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更具体地来考虑比例与规模在功能上相关的这一重要主张,以及将它们视为不相关所导致的错误性质。
比例与规模仅在如下意义上才能合理地“分离”,即当另一个在假定值上保持不变时,而两者中的每一个都能正式地确定一个相对的最佳量。因此,对于任意既定的规模(总支出)存在最佳的比例,对于任意既定的比例存在最佳的规模,借助于无差异曲线的方法,能够最有效地找到前者,但是,表现出来的却是包络线上的一个点;后者则由特定CP曲线的最低点来确定,一般来说,它根本不在包络线上。只有公认所讨论的变量之间存在根本的功能性关系,这种局部解决办法才是“合理的”。在现在的问题中,每个变量本身仅具有非常有限的含义或价值。的确不能赞同突然停止这种局部分析,从而使比例与规模保持分离。因为在一般的问题中,它们两者都是可变的;只有将它们再次集合起来,才能得到厂商的最佳(最低)成本条件。
在着手探讨这个一般问题之前,应当承认在某种局部分析中,比例与规模两者也都是变量。当一种要素(或者要素组合)在假定值上保持不变而其他要素相对变化时,沿着“设备”曲线的运动既包含比例也包含规模(总支出)的持续改变。这种不变要素的分析非常重要[29](并且的确不会招致反对),然而,通过对比例与规模必须保持分离这一结论的精确判读,必须排除这种分析方法。
不过,我们主要关注的是一般分析,在这种分析中,全部要素在包络线上都是可变的。像通常那样,认定“最佳比例”是一个单独的问题,该问题的解决为第二个截然不同的规模问题提供了解决办法,即这些“最佳比例”在全部总支出上的复制,这样的想法不是将一个复杂问题分解成几部分,而是完全误解了它。原因在于,得到最佳比例的过程,也会得出最佳总支出;反之亦然。因为在寻找包络线上最低点的两种情形中,这是一个单一的过程。像通常那样,根据在其他产量上(CP曲线)复制这些最佳比例来界定规模问题,就是在创造一个完全人为化的问题。像通常那样,进一步认定不仅“最佳比例”独立于规模(CP与包络线重合),而且(在理论的“完全可分性”下)一种规模上的最佳比例几乎等于另一种规模上的最佳比例(CP曲线变为水平),就是将这两个有关的因素“分离”,其手段是一种极端但有效的权宜之计,即彻底清理两者之一,因此也清除了厂商,这一次是创造了一大堆人为的问题。(www.daowen.com)
从历史上看,这种事态由一种非常古老的惯例进化而来,这种惯例将收益递减的“不变要素”方法解释为仅仅单独包含了比例,或许是不知不觉中将规模与不变要素相联系,规模则被视为不变。因为可变要素发生小的变化时,相对于不变要素发生变化而言,总支出随之发生的变化相对较小,所以,这一解释中包含的错误可能并不很大,但是,经过扩展错误,很快就变得很大。因此,如果“管理”占总支出的百分之五,所有其他要素占百分之九十五,那么,所有其他要素加倍后,就不仅改变了它们与管理的比例,而且事实上会使总支出加倍。然而,在所有这些情形中,并且的确在任何时候,无论一种不变要素被确定为多么不重要,通常的惯例仍然是将全部结果归于比例。[30]因此,将全部结果归于比例已经成为一种非常容易的办法,甚至当没有不变要素时,就像在包络线上那样,只要比例完全随着变化的总支出而改变,那么结果都是一样的。[31]现在,比例已经完全获胜,因为它们解释了全部的规模经济,所以,显然没有什么剩余的东西可以让规模来加以解释,我们于是也就有了如下结论:规模经济(与不经济)不存在。不过,它们的确存在的事实是与如下理论相符的,该理论认为:规模经济不存在的原因是基于某种观点;正是“不完全可分性”通过破坏所有产量上的适当比例,才得以说明规模经济。最终,只能借助于使之成为同义反复这种恰当的权宜之计,来挽救这一完全荒谬的结论。
当比例与规模两者都变化时,对成本所产生的影响——不是任何一方独自的影响,而是两者共同的影响——从一开始就认识到这一点会更好;一旦承认了这一点,那么任何问题就都很容易地开始明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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