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70天的时候,我们的软件已经准备就位了。老师们可以先在网上注册,生成虚拟“课堂”,并为学生和家长提供专用号码以便发送短信。我们的规模迅速扩大,并有一个好消息传来——软件在推出后的3周之内一共发布了13万条消息。我们收获了每个新公司都想得到的东西,即业务量的迅猛增长。在路演当天,我来到一个又大又嘈杂的房间,这里聚集了其他11家创业公司和100名投资者。我有两分钟的时间来做宣讲,接下来是两个小时的交流时间。在整个过程中,我至少给40个人递上了我的名片。
公司的发展少不了资金。到2012年初,我和哥哥已经负债1万美元。但是,米里亚姆·里韦拉(Miriam Rivera)和克林特·科沃尔(Clint Korver)的Ulu投资公司后来用3万美元的种子资金挽救了我们。谷歌公司的产品经理马内什·阿若拉(Maneesh Arora)又为我们打了一针强心剂,后来他创立了MightyText公司,并成为我的创业导师。Remind的规模仍靠种子资金疯狂增长。有时——其实是大部分时间——Remind就像是魔法师的学徒一样,成长迅速且不受控制。尽管那时公司只有5个人,其中仅有2名工程师,但我们每天都会增加8万个用户。我和老师们进行沟通反馈,他们将这件事告知自己的50位同事。就这样口口相传,我们没有在营销上花过一毛钱。由于我们的服务是免费的,我们也不需要校方的批准。
直到2013年秋季之前,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是严格的定性目标。当时,我们的用户数量已经达到了600万人,而且从查马斯·帕里哈毕提亚(Chamath Palihapitiya)的社会资本合伙公司(Social+Capital Partnership)筹集到了A轮资金。马内什早就劝我们应该用更多的数据来支持我们的决策,而查马斯也向我们展示了如何以小窥大、言简意赅、把握重点,他还教会我们辨别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如我们的注册用户数量。如果人们注册完之后再也没有使用过这个软件,那么他们是不会关心有多少老师在Remind上注册过的。
当约翰·杜尔看到我们贴在办公楼厕所里的目标时,这些目标已经变得更加具体了。我们列出了三项指标:每周活跃教师数(WAT)、每月活跃教师数(MAT)和留存率。
然后,我会插进去几个季度计划:迁移数据库、开发应用程序、招聘4个员工。我希望公司的每个人都能看到我们正在做的事情。(www.daowen.com)
尽管我们已经不用在卧室的阁楼上办公,但长期缺少工程师的问题仍然困扰着我们,我们几乎不能正常启动和运行移动应用程序。但是约翰告诉我们,我们正在把注意力集中在重要的事情上。我们的目标是清晰的、可量化的,我们从一开始就把关注点聚焦在老师身上。
2014年2月,在结束我们的B轮融资(由KPCB风险投资主导)之前,约翰推荐我们使用OKR。他告诉我们,有一些公司正在使用OKR,比如英特尔、谷歌、领英、推特。这是一种让我们集中注意力的好方法,可以在每个阶段指导我们,跟踪我们的动向并给予支持。于是我想:为什么不试试呢?
(从左至右)Remind联合创始人布雷特·科普夫,克林顿戴尔社区学校副校长梅罗妮·卡吉尔(Meloney Cargil)和道恩·桑切斯(Dawn Sanchez),Remind联合创始人戴维·科普夫,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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