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教育体系需要有新的突破,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布朗大学的一项研究提出了一种可能的解决方案:在老师和家庭之间应该建立起良好的沟通机制。夏季课程的任课老师如果可以保持每天都跟学生家长用电话、短信或纸质信件沟通,那么他们所负责的那些六年级学生可以多完成42%的家庭作业,课堂参与率也能提升将近一半。1
近几十年来,很多机构都试图通过引入新技术来提高学生的成绩,但遗憾的是这些努力都失败了。然而,好像没有人发现,一夜之间,数千万的美国学生在口袋里装着不同的科技设备来上学。也正是由于智能手机的普及,电子文本消息成了年轻人沟通的主要模式。随之而来的商机就是在校方、教师、学生和家长们之间构建起安全实用的电子信息沟通系统。
对于选择正确的目标来说,聚焦是至关重要的,这对区分OKR的优劣也是至关重要的。布雷特·科普夫(Brett Kopf)在创建Remind教育通信软件时就发现了聚焦的紧迫性——使教师、学生和家长能够在安全、可靠的环境中进行沟通。通过使用OKR,Remind把注意力放在首要目标上,服务上百万关系着国家未来的学生。
我和布雷特第一次见面时,就对他为客户服务的热情而感到震惊。初创时期,Remind聚焦的对象是老师。布雷特的办公室在一栋狭小的阁楼上,当我走进那里的卫生间时,看到洗脸台的镜子上贴着公司的目标清单,这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实际上,那就是重要目标导向的标志。
我发现布雷特擅长发现重要目标,并让其他人认可这些目标。2012年,他和他的哥哥戴维登上了《福布斯》“30位30岁以下青年才俊榜”荣誉榜单。但随着公司规模迅速扩大,他们也需要集中更多注意力。OKR则为已经开始的流程提供了重要保障。
以下为布雷特·科普夫的亲身讲述。
布雷特·科普夫:我在伊利诺伊州的斯科基市长大。在学校时,我努力集中精力。但如果可以四处走动,我会感觉更舒服些。对于我来说,坐在课桌旁是一种折磨。一节40分钟的数学课,就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我从小就不受约束,也不太投入,是个会跟邻居捣乱、乱吹纸团的小孩。(www.daowen.com)
我在五年级时进行了测试,被诊断为患有注意力缺陷多动症和阅读障碍。对我来说,组织语言和写信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而数字就更难了。
我父母都是企业家,我看到他们总是凌晨5点钟起床开始工作。我也在努力学习,但是我的成绩还是不断下降,我也越来越没有信心。当我在芝加哥北边的一所高中上学时,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其他孩子骂我笨,而我自己也开始相信是自己太笨了。
之后,在三年级的时候,一位名叫丹尼斯·怀特菲尔德的老师开始给我一对一授课,这改变了我的生活。她每天都会问:“你今天要做什么?”我就会列出一份清单:历史课工作表、英语短文和即将到来的数学考试。然后,她会说一些非常巧妙的话:“好,那我们就选一个,然后讨论一下。”我们一次只专注于一件事情,因而每件事我都完成了。她经常鼓励我说:“只要继续努力,你是可以做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慢慢地,我心中的恐慌也逐渐消失了。学校的任务对我来说可能永远不会变得太容易,但我开始相信,我可以完成这些学习任务了。
母亲每周都会与怀特菲尔德女士通话,而且每个月至少来学校一次。她们步调一致,组成了“布雷特队”——努力不让我在学业上太失败。我确信当时并没有充分认识到她们密切联系的重要性,但这为之后的事情埋下了一颗种子。
即便我的成绩有所提高,美国大学入学考试(ACT)——需要回答600个问题,并保持4个小时不动对于患有注意力缺陷多动症的我来说,也绝对是一场噩梦。但最终,我通过了考试,来到了密歇根州立大学。这是我取得的第一场胜利。
当人们试图解释国家在教育方面存在的巨大问题时,他们通常都从课程或“成绩问责制”方面找原因,但那只是考试成绩的表现而已,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却被忽略了,而那恰恰就是Remind认为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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