响的3个维度自然地理特性、历史文化特性、生活民俗特性)和地方感、满意度、支持度分别进行了因子分析,因此本节将直接在因子分析基础上对模型进行验证检验。

一、信度与效度检验

(一)信度检验(Reliability Testing)

信度检验主要检验Cronbach’sα系数和组合信度(Composite Reliability,简称CR),其计算公式为:

式中λ是指观察变量在各潜变量的因子负荷,θ是指观察变量的测量误差。一般认为,在进行信度检验时,组合信度CR>0.7即可认为调查数据拥有较好的可靠性与内部一致性(Hair,1998;Hatcher,1994)。

本研究中,整体样本(N=820)各潜变量的α系数均大于0.7,组合信度CR值均大于0.7详见表10-7,由此可知研究数据达到了较好的信度要求,可以进一步进行数据分析。

表10-7 地方性影响、地方感、满意度、支持度关系模型信度检验(N=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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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效度检验

效度检测验主要包括收敛效度(Convergent Validity)和区别效度(Discriminant Validity)两个方面。

1.收敛效度

主要通过观测变量的标准化因子负荷及其相应的T值(显著性水平)进行检验(Dunn,1994),一般情况下,各观测变量的标准化因子负荷>0.5,便认为调查数据具有良好的收敛效度(Bagozzi,1988)。

本研究中,整体样本(N=820)各观测变量的标准化因子负荷最小值为0.709>0.5,各潜变量AVE值均大于0.5,(详见表10-8),因此可认为结构方程模型中各潜变量之间具有良好的收敛效度

表10-8 收敛效度统计检验(N=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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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区别效度

一般将平均提炼方差(Average Variance Extracted,简称AVE)作为区别效度的检测指标,各潜变量的AVE的平方根值大于其与其他潜变量间的相关系数(Igbaria,1995),则认为各潜变量之间差异显著,具有良好的区别效度。

SmartPLS2.0软件分析结果表明,本书研究的15个潜变量AVE的平方根值均大于相应潜变量的相关系数见表10-9和表10-10;由此可认为结构方程模型中各潜变量之间具有良好的区别效度。

表10-9 样本潜变量间相关系数及AVE平方根值对比表1(N=820)

注:对角线加粗数据代表AVE平方根值。

表10-10 样本潜变量间相关系数及AVE平方根值对比表2(N=820)

注:对角线加粗数据代表AVE平方根值。

二、模型评价检验

主要通过共同度(Communality)、判定系数R2及GoF(Goodness of Fit)的值来检验模型的拟合度及变量解释能力。

1.共同度(Communality)

一般要求相应共同度值大于0.5(KriŽman,2009)。根据数据分析结果,本书研究方程模型中各潜变量的共同度中最小值为0.632>0.5,说明各潜变量质量都达到了要求,见表9-27。

2.判定系数R2

R2是用来衡量结构方程模型中外源变量对内生变量的解释能力,R2值越大解释能力越强,判定标准要求R2值大于0.1,本研究的数据分析结果显示,所有潜变量R2值均大于0.1,说明各外源变量对相应的内生变量达到了一定的解释能力,见表9-27。

3.GoF值(Goodness of Fit)(www.daowen.com)

GoF值()衡量检测整个模型的总体效用,Wetzels et al.(2009)将拟合优度分三个层次:弱(GoFsmall=0.1),中度(GoFmedium=0.25)和强(GoFlarge=0.36)。根据数据分析结果与公式计算出模型GoF值为0.501,说明该结构方程模型对各变量间路径关系的解释能力达到了50.1%详见表10-11,这表明本论文构建的结构方程模型具有较好的解释力。

三、模型假设检验

在Smart PLS2.0软件中以Bootstrap方法检验路径系数的显著性,以T值反映计算结果,检验T值在显著性水平为0.1,0.05和0.01情况下的路径系数在统计学上是否显著,检验结果如下:

在47个原假设中,有26个假设通过验证得到支持,另外21个假设由于T值不显著而没有通过验证,详见表10-12。

表10-11 潜变量关系模型拟合度及解释力(N=820)

表10-12 模型假设检验(N=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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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代表P<0.1,T>1.644 9;(**)代表P<0.05,T>1.96;(***)代表P<0.001,T>2.575 8。

从模型假设检验看出,地方性影响三个维度的10项因子中,有7项因子对地方感的因子有直接显著影响,有5项因子对居民的旅游扶贫支持度有显著直接影响;地方感的3项因子对满意度均存在显著影响,其中2项因子对支持度有直接显著影响;满意度对支持度有直接显著影响(详见图10-2)。

