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节构建的NK模型中的各创新主体,对系统整体组织协同适合度的贡献值仅和创新主体i自身及影响主体i的其他Ki个创新主体有关,而没有考虑系统整体的协同管理水平。本书认为,在重大科技工程技术创新系统组织协同过程中,各创新主体对系统组织协同效率的影响程度,是与整个系统协同管理水平正相关的,当系统具有有效的协同管理时,各创新主体的协同行为能够促进系统的进一步有效,即各创新主体对系统整体协同适合度的贡献是较高的,而当系统具有较低的协同管理水平时,各创新主体的协同行为促进系统整体组织协同的效率是处于较低水平的,其对系统整体协同适合度的贡献也是较低的。为此,在仿真过程中,设置协同管理水平参数α,用以调节各创新主体对系统整体组织协同适合度的贡献水平。因协同管理水平难以用具体的量化数值表示,在仿真研究中结合其自身的定性特征对其进行定量设置,即在仿真中设置参数为0、1值,表示系统组织协同管理的低水平、高水平两种情况。
假设重大科技工程技术创新系统组织协同行为有N个创新主体参与,每个创新主体都可以选择是否参与系统的组织协同,即每个主体都有0、1两种状态来表示不参与、参与系统的组织协同。创新主体状态集合构成向量为X=(x1,x2,…,xN),xi表示第i个创新主体的协同状态(取值0或1),因此,整个系统组织协同行为的组合空间大小,即可能采取的协同状态数量是2N个。每个创新主体对系统组织协同适合度的贡献度除了受自身状态影响,还平均受到其他K个协同主体的状态的影响,设第i个创新主体受其他Ki个创新主体的影响,则有∑Ki=N×K。因此,K值只代表平均值,表示组织协同参与主体间的复杂协同关系,K越大,主体间的交互影响关系越广泛,创新主体形成的组织协同网络越复杂,所得到的系统协同景观越崎岖,系统越难以做出最优状态的选择,其组织协同效率也将越低。
通过下列步骤构建创新主体间的相互影响矩阵A来表示创新主体间的上位相互作用关系:①建立一个N阶单位矩阵A;②等概率随机选择A的某一行i、某一列j,若其值aij不为1,则将其值赋值为1;③重复第②步直到矩阵A中值为1的元素个数达到N×(K+1)[86]。从矩阵A的构建过程可以看出:①A为N阶方阵,其元素aij取值为0或1,分别表示协同主体i不受/受协同主体j的影响;②A中第j列值为1的元素个数,表示受主体j影响的其他主体的数量,即表明主体j在组织协同中的重要性;③影响矩阵A反映了系统中各创新主体间是否相互影响及具体的上位联系关系,也表明了系统的复杂程度。
考夫曼的原始NK模型中构建的系统内部各要素对系统的贡献度水平是一致的,而在本研究中,重大科技工程技术创新系统组织协同过程中各创新主体在系统组织协同过程中的重要性和贡献度是有区别的,协同的核心主体与协同成员组织对系统组织协同的作用是不同的。考虑到各创新主体的重要性,本研究认为系统各创新主体对系统总体适合度的贡献也有其各自的权重,进而在仿真研究过程中优化系统适合度F的计算公式。设N个创新主体在某个特定协同状态组合下的系统组织协同适合度为F=∑Pi×Fi,其中,Pi为第i个创新主体对系统组织协同适合度的贡献权重,可根据影响矩阵A中的数据计算得到,且满足∑Pi=1;Fi=f(xi,x-i)表示第i个主体对系统组织协同适合度的贡献度是第i个主体协同状态(用xi表示)和影响第i个主体的其他Ki个主体协同状态(用x-i表示)的函数。系统中N个创新主体的状态空间为2N个,在每种组合下分别给Fi赋予一个服从(0,1)均匀分布的随机数,这样便可得到全部2N种状态下的各创新主体的贡献度,再根据F=∑Pi×Fi就可以得到2N个协同状态下的系统组织协同适合度,形成组织协同的适合度景观。(www.daowen.com)
由于重大科技工程技术创新系统组织的复杂性和创新主体的有限理性,组织管理者无法考虑所有组织协同的影响因素,以及这些因素的相互关系;同时,也不可能穷举所有可能的协同方案,以及每种协同方案产生的协同效果。因此,系统只能在有限的几个密切相关的协同主体间进行协同行为的选择,在这一过程中,一些创新主体由于自身的主观因素以及客观的系统组织、管理等多种因素的影响而没有参与到系统组织协同过程中或游离于组织协同行为边缘,甚或对系统组织协同具有重要贡献作用的核心主体也游离于系统组织协同行为之外,进而产生组织协同的协同偏差。
综上所述,本书使用MATLAB软件在NK模型的基础上建立一个相关仿真模型,通过仿真分析CZ-2F运载火箭的某个技术创新子系统组织协同过程中协同主体间的复杂关系、参与组织协同的核心主体数量以及协同偏差对系统组织协同效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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