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转移的思想可以追溯到Teece所提出的技术的国际转移。知识转移不是一个孤立的环节,而是与知识的创造和利用紧密联系在一起。Davenport认为,知识转移是由知识传输和知识吸收两个过程所共同组成的统一过程。只有当转移的知识保留下来,才是有效的知识转移。因此,知识转移可以视为知识接受方与知识提供方之间的互动,知识接收者通过各种渠道取得所需要的知识,并加以吸收、应用和创新。[1]根据知识存在的层次,可以分为个体、团队和组织三个层次,知识转移就发生在个体与团队之间、个体与组织之间、团队与组织之间、组织与组织之间。知识转移可以通过一系列方式和渠道发生,包括人员调动、培训、交换、观察、技术转移、逆向工程产品、复制惯例、专利、科学出版物和说明、与供应商及客户的交互作用、联盟或其他组织间的关系等等。[2]
Richard.Florida在最近的研究中,他把人才作为一个重要的因素考虑到其中,并指出区域经济的发展依靠当地培养、吸引和留住高技术人才的能力,人才是高新技术企业建立和发展的关键,同时也是建立学习型区域的关键因素。
根据Effie Kesidiou关于知识溢出与发展中国家高新区的相关研究,以及Stefano Breschi和Francesco Lissioni关于人员流动和社会网络方面的研究,本地知识溢出(Local Knowledge Spilloves)以下简称(LKS)的产生机理是由于区域内部知识型员工的流动造成的。根据Bruce Fallick,Charles A.Fleischman和James B.Rebitzer对硅谷计算机专业人力资源的调查研究,公司间科技人力资源流动是造成区域知识溢出的主要原因。[3]
从以上众多学者的分析,可以得出结论:人才的流动的作为知识转移的有效载体。人才流动对整个开放式区域创新体系的效应可以从宏观和微观两个维度来看。(www.daowen.com)
首先,从宏观维度来看,对整个开放式区域创新体系而言,人才的流动加速了整个区域知识资源的转移,起到了促进区域内知识资源优化配置的作用。一是人员的流动带来隐性知识流动。如在硅谷,人员的流动性极高,使得对创新和创业十分重要的经验、技术等隐性知识通过工作人员的流动性实现了迅速地扩散和有效利用,为整个区域集体学习的形成发挥了积极效应。二是人才流动加强了社会关系网络。由人际关系建构的社会网络被认为有助于企业之间非正式的技术交流。人员从一个企业跨到另一个企业之后,并不是与原来的公司的同事彻底的分离,他必定和原来的同事发生非正式的交流。这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人际关系网络向外延伸,由此加强了区域内整个社会关系网络。同时知识流动范围也变得更加广阔和畅通,为整个区域建立区域学习机制提供了有利条件。
其次,从微观维度来看,对于流动的人才个体本身来说,区域内的自由流动具有成长效应,主要包括正反馈效应、累积交点效应、知识学习突跃效应和创造力提升效应。(1)正反馈效应,即工作的流动可以促进职业认知的提升,职业认知的提升使得职业自我概念更加明确,明确的职业自我概念促进人岗匹配,人岗匹配促进了员工的良好成长。这样就形成了人才流动的正向反馈效应。(2)累积交点效应,即个人在职业生涯的某个阶段,在自己选择的领域或岗位上能够将自己之前掌握的知识、技能、资源很好地加以整合和优化利用,从而促使个人成长性发生突跃的现象。(3)知识学习突破效应,即一个组织工作时间较长以后,随着组织新知识存量的减少,个人的知识学习递减,而在工作流动之后,个人知识学习会产生突跃的现象。(4)创新效应,即当个人在某一个组织中的创造力发挥程度处于衰退阶段时,流动到一个新组织后,个人创造力发挥高潮再现的现象。
人才的流动可以分为区域内的流动和区域间的流动,即区域内人才的存量和流量两个方面。区域间的人才流动主要是增加区域内的人才存量,对于发展中国家、地区来说,由于其区域创新能力较为薄弱,人才极为短缺,因此,在开放式区域创新体系的形成时期,区域外的人才流入显得非常重要。本文将着重就上海区域间的人才流动做重点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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