图10-2 模型检验结果图

注:实线代表路径通过,虚线代表路径未通过,*代表P<0.1,T>1.644 9; **代表P<0.05,T>1.96; ***代表P<0.001,T>2.575 8。

四、模型讨论

本书基于模型总体效用基础上对其进行讨论,由于地方性影响对地方感的影响全部为直接效用,因此总效用和T值均与模型假设检验中相同,该部分参考模型假设检验表,而关于满意度和支持度均是由直接效用和间接效用组成,因此基于地方性影响、地方感与满意度和支持度模型总效用表,见表10-13对其进行具体讨论。

(一)影响旅游扶贫社区居民地方感的因素分析

1.对地方认同有显著影响的因素分析

地方认同的影响因素有正向影响因素和负向影响因素,其中有显著正向影响的因素包括A1“自然地理特性积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206)、B1“历史文化特性积极影响”(在P<0.001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64);有显著负向影响的因素包括A3“地理空间消极影响”(在P<0.001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254)、B2“物质文化遗产消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25)、C4“社会民俗消极影响”(在P<0.001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23)。

2.对地方依赖有显著影响的因素分析

对地方依赖有显著正向影响的因素包括A1“自然地理特性积极影响”(在P<0.001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08)、B1“历史文化特性积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21)、C1“物质民俗积极影响”(在P<0.001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64)、C2“社会民俗积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14);对地方依赖有显著负向影响因素包括A3“地理空间消极影响”(在P<0.001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262)。

3.对地方依恋有显著影响的因素分析

对地方依赖有显著正向影响的因素包括B1“历史文化特性积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11)、C1“物质民俗积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42)、C2“社会民俗积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08);有显著负向影响的因素包括A3“地理空间消极影响”(在P<0.001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84)、B2“物质文化遗产消极影响”(在P<0.05层面显著,直接效用-0.153)。

(二)影响旅游扶贫社区居民满意度的因素分析

通过总效用表得出,见表10-13,对满意度存在显著正向影响的因素共有5个,包括B1、C1、C2、D2、D3。其中B1“历史文化特性积极影响”,其T值为2.393,在P<0.05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087,直接效用未测量;C1“物质民俗积极影响”,其T值为2.649,在P<0.001层面显著,总效用为0.096,直接效用未测量;C2“社会民俗积极影响”,T值为2.200,在P<0.05层面显著,总效用为0.076,直接效用未测量;D2“地方依赖”,T值为3.660,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和直接效用均为0.087;D3“地方依恋”T值为7.570,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和直接效用均为0.429。

对满意度存在显著负向影响的因素共有2个,包括A3和B2,其中A3“地理空间消极影响”T值为5.152,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157,直接效用未测量;B2“物质文化遗产消极影响”T值为2.341,在P<0.05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058,直接效用未测量。由此可见,地方性影响通过地方感间接对满意度产生了较为显著的影响。

(三)影响旅游扶贫社区居民支持度的因素分析

通过总效用表,见表10-13,分析得出,对支持度存在显著正向影响的因素共有7个,包括A1、B1、C1、C2、D2、D3、E。其中A1“自然地理特性积极影响”T值为2.039,在P<0.05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078,直接效用0.024;B1“历史文化特性积极影响”T值为3.865,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189,直接效用0.117;C1“物质民俗积极影响”T值为3.415,在P<0.001层面显著,总效用为0.163,直接效用0.086;C2“社会民俗积极影响”,T值为2.516,在P<0.05层面显著,总效用为0.089,直接效用0.028;D2“地方依赖”T值为3.098,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0.238,直接效用为0.164;D3“地方依恋”T值为4.894,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0.278,直接效用为0.136;E“满意度”T值为7.844,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和直接效用均为0.329。

对支持度存在显著负向影响的因素共有4个,包括A3、B2、C3、C4,其中A3“地理空间消极影响”T值为2.995,在P<0.0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296,直接效用-0.163;B2“物质文化遗产消极影响”T值为2.414,在P<0.05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096,直接效用-0.062;C3“物质民俗消极影响”T值为1.911,在P<0.1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246,直接效用-0.232;C4“物质文化遗产消极影响”T值为2.397,在P<0.05层面显著,其总效用为-0.116,直接效用-0.081。

表10-13 地方性影响、地方感与满意度、支持度关系模型总效用(N=820)

注:表中空格代表未测或无此项,注:*代表P<0.1,T>1.644 9;**代表P<0.05,T>1.96;***代表P<0.001,T>2.575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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