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约翰·杜尔第一次参加ONE运动委员会的会议时,他问了一个简单而深刻的问题:“我们为谁工作?客户是谁?”
我们说:“约翰,我们正在为世界上最贫穷和最脆弱的人工作。”
约翰接着问道:“那么,他们在会议上是否有一席之地呢?”
我们说:“当然,整张桌子都是为他们准备的。”
但约翰却说:“你们能看到那个人吗?难道我们不应该让他们真实地坐在这里吗?”
这种以客户为中心的思想最终成为我们ONE运动的关键转变点。约翰的建议与一位来自非洲塞内加尔的朋友说的一致,我们曾在巴黎和这位朋友有一面之缘。当时,他对我说:“波诺,你知道塞内加尔的一个谚语吗? ‘如果你想给一个人理发,那么,他就需要坐在你面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温情,甚至充满爱意,我们理解他的意思:如果你自认为知道我们的需要,你需要倍加小心。因为,只有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不是非洲人,你可能并不知道非洲人的真实需要,而且,如果你一直怀着救世主的情结,结果可能并不好。
2002年,在非洲东南部,我看到大量艾滋病患者不断走向死亡。我与其他抵抗艾滋病的公益活动家一起,对外发布了这一疾病的规模和破坏性,结论引起轩然大波。我鼓励我们组织中的每个人永远不要在没有添加“紧急”字样的情况下提及“艾滋病”这个词,而应当把“艾滋病”与“紧急情况”联系在一起。到了2009年,在非洲出现了一些强烈的反弹。一些比较富裕的非洲人向我们提出了抗议,抗议我们对艾滋病病情的宣传,尽管我们是对客观情况进行描述,但是还是引来争议。一位名叫丹比萨·莫约的经济学家写了一本叫《致命援助》(DeadAid)的书,书中毫不客气地写道:“强硬式地推行你们的援助,我们并不需要。致命援助弊大于利。我们正试图重塑这个大陆,使其成为一个可以吸引投资、生活和工作的地方,而你们却正在搞破坏。”
我看到,ONE运动的信誉在非洲东南部受到了威胁。于是,我们把重点放在非洲北部的国家,这些国家的政府在制定政策时深受华盛顿、伦敦和柏林影响,它们也都是最为贫穷的国家。杰米和其他几位公益活动家,比如约翰·吉东戈、奥利·奥克洛和拉克什·拉亚尼都在提醒我们同样的事情——非洲的未来必须由非洲人自己决定。尽管我们把自己的活动称为“ONE运动”,但事实上我们只是解决这些重大问题的一部分人而已。如果没有赤道以南的人们的全力支持,仅靠赤道以北的人们来消除贫困只不过是幻想而已。
ONE运动致力于组织和文化的变革。即使是现在,我们仍然一直与非洲民众进行广泛合作,合作对象既有非洲国家的高层领导人,也有普通人。我们在约翰内斯堡及其周边地区建立了一个驻非洲办公室,它的工作开展顺利,影响范围日益扩大。OKR让我们专注于我们需要做出的具体变化,比如在非洲招聘员工,扩大我们的委员会,与以前的合作伙伴重新建立联系,发现新的网络并寻求建议。我想我们已经成为非洲人民的好听众。如果没有OKR,我认为我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www.daowen.com)
目 标
以非洲人的视角积极推动ONE运动的工作,列出与非洲合作的优先事项,分享和利用ONE组织的政治资本,以推动非洲国家政策的变化。
关键结果
1.在4月成功招聘3名非洲雇员,7月在非洲工作委员会选任2位委员。
2.非洲顾问委员会需在7月前到位,并在12月前召开两次会议。
3.与10到15名活跃的非洲思想家建立关系,让他们挑战ONE运动的政策和工作。
4.在2010年开展4次参与式的非洲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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