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社区居民地方感、满意度和支持度的差异分析

社区居民地方感、满意度和支持度的差异分析

时间:2023-06-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表9-12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地方感描述性统计结果二、不同社区居民满意度和支持度差异分析(一)不同社区居民满意度和支持度差异检验对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分别赋值,“景区带村”型赋值“1”,“能人带户”型赋值“2”,“合作社+农户”型赋值“3”,“公司+农户”型(玉屏湖)赋值“4”。结果表明,四个不同旅游扶贫模式的乡村社区居民的满意度和支持度存在显著差异,满意度和支持度的P值均为0.000,其方差分析见表9-13。

社区居民地方感、满意度和支持度的差异分析

一、不同社区居民地方感差异分析

(一)不同社区居民地方感差异检验

对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分别赋值,“景区带村”型(白马王朗)赋值“1”,“能人带户”型(石椅羌寨)赋值“2”,“合作社+农户”型(空山天盆)赋值“3”,“公司+农户”型(玉屏湖)赋值“4”。以“旅游扶贫模式”为控制变量,以地方感3个因子作为指标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ANOVA)分析。结果表明,四个不同旅游扶贫模式的乡村社区居民的地方感存在显著差异,其地方认同、地方依赖和地方依恋的P值分别为0.010、0.005、0.004,具体见表9-9。

表9-9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居民地方感方差分析(N=820)

通过方差齐性检验,“地方依赖”具有方差齐性,采用LSD值进行事后多重检验,“地方认同”和“地方依恋”不具备方差齐性,采用Tamhane值进行事后多重检验,见表9-11。结果表明,在“地方认同”感知上,1与2存在显著差异,结合均值大小(1>3>4>2),说明模式1(“景区带村”型白马王朗)对“地方认同”的感知明显强于其他社区。在“地方依赖”感知上,1与2存在显著差异,2与1、4存在显著差异,结合均值大小(1>4>3>2),表明模式1(“景区带村”型白马王朗)对“地方依赖”的感知明显强于其他社区。在“地方依恋”感知上,1与3存在显著差异,3与1、2存在显著差异,表明模式1(“景区带村”型白马王朗)对“地方依恋”的感知明显强于其他社区。

表9-10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居民地方感方差齐性检验(N=820)

表9-11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居民地方感Scheffe事后检验(N=820)

续表

注:*代表平均值差异在0.05层级显著。

(二)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居民地方感描述性统计对比

从地方认同维度(含44、45两个问项)来看,感知强度依次为白马王朗(“景区带村”型,均值分别为4.19、4.14)>空山天盆(“合作社+农户”型,均值分别为4.00、4.01)>玉屏湖(“公司+农户”型,均值分别为3.97、3.96)>石椅羌寨(“能人带户”型,均值分别为3.89、3.89)。从地方依赖维度(含46、47、48三个问项)来看,感知较强的是玉屏湖社区和白马王朗社区,其中玉屏湖社区在问项47“出门在外时总是会想起这里”和问项48“我对这里的喜爱程度胜过其他地方”的均值分别是4.17和4.06,在四个社区感知均值最高。而白马王朗社区在问项46“我觉得离不开这里的居民和环境”的均值最高,为3.99,问项47和48的均值低于玉屏湖位于第二;空山天盆和石椅羌寨则差异不明显。从地方依恋维度(含49、50、51三个问项)来看,感知强度依次为白马王朗(“景区带村”型,均值分别为4.10、4.22、4.13)>石椅羌寨(“能人带户”型,均值分别为4.03、4.15、4.09)>玉屏湖(“公司+农户”型,均值分别为3.99、4.07、4.00)>空山天盆(“合作社+农户”型,均值分别为3.75、4.05、3.82)。(详见图9-1)。

图9-1 不同社区地方感均值对比图

综合来看,在地方感的三个维度上,“景区带村”型旅游扶贫乡村社区白马王朗的整体感知最为强烈,而其他三个社区则呈现交错态势,关于地方感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详见表9-12。

表9-12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地方感描述性统计结果(www.daowen.com)

二、不同社区居民满意度和支持度差异分析

(一)不同社区居民满意度和支持度差异检验

对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分别赋值,“景区带村”型(白马王朗)赋值“1”,“能人带户”型(石椅羌寨)赋值“2”,“合作社+农户”型(空山天盆)赋值“3”,“公司+农户”型(玉屏湖)赋值“4”。以“旅游扶贫模式”为控制变量,以满意度和支持度作为指标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ANOVA)分析。结果表明,四个不同旅游扶贫模式的乡村社区居民的满意度和支持度存在显著差异,满意度和支持度的P值均为0.000,其方差分析见表9-13。

表9-13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居民满意度和支持度方差分析(N=820)

通过方差齐性检验,“满意度”不具备方差齐性,采用Tamhane值进行事后多重检验,“支持度”具有方差齐性,采用LSD值进行事后多重检验,见表9-15。结果表明,对“满意度”的感知,4与1、2、3存在显著差异,结合均值大小(4>2>3>1),说明模式4(“公司+农户”型玉屏湖)社区居民的满意度明显高于其他社区。在“支持度”上,4与1、2、3存在显著差异,结合均值大小(4>1>3>2),表明模式4(“公司+农户”型玉屏湖)社区居民的支持度明显高于其他社区。

表9-14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居民满意度和支持度方差齐性检验(N=820)

表9-15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居民满意度和支持度Scheffe事后检验(N=820)

注:*代表平均值差异在0.05层级显著。

(二)不同扶贫模式社区满意度和支持度描述性统计比较

从旅游扶贫满意度(含52、53两个问项)来看,感知强度依次为玉屏湖(“公司+农户”型,均值分别为3.97、3.96)>石椅羌寨(“能人带户”型,均值分别为3.47、3.56)>空山天盆(“合作社+农户”型,均值分别为3.39、3.43)>白马王朗(“景区带村”型,均值分别为3.21、3.36)。从旅游扶贫支持度(含54、55两个问项)来看,感知强度依次为玉屏湖(“公司+农户”型,均值分别为4.32、4.26)>白马王朗(“景区带村”型,均值分别为4.04、4.10)>空山天盆(“合作社+农户”型,均值分别为4.03、3.98)>石椅羌寨(“能人带户”型,均值分别为3.84、3.94),详见(图9-2)。

图9-2 不同社区满意度和支持度均值对比图

综合来看,满意度和支持度都最高的是“公司+农户”型旅游扶贫社区玉屏湖社区,而其他三个社区则呈现交错态势,关于地方感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详见表9-10。

表9-16 不同扶贫模式社区支持度和满意度描述性统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